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节(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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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南宫新月见面的那个老和尚会不会就是这圆空方丈?”
    司马濬语气半笃定半猜测地问道。
    景绣一惊,仿佛被人当头一棒般清醒过来,目光犹疑起来,却在他渐渐变得肯定的眸光下心里慢慢接受了这个猜测。
    当年她出生时瑞亲王妃也在静安寺,瑞亲王妃和南宫新月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瑞亲王妃又和圆空似乎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如今圆空忽然出现和南宫新月联系上,因为这两人都和瑞亲王妃有着让人看不透的联系,这也就不奇怪了。
    难道圆空出现就是为了保护南宫新月,所以他帮助南宫新月对付自己?
    那面镜子若真是圆空的,那么他就是知道自己是寄居在这具身体里的一缕孤魂。那他是当年在祥云寺就知道了还是后来才知道的?
    满肚子的疑惑却得不到解答,景绣禁不住有些烦躁起来。
    司马濬见她如此,心里心疼不已,同时也更加疑惑那面镜子到底有什么古怪。自从那日宴会之后她整个人失去了往日的淡定从容,总是一副忧心忡忡又惶恐不安的样子。
    “放心,不管他在哪儿我都会找到他的!”司马濬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声音里带着一股安定的力量说道。
    景绣杂乱的思绪好像瞬间就被一双温暖柔软的大手给抚平了一样,望着他温柔的眼眸里那两个小小的自己,她点头,说:“嗯,我相信你!”
    只要有你在,我就不怕的!
    第二天,司马濬在书房处理事情,当瞥见从窗外泻进来的一片金灿灿的阳光时,他若有所思地喃喃道:“这个时候应该下早朝了吧……”
    虽然声音不大,青铜却听见了,走到窗口望了一眼外面的天色,说道:“是,下朝了。”
    司马濬起身,出了书房,“备车!”
    青铜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王爷这是又要进宫吗?
    崇明帝听到司马濬求见,放下手中的笔,然后不小心瞥见景绣送的那支刻着精美龙纹的玉笔,忍不住伸手轻轻摸了摸,这支笔他还一次没用过总舍不得用,见到这支笔就好像能见到绣儿一样让他开心和放松。
    那天司马濬走后他想了很久,司马濬说的对,在别人眼中绣儿只是个罪臣之女虽然是他和皇后的义女,但终究身上流的不是皇室的血液,和瑞安以及泠儿她们都是不能比的。
    自己对她越好越会激起别人对她的嫉妒,认为她不配得到如此对待。
    但让他掩饰对她的好,自己也做不到。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公布她的身份,之前他顾虑月儿的心情,却没想到月儿反而对绣儿起了嫉妒之心。
    这么多年她以原本属于绣儿的公主身份生活,享受着自己和叶家给予的宠爱,可是到头来却觉得绣儿抢走了属于她的东西。
    或许他应该让她知道绣儿的真实身份了……
    司马濬进来就看到他一手摸着那支景绣赠送的笔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他走到近前,默不作声地站着。
    崇明帝收回手,抬眼看向他,他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既来肯定有事,而且一定和绣儿有关。
    司马濬见他看向自己,才说明来意,“皇上对五公主向来有求必应,忽然就不让她出宫了,她想必会以为绣儿在您面前说了什么,对绣儿更加嫉恨。”
    崇明帝困惑地看着他,不明白他的意思。
    司马濬道:“小惩大诫就好,还是归还五公主出宫的自由吧。”
    说完他勾唇轻轻一笑就在崇明帝满脸疑惑的视线下利落的转身出了御书房。
    崇明帝望着打开又关上的房门,他会那么好心吗?
    他左思右想,怎么都想不通他让自己重新放月儿出宫的用意是什么。不过他还是让人传来了南宫新月。
    南宫新月怀着万分忐忑的心情进了御书房,不像往常那样直接走到他面前,而是在书案前大概两米远的地方就站住了脚,低着头道:“父皇。”
    崇明帝从面前的奏折中抬眼看向她,“你可知道父皇为什么忽然不让你出宫了?”
    这是南宫新月想问却不敢问的问题,此刻听他主动提起,她不由有些委屈,身子站的直直的,眼睛却依旧是看着脚下的,她委屈又带着一起埋怨地说道:“因为父皇相信了濬王的话,以为那天在叶府我欺负了景绣,父皇见不得景绣被任何人欺负。”
    崇明帝点头,“不错,朕见不得绣儿被任何人欺负,哪怕是你!”
    南宫新月蓦地睁大了眼睛看着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父皇不是应该安慰她,告诉她他心里最宠爱的人永远都是自己吗?
    崇明帝压下心里那一丝的不忍,接着说道:“绣儿也是朕的女儿,是西临的公主,她有权利享受身为公主的殊荣,她已经受了十几年的苦,所以朕会比疼你更疼她,这一切都是她应得的……”
    “不——”南宫新月打断他,不停地摇着头,“她只是个卑贱的相府庶女,是您一时发善心认的义女而已,我知道因为她娘是最后见过母妃的人,如果不是她娘外祖母他们可能没办法收到母亲的遗言,您心里感激她娘,所以投桃报李对她好,可此次景家大祸父皇不顾群臣反对不仅没有累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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