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节(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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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崖自又太独行,老蒋也不知道他确切年龄,只能根据蒋师成的年龄推测,他家大狼的年龄跨度可达 34、5至44、5。
    15年前“漏”被监测发现,这点李心怡也提到过。后续的探测以及和他国的谈判,大约花了两年多,12年前,蒋师成和崖自一行守护者精英参加了那次惨烈的任务。
    在这之后,是一条不明确的时间线。
    无法确认阿郎的失踪时间,也不能确认他失踪后是什么时候被李求知烙上了那个印痕,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逃离,获得自由的同时也流浪街头。
    现在回想起来,所谓的“叛灵师”只是史老先生当时看到阿郎额侧印痕所推测,他真是所谓的“叛灵师”吗?他与李求知那位自称的“前灵师”又是什么时候建立的关系?
    程尘拧着眉,画下了一连串问号。
    阿郎完全失去了往日的记忆,向李求知寻求答案无异与蛇同舞,老蒋也不过是半知情。那些剩下的谜团,也只能慢慢寻求机会来解开,如果解谜的代价是阿郎的痛苦,那么,即便永远都不解开这些谜,又如何?
    他只希望新生的程朗能继续纯真质朴、心无旧痕地度过余生,平安喜乐。
    对于阿郎曾经的战友们,无数默默保家卫国的战士们——当然也会有比较啰嗦的另类英雄,比如老蒋。程尘觉得既然知道了他们用血肉筑成的,却可能永不能公开的功绩,自己必须要做些什么,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也是聊表自己内心的崇敬。
    比如失眠——战争创伤后遗症?
    对这种病症,程尘前世在网络上了解过一些——他对铁血军文这种也挺喜欢。
    战争创伤后遗症表象很多,失眠还算是症状较轻的,更严重的会有创伤情景再现——在意识上反复进入曾经造成极大伤害的场景,一次次对自己精神凌迟。也有回避反应,则是麻木地遗忘,不自觉地回避曾经的遭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一种身体的保护机制——阿郎的状况,也许也有这种因素的存在。
    还有一种较常见的状况则是超出正常范围的警觉,极为细小的举动都会引起当事人过激反应,美国海湾老兵甚至出现过夜杀枕边人的悲剧。
    失眠是一种表象,也可能是另一种症状的延伸。要治疗,最方便的莫过于用灵文持平精神的创痕,做个好梦。
    要说做美梦,这可是有相当著名的古典文学作品。
    程尘笑吟吟地翻出了产自云梦泽的芦纸,取个好兆头么!
    做好前期搜文工作,确信并无重复。程尘缓缓展开、压平淡绿的芦纸,嘴角含笑,凝神提笔:《南柯梦》。
    黄粱一梦的故事,作为种花家的人民那是耳熟能详,从唐《枕中记》始、《南柯记》到蒲公的《续黄梁》,改编无数。文豪大师们以自身阅历和精妙文笔,将佛道宗教意象融入其中,劝喻世人,故事逸趣横生,虽微有说教也是瑕不掩瑜。
    程尘想做的,就是将文中过重的宗教隐喻淡化,世事无常,人生虽如梦,但梦醒更要积极奋斗,过更好人生。
    不写听和尚讲经,听道士引梦,要写退役的蒋将军肚腹饥饿,奈何花钱太过潇洒,一笔丰厚赏金只余叮当作响的几个,唯有让小仆煮上一锅黄粱米饭,等着等着,就在槐树之下睡着了。
    【飘飘然,偶遇三位美人,经她们引荐成了槐安国附马,任南柯郡守。平息边事,休养生息,二十年余年政绩卓著,可谓荣华富贵一生。奈何临了,被人陷害,去职还乡,郁郁而归,只余秃牛单车傍身。】
    一梦忽醒,仆从的黄粱米饭还没煮熟,口袋仍是空空。将军郁而奋起,当效梦中英豪,富贵一生,利国利已,方不负此大好男儿身躯!
    停笔展纸,几千字一气呵成。
    程尘看着文中穷侠蒋某笑了半天,走出房门一声吼:“老蒋啊!听不听我读故事?”
    “听,怎么不听?”蒋师成瞄着那张隐泛绿芒的大纸,忙点头大声答应。
    “行,蒋卫士请坐,听我讲个有趣的故事。”
    蒋师成难得正襟危坐,大师虽小,那也是正宗的镇国级别,看他手中的闪闪亮,总不会是新的文稿吧?哪有大师会这么随随便便“讲故事”,把灵书首灵赋人的?一念至此,老蒋也放松下来,听听亲爱的小大师到底又写了什么有趣的故事。
    【唐时淮南军将蒋大成武艺高强,因伤卸任,游侠闲居于扬州城外。庭前有古槐树一株,清阴数亩,他常与豪士纵饮其下……】
    嗯?一听主角“蒋大成”这名字,老蒋的耳朵竖了起来,眼珠也渐渐发直——随着安大师的诵念,一室之间竟然黄粱飘香,浓绿的树影婆娑摇曳,如真如幻。
    这,这,不是说讲故事吗?特么怎么就“幻境如真”了?!蒋师成脑袋一片晕乎,他很想震惊地站起来吼:“安大师,你能不能不搞事啊?!说好的讲故事,怎么能随随便便就镇国?!”
    但是这文极有古怪,飘飘悠悠的诵读声中,老蒋仿佛看到个光膀愤愤然的将军,长得还挺像自己,捏着扁扁的荷包,骂骂咧咧地大嚼黄粱米饭,一头栽进了他的身体。
    然后,然后他就呼呼呼——
    程尘笑呵呵地看着老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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