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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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细碎的伤疤,在朝阳的照射下,看得尤为清楚。
    此时,男人在阳光的直射中不知不觉皱起了两道浓眉,眼睛眯缝着,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彪悍和痞气。
    大概是连夜骑马飞奔不得休息,他通身了出了不少的热汗,散发出一股雄性壮年男子独有的荷尔蒙气息。
    前胸的中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热,早已经大大的敞开着,袒露着强健之极的壮硕胸肌和紧致有力的小腹。
    估计是一直做着不要命的买卖,时常打打杀杀,可以看到在他的胸口肌肉上有不少明显的疤痕,让这个男人身上的凶悍之气越发的明显。
    当午仔细地将这极具雄性魅力的男体上半身看了个够,又不客气地把目光朝马鞍处的男人下身看去,毕竟就是因为在那里看到了可怕的异物,才让自己在昨晚失了态。
    因为自己半躺在他怀里的原因,当午的目光离那个位置十分之近,隐隐似有一股阳麝之气从男人雄健的大腿内侧透散出来,让当午忍不住就感觉一阵突如其来的晕眩。
    虽然和淳一的那物相似,在平常看不出什么异样,但是这个男人,一身粗豪之气,却当真是雄性中少见的极品。
    再想到昨夜他那妖怪般的异状,当午心中暗暗道,看来这次,自己遇到的应该是一个身经百战、经验丰富的小攻了。
    正胡思乱想间,当午忽然看见楚天阔的头顶闪出了一个自己才能看到的提示。
    “楚天阔,江湖人称楚大炮,年29,棒槌山匪首,与金山叶家颇有渊缘(具体情况尚未查清,待定),处男。”
    “啊……”
    系统:“怎么了太长君,叫得这么大声,马震这么爽吗?”
    第二十八章
    对于当午来说, 看到提示里表明这楚天阔与叶家颇有渊缘时虽有些意外, 却还十分冷静。
    可是在看到提示最后出现的‘处男’两个字时, 他终于没有控制住自己,脱口叫了出来。
    这样一个给人感觉能日天日地日空气的绝世猛攻,一个长了三条腿般的伟岸男子, 竟然会是一个处?
    上帝啊佛祖,老天对我当午真的这么“偏爱”吗?
    这一个个都跟棒槌似的就够自己受了,竟然还都是要从头学起的处儿, 这是要整死自己吗?
    楚天阔一直在快马加鞭往棒槌山飞奔。
    因为他知道, 自己怀里的叶品箫是叶家的凤凰,而这宝贝凤凰被一个臭名昭著的采花贼劫了去, 叶家肯定会报官,并会四处派人追查。
    自己虽用了金蝉脱壳之计, 暂时把注意力都引到了采花贼谢日那里。可是现在自己带着昏迷的叶品箫,还是要加快离金山更远一些, 彻底避开那些四处追查的官兵和叶家守卫,回到自己棒槌山的老巢,才会让这到手的凤凰不至于再飞了去。
    要知道, 怀里这只俊美绝伦的凤凰, 自己可是在他还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凤凰蛋时,便已经仰慕好久了。
    没错儿,楚天阔对叶品箫的这份感觉,绝不是他人想像中的垂涎三尺、恨不能将其生吞活剥夜夜摧花,相反, 却是一种发自内心,实实在在的感动、仰慕与倾倒,或者说,是一种不知不觉间产生的偏执暗恋。
    只是,说自己只是倾慕而并不敢上他,谁会信呢?
    甚至连楚天阔自己,有时候都不敢相信,自己这样一个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土匪头子,一个成日家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浑人,竟然会如此仰慕却又抗拒征服一个年方十八岁的美貌少年。
    仰慕到,已经年近而立的他,却还是孤身一人,在山寨的睡房内,靠幻想那少年的绝世姿容和一身的才华来慰藉漫漫长夜。
    而即便自己如此倾心于他,却又偏偏不敢起亵渎的念头。或许,是因为对方在自己心中的特殊地位,又或许,更因为自己那过于骇人的神器吧。
    以至于,江湖上没有一个人知道,棒槌山上那个有名的楚大炮,为了自己心中的一缕白月光,竟然比这世上最贞洁的寡妇还洁身自好,眼看到了三十岁,竟然还他妈是个处男!
    就连山寨上的兄弟,也都以为他虽然不好女色,却肯定早就已经是一颗熟透了的老香瓜。
    之所以他一个人独守空房还能让大家有这样的错觉,是因为楚天阔在土匪们每年猫冬这半年里,也和其他定期下山卖山货卖皮子的土匪一样,往相好的暗门子里钻。
    只不过别的土匪钻的都是皮白肉嫩的婆姨家,上的是红香绿玉的女人炕。
    而楚天阔钻的是城里面不多见的兔子窝,上的是白面相公的洋铁床。
    每次下完山回来,山匪们酒酣脸热之际,大家伙都在吹嘘自己相好的婆姨。
    什么小凤的腿白,春桃的腰软,嫣红的声浪,娇杏的歌甜。几百个老爷们儿闲来无事,把个房中密事说的是天花乱坠,生怕被人耻笑了自己家伙小,时间短。
    楚天阔素来和众山匪打成一片,从不曾有高高在上、唯老子独尊的作派。
    山匪们敬他为人勇猛,行事公平,更喜他这番平易近人的态度,所以在大家闲扯这风月场景的时候,往往都会起哄让大当家的讲讲玩兔子的乐事。
    那时候城里面有钱人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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