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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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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卫称是,随手招呼了几个人,朝白灵瑾走去……
    ……
    沧笙在回家的路上想了想,她的夫君并非常人,他都亲口说了,是个心眼小醋意大的,木雕带回家,解释不清醋坛子就得翻。
    她思来想去,自己好歹是个仙,就算要渡劫也不定非要靠别人。再说了,人家好意坏意还不一定呢。于是原路返回,眼见屋里头已经没人了,腾腾的瑞气消耗殆尽。她将木雕放在了屋门前,郑重道了谢也道了歉,心中一轻,拍拍手回家去。
    他俩不能共存的事,沧笙打算先告诉虞淮。他脑子比她灵光,说不定可以想出更好的法子来。
    这事在她眼中算不上山穷水尽,毕竟他们之前相处了近两年也相安无事,就算是需要消耗她的灵力,她应该也还能撑上个十年八年吧。
    等孩子出来了,境况又能好转些。
    沧笙坐在床边将这事同虞淮一说,他问的头一句话便是:“这是谁告诉你的?”
    问题太犀利,沧笙巧妙隐下的过程全要被人翻出来了,默了默。她瞧得出来那位仙友很是忌惮虞淮,可到底虞淮才是她的自己人,犹豫片刻便就将他供了出来:“鱼精飞升了,我在寒潭边遇见了另一位青衣仙友,是他告诉我的。”
    虞淮哦了一声,腿上搭着被子,背靠在床头,歪着头看她:“他生得好吗?”
    滔天的酸味都要将房顶冲垮,沧笙要笑出声,一面暗自庆幸自己将木雕放回去了,斟酌一番用词:“一般般,就是给人感觉有点像是在套近乎,拉关系,总之怪怪的。”
    她说得真情实意,答案让虞淮很是满意,拇指抚上她的脸颊,堂而皇之道:“同你见了面便什么都道的男子,不是缺心眼便是居心叵测,不会是什么好人。”
    沧笙乐呵呵地牙酸了一阵,凑上去坐到他腿上,笑他:“关键你还问人家长得好不好,也不想想,这世间哪有人比你好看呢?”
    虞淮将下巴搁在她的头顶,静默了良久:“我身子不好,没有寻常人的自信,是会着紧小心一些。若你走了,兴许我连追也追不上。”
    他有强大的推测力,这样的话说出来,沧笙甚至以为他可以看得到她的内心。
    他俩不能共存,矛盾不至于激烈,但也需要人重视。
    沧笙想,她可以在修炼的时候远远避开虞淮,这样就能不害到她。反正她行动得快,就算是在九灵山和上京打一个来回也不过需要半天而已。
    沧笙把玩着他的发丝,细声:“咱们是定了契约也拜过天地的,绝不可能移情。你看,你的名字都刻在我的手腕上,若真移情了,到时候都没法对人交代是不是?而且我肚子里还有你的娃呢……”
    虞淮不做声,沧笙拿肩拱了拱他,佯装不乐意道:“干嘛,对我这么不放心呀?”
    “你是不是要去远一些的地方修炼?地方选好了吗?”
    沧笙顿了顿道:“我没想这么急的。”
    他叹息了一声,抱着她不撒手:“或早或晚都是要定的,早些告诉我,我可以替你准备准备。”
    若只是彼此之间的事,虞淮以为他就算身子差一些也无所谓,总好过不能时常相见。沧笙的肚子里头还有孩子,仙胎不比凡胎,到了时辰就瓜熟蒂落。要以仙力养着,等他汲取了足够的仙力,能够独立才会离开母体,这个时间是不定的,故而沧笙怀孕的事他们都没往家里说。
    沧笙吻了吻他的脖子,试图给予彼此一些宽慰:“那我到时候会经常回来看你。”
    成婚了近两年,朝夕相处成了惯例,忽而没法回到从前独自一人的生活。沧笙在起初的七八日都没反应过来,后来见虞淮在给她收拾包裹。是知道她要去九灵,打算给她打包了好些灵石与漂亮的衣服提前送去。
    她在房前站定不动,看着满屋子属于她的东西被受捡起来,忽而心酸。虞淮回过头来,风轻云淡的模样朝她一笑:“车马行得慢,你等马车到了再动身也不迟。可还有什么想带的吗?一并告诉我吧。”
    沧笙细声:“有倒是有,可是带不走。”
    虞淮施施然笑了,晓得她说的什么也一言不发,低头将装东西的大木匣合拢。
    他冷静起来要比她克制得多,沧笙感知到了离愁,恨不得一天到晚都黏在虞淮身上。往后不见的时日多了,那锥心的思念现在模拟一番都觉无法忍受。
    她化成石头躺在他的心窝,随他出门谈生意。走过一间茶楼,二层的雅间开着窗,可见里头坐着的男女。
    沧笙想起曾经他们也来这里坐过,那日正是七夕,虞淮突然说带她出去听戏。她不知道凡人的节日,眼见街上男男女女成双成对也想到那上头去。到了雅间看见满室的花,还以为是茶楼本身的装饰,看愣了神。身为商人的妻子,思维里头多了利润两个字,同虞淮感慨:“这茶楼的老板真是个有钱人,一件雅座布置这么多花瓶,新鲜的花朵值钱地很,他本钱收得回来吗?”
    明明是个讨人喜欢的套路,被她这么一解释,有点说不出口了。虞淮长长呃了一声,道:“兴许他今天高兴吧。”
    花香四溢,气氛融洽。虞淮那日颇有些主动,沧笙一个推波助澜,在外头同他做了些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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