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2/3)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文子熹坐在婚床上,不久便听见了那声开门响。
    后来的一切好像都很顺理成章,掀盖头,合卺酒,亲吻,样样都在文子熹意料之内,但唯有一件事,她却从来未料到过。
    就好像不知道一个素来温文的书生,长衫笼罩下确是那样的一副结实到让人难以置信的身板。
    他喝了酒,却未醉,唯有火气在酒的添补下越烧越旺。
    气盛的少年人强自温柔,耐心地用唇舌把人哄得温顺,一直逼得那人走投无路,放开了所有,像是抱着一块浮木半悬在一望无际的海里,任由翻滚的海浪对其胡作非为。
    明明已经温存了好久,她在他攻入的时候却还是痛呼出声来。
    她的一呼一吸带动全身,强自温柔了许久的少年终受不了,遂了本能麻着头皮开始撞。
    宁淮来回间很快便得了那趣儿,又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够,像是安静了些。他便一边疼着她,一边俯身去吻开她紧咬的唇,吻柔她绷直的颈。
    一声娇娇的呜咽刚从她红艳的唇中传出,立马便被那一次狠过一次的撞得破碎不堪。像是一首不成歌的调子,却听酥了人骨头。
    她被他吻开了口之后便再也忍住不,一声一声叫得格外动听。她抿住嘴不想让自己发出哪样暧.昧的声音,却又被他突然的猛攻撞得根本来不及停止。
    文子熹攀不住他肩,只能死死抓住身后被单揉啊揉。
    她从未想过会是这样,难受吗?疼过了也就不难受了,欢喜吗?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就叫做欢喜,她只知道她的阿淮,正让她如溺温渊。
    后来她开始一声声叫他“阿淮”让他缓缓,他倒愈加欣喜,捞起一条玉藕似的腿儿挂在臂间。
    她又叫他“淮哥哥”求他轻轻,他却吻着她嘴儿一下子顶得深深让她呼不出声。
    再后来她干脆叫他“宁淮”道她委屈,他却开始一声声地唤她“娘子”。
    直到有白溢出来的时候她便再也忍不住地哭了,眼泪顺着脸颊颈间一直往下流,和他滴落的汗液混在一起。他一边柔声哄着吻干她的泪,一边让她的哭声随着他的挞伐变换着嘤嘤的调子。
    夜,本长,但在洞房花烛的时候便变得格外短。
    至少对他来说是。
    ——
    日光透过红帐照进便变得柔和,文子熹悠然转醒,身上有些酸疼。
    睁眼,昨夜同榻而眠的男人一言不发,只静静地看着她,眼角还残存着一份未消散完全的餍足。
    “醒了?”他笑着把人拥入怀中,嗓音带着晨起时的微哑。
    文子熹捋了捋一夜过后尚还混沌的思绪,昨夜所有的记忆开始一幕幕放映在眼前。
    她顿时气了,推开他的怀抱,翻了一个身拿背对着他。
    “怎么了?”他的胸膛贴上她脊背,宁淮顺带在她后颈烙下一个吻。
    文子熹哼了一声:“坏蛋。”
    坏蛋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坏蛋把她顶得好慌,坏蛋磨到她哭了出来。
    “哦?”宁淮语音上挑,琢磨了一番这新婚第一天他的夫人就送给他的二字考语。
    她嫌不足,又补充了一句:“骗子。”
    骗子骗哭着的她说他会停,结果他说他给她留的那喘息的一瞬间就叫做停。
    宁淮微愣,又从后把她整个人圈到他怀里,笑着在她耳边低声问道:“你昨晚的感觉……不好吗?”
    他明明白白地听到她的嘤喃和哭吟里夹杂了欢愉。
    而且他的感觉……又实在是好得不得了。
    文子熹一听,整个人顿时又羞又炸,小脸飞速蹿红,挥舞着小细胳膊要去撕他的嘴。
    宁淮笑着躲闪,两人在一方天地里乱成一团。
    双悦领着一排端着洗漱用具和衣物的丫鬟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嬉笑打闹之声,各人也均悄悄红了脸。
    双悦捂着手绢儿偷笑,待得听里面的玩闹声平静下来之后才轻轻扣响房门:“公主,驸马爷,该起来洗漱更衣去给老妇人敬茶了。”
    此时的宁淮正仰躺在床上,文子熹跨坐在他身上对他举臂要打。
    两人身上都乱,她没注意到自己小半个兔子已逃了出来。
    “要打还是起床?”他问,眸光划过她时一闪,轻抬了一下腰际。
    文子熹颠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有多暧昧,慌忙捂住衣领,翻身下床跻鞋:“起床!”
    ——
    二人仍旧穿着红衣,只是不似昨日那般的厚重,他一夜过后浑身充盈着蓬勃之气,她也不知不觉间更增了分妩媚。
    两人并排走着,他想去牵她的手,她却嘟着嘴摆摆袖子甩开,蹿了几步行至他前面。
    宁淮笑笑,三两步又和她并排想要拉她的手,她仍是不让,甩开袖子埋头走得很快。
    以此往复了几遭便也到了堂屋。
    江氏早早便到了,穿着一件玄底红花的褙子,头戴一根造型简单的红宝石簪子,端端地坐在当中正椅上。
    她见着儿子和媳妇一路玩闹着走来,心里向亡夫告慰儿子的亲事已成,两人感情好似蜜里调油。
    新婚夫妻要敬茶。
    文子熹捧着茶盏在江氏面前福一福身,有些羞怯地叫了一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