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2/3)
“诸位需谨记此门规,且退下吧。”玄镜如是说。
君匪的腿却软得走不动路了,怀里叶湑的发带仿佛是烫手的山芋,她捂着心口艰难地转身,还未迈步,又听得玄镜说。
“那位弟子,对,就是你,你先留下来。”
君匪:我他妈又摊上什么事了?
认命地回过头,君匪望着玄镜,中年男子束发而簪,未系发带。她苦着一张脸,暗自烦恼,我明明没有拿你老人家的发带吧!
“你叫君匪?”玄镜望着精致的五官皱巴到一块的少年,轻笑道。
“是啊,有何贵干?”
“不如何,君者,多为男子,匪者,少有女子,这两字一般指意男子,你都占了,可你偏偏......是女子!”玄镜的笑意更深,君匪彻底懵了。
为什么?君清也是女子,你老人家怎么就看不见,你瞎也就算了,为什么就盯上我,欺负老子是炮灰女配是吧!
“掌门,你看错了,我要是女子,如何能进得了山门?”君匪死不承认。
“你说的没毛病,可是许多年前,就有一位女子入了玄机门,并且成为了首席弟子,只是鲜有人知罢了。”玄镜的目光变得悠远,似在怀念。
“哦。”君匪摊手,那他妈跟我有什么关系。
“君匪,你长的......很像那位女子。”
第7章 相爱相杀·叶湑
君匪:鬼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你身为女子,留在玄机门诸多不便,我明日派人送你下山。”
玄镜沉吟了片刻,古井无波的眸望向眼前少年,恍惚之间,好似故人归来。
“掌门,我想留下。”君匪撩开衣摆跪了下去,佩在腰侧的短剑碰地轻响,清冽如流水。
“流殇,竟然是流殇!”玄镜眸底一片痛色,他不可置信地望向君匪,声音低沉,压抑道:“罢了罢了,是我有愧于她,你既然想留下,便依你。”
君匪委实没想到这生了锈的短剑会这么好使,难怪原著中长公主在“搞基节”强行竞拍君清时,玄镜会默许,他只怕是见此剑,念故人旧情。
“阿缘呐......”玄镜望着君匪渐行渐远的背影低喃,但愿,这孩子不要步你的后尘。
夜已深,玄机门弟子房的灯火戌时准点熄灭,君匪借着月光摸回房后累得沾枕即眠。
相邻医峰的首席弟子殿内,却还莹莹亮着烛火。
“师兄,你理我一下嘛。”许眠在叶湑眼前晃来晃去作妖,奈和这厮面不改色,一心翻阅医书,他的内力被特殊手段封住,唯有寻古法重塑筋脉。
“师兄,你是不是命犯桃花啊!”许眠自讨没趣,掰着手指说道:“大楚长公主折磨你,祈国新后用不入流的手段封你内力......一沾上女子,师兄你整个人都不好了。”
“许眠,她不是你想的那样。”叶湑合上书,望向两眼放光的少年。
“谁?君匪还是叶槿?”八卦气息扑面而来,少年激动得双颊都染上桃花色。
“夜已深,睡吧。”叶湑吹了灯,取下束发的玉簪,三千墨发倾泄如瀑,似仙清雅。
“叶湑,你就是个大骗子!”许眠不为美色所惑,气得直呼其名,说好的看完书就告诉我发带去哪了的,哄得小爷信了你的鬼话。
少年那叫一个委屈,可不是嘛,本来今天高高兴兴,师兄你为什么要说这种话。
“师弟,门在那里。”叶湑不为所动,翻了个身,指向门外。
“我不走,这么晚翻墙回峰,那老头儿肯定当我下山花天酒地去了。”许眠苦着一张脸,小心翼翼往叶湑床上爬,好不可怜道,“师兄,你不忍心看我被打断腿吧。”
“啊呀......师兄你不让就不让,踢我下床做什么。”许眠痛呼,索性坐在地上,赖着不走了。
“打断腿也好,不至于埋没了你新造的轮椅。”
“师兄......”少年一双眼几欲潸然泪下,话音未落,他身上蓦然一暖,原来是一床锦被。
许眠莞尔一笑,他摇头望着叶湑的后背,心头好似于隆冬时节饮一口烧酒......
师兄啊师兄,你这人,真没意思!
笠日,日上三竿。
三峰同·修的珠算课,许眠照旧睡过了头,房间里早已没有叶湑的身影,他轻笑一声,那人的修习进程远远超前,哪怕缺席一年,萧师兄也是望尘莫及,更别说志不在掌门之位,逃课摸鱼的自己了。
“唉~人生苦短,当浪则浪。”奉行着浪字诀的许眠运起轻功穿林过叶,往后山距镇子最近的高墙掠去,少年身形轻若流云,却在看到那似曾相识的人影时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下去。
“天啦,同道中人啊!”
被他这一声骇得从墙上跌下来的君匪一手扶着屁股,一手捂着脸就要遁走。
“呦,小师弟,第一天就敢逃课啊!”许眠揪住君匪的后领,一双眸弯若月牙。
“不错嘛,有师兄当年的风范。”许眠一把揽过她的肩,戏谑道:“别捂着脸了,我认得你,走,上课去,师兄罩你。”
君匪:我他妈还能说什么?
“小师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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