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节(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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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排列,共有十排,而纵向则由三条过道分成整齐的三块,它们共同的中心点,则是一座高台,讲演者便在那高台上讲演,他的背景,是一幅一丈多高,四丈多宽的人物画,画的是孔子给弟子讲学的故事。看木质桌子和教室水泥地板摩划痕迹,显然平日间这里面很热闹,只是因为最近学院期末考试才冷清下来。
    二人走出讲演堂,信步走到旁边的辩论堂。辩论堂的布置和讲演堂不同,辩论堂的座位是分成三块的,似乎三足鼎立,二人略略能猜到为什么辩论堂会这样布置,无非是立论者、反对者、中立者,各坐一方吧。而进门就可以看到的背景,也是一幅大型人物画,以张泊的渊博,一眼就知道那是孟子稷下学宫辩论的故事。两边的墙上,刻着一些字。
    “夫辩者,将以明是非之分,审治乱之纪,明同异之处,察明实之理墨子!”“事莫明于有效,论莫定于有证。”“只有忠实于事实,才能忠实于真理!”诸如此类的名言警句。
    正在遐想之间,忽然听到人叫自己:“张伯父,你怎么会在这里?”
    张泊回头望去,却是穿着学生校服的两个年青,其中一个他认识,正是右相韩熙载的长孙韩子修。张泊虽然与韩熙载同朝为官,但前者年龄实际上与韩熙载儿子一辈相仿,所以韩子修叫张泊为伯父。
    张泊因为大半年前韩熙载将他绑了送到安全部一事,两家有些隔阂,但韩子修性格有些大条,显然没将此事当一回事或者忘了。
    晚辈表现如此亲昵,以张泊的心胸自然不会拉个脸,当下笑道:“原来是子修。”
    韩子修和同伴向张泊行过礼之后,便笑着对旁边的人说道:“梦如,这位便是朝廷农部尚书张大人。”
    被称是梦如的学生显然已经通过两人刚才的对话猜出张泊的身份,并没有什么意外,只是一脸好奇的看着张泊,同时连忙抱拳说道:“张伯父,晚辈马梦如,失礼了。”
    张泊略微一愣,一边打量着马梦如,一边笑着答礼:“左相马相公与你是什么关系?”
    马梦如恭敬说道:“正是晚辈祖父。”
    张泊看了看两人,可以看出两人关系很不错,心想韩熙载与马文韬明争暗斗,他们肯定不知道他们的孙子却整天待在一起,成为了朋友。否则,不管处于什么原因,恐怕都不会开心。
    这样想着,张泊指着孟飞扬说道:“这位是农部孟大人。”
    韩子修和马梦如对孟飞扬随便一礼,显然将孟飞扬看作张泊的跟班。孟飞扬却丝毫不在意的给二人回了礼,打量着韩子修,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相比韩子修的大条,马梦如显然要更为活络一些,此时笑道:“张伯父和孟大人微服来此,院长被陛下派到黄湾关还未回归,其他几个分院院长和张伯父恐怕多有不熟,不如就由我们两个晚辈给张伯父和孟大人当向导,参观学院。”
    “如此有劳你们两个小家伙了,我方才从图书馆那边过来,看到有一处占地很大,且较为空旷,有些像是校场,但却看起来又不像。却不知道那是什么场所?”张泊一边带着孟飞扬和韩子修、马梦如二人向外走,一边问道。
    “这样的地方那多半是体育场。”马梦如笑道。
    “体育场?”张泊大惑不解。
    “那是给学生们练习马术、剑术、格斗、射箭,还有蹴鞠,跑步之类的场所……”马梦如解释道。
    “这马术、剑术不论,蹴鞠不有点玩物丧志吗?”张泊忍不住问道。
    韩子修一听蹴鞠,顿时来了精神,说道:“张伯父有所不和,此蹴鞠非彼蹴鞠,听说是陛下所发明且让徐院长在学院中推广。这其中可是暗含兵法要义和团结互助之真理。却是所有的学生最为喜欢的运动。”
    张泊一听竟然是皇帝之意,顿时神色肃然,心中充满好奇的同时,心想自陛下横空出世来到世俗之后,不知创造了多少奇迹,有时一句话都会改变这个世界,他所发明的运动定是非同小可。
    张泊却不知道这只是叶尘半年前眼见学生荷尔蒙太过旺盛,整天因观点不同争吵,然后又打架,所以临时起意的一个想法,只是单纯的一个运动项目而已。当然,有时候一个运动项目也的确会让这个世界多多少少有些改变。
    ……
    ……
    祥符学院大门口,韩子修看着张泊和孟飞扬一行人远去,想起孟飞扬刚才在游览学院时趁着两人出恭时交给他的一封信,不由有些疑惑,心想:“这孟飞扬年纪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怎么可能会认识祖父。莫不是是替他们家长辈送信。”
    “子修,我们二人不能再贪玩了,回宿舍复习功课,准备期末考试吧!”韩子修正在胡思乱想,旁边的马梦如突然说道。
    韩子修说道:“喔!我有点事,还想回家一趟。”
    马梦如说道:“那好吧!早去早回,距离考试没几天了。我先走了。”
    话音未落,马梦如便挥了挥手,快步离开,显然是想将今天耽误的时间被回来。
    韩子修匆匆向学院告了假,招来自己书童马夫,便离开祥符学院,向夏京城赶去。
    ……
    ……
    韩子修回到家中将信交给韩熙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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