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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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别说像现在这般,只觉得用炖·物在身体里生生的给一刀一刀的捅·出了无数道血口子来。
    她只用力的抓紧了身下的床褥,起先还只紧紧地咬牙忍着, 可是越往后, 只觉得他就像块铜墙铁壁, 比千军万马还要猛·烈, 不多时,整个人都已支离破碎。
    她已t的撕心裂肺。
    他却也不见得比她好多少,只紧紧地闭着眼闷声驰g,脸上的腮帮子绷得紧紧地,神色有些吓人。
    秦玉楼只紧紧地闭着眼, 差点将要咬烂了那片饱满的烈焰红唇。
    随着他陡然加重的l道,她不由瞪大了眼,红唇不受控的张开了,不由从嗓子里发出了嘤咛一声。
    声音有些痛苦、带着些呜咽、细啜,及一丝娇喘。
    秦玉楼只觉得腰间大掌陡然一紧,那人喉咙里似也发出了痛苦难耐的一声m哼。
    可动作却未停,反倒有越演越烈的趋势,秦玉楼便再也忍不住,只呜咽抽气出声道:“疼,夫君,疼——”
    秦玉楼的声音本就酥软娇娆,此刻这一声,更是酥酥媚媚,妩媚多情,直令人骨软筋酥。
    戚修只觉得w骨一阵发麻。
    只见他双眼赤红,却只能咬牙生生叫停。
    然而一睁眼,却见身下之人媚眼如丝,妖媚含春,又见目光所至之处玉体横生,皆是白花花的一大片。
    戚修忽而紧绷着腮帮子,立马咬牙移过了眼,不敢多瞧。
    然而此刻人正在兴头上,任凭往日忍耐力如何惊人,不多时,便也忍无可忍。
    才方一动,便又听到那道妖媚的声音,连声抽气呼疼。
    戚修深深的吸了一口儿,只觉得心里头有些烦闷,只想要快些完事儿,本不欲理会。
    却不料那秦玉楼只又一脸委屈道着:“背···背疼···”
    戚修嗖地一下睁眼,伸手往下一探,随即面色微愣。
    褥子下头一片凹凸不平,原来下头皆是事先塞下的红枣、桂圆、花生果儿。
    这会儿只咯得秦玉楼的玉背一片泥泞。
    然此刻戚修箭在弦上,根本无暇估计其他,但却又见身下之人贝齿紧咬着红唇,眉头紧皱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戚修心中一紧。
    半晌,长臂一伸,只忽而胡乱将一侧喜被一把掀开,只搂着秦玉楼将人垫在猩红的被子上。
    戚修此刻显然已到了要紧之处了,只绷紧了身子,腮帮子都将要鼓出来了似的,手掌只忽而一把用力的勒紧了身下的被子。
    半晌,只见他忽而用力的闭紧了眼,全然顾不上旁人的苦苦求饶,只咬牙道了一句:“忍着——”
    说完,只将秦玉楼的身子一把用力的翻了过去。
    待夜深人静之时,里头红帐香暖,而外头芳陵芳菲二人守在屋子外听着自家姑娘阵阵呜咽哭泣声儿,二人俱是心惊,唯有自家姑娘哭声似哑,却唯独听不到姑爷一丝动静,二人急得团团乱转。
    夜已深沉,大半夜了,连顾妈妈也连着来相看了几遭,听着里头的动静,不由皱着张老脸,无奈苦笑着:“今夜怕是遭罪了···”
    却说不知过了多久,里头的动静好不容易止住了。
    只见猩红的喜被上,秦玉楼姿势狼狈的趴着,脸朝下微微侧向外头,面上一偏妖艳春·色,只见饱满的红唇微微轻启,呼吸羸弱不堪,长长的睫毛上还残留着泪珠。
    她全身的力气放佛已被抽干了似地,似想要翻过身来,反而抖着手,竟一动也动不了,许是身子过于劳累,不多时,只见双眼渐渐发沉,竟就着这般姿势狼狈的昏睡了过去。
    而新郎此时却正立在了新房外吹着冷风。
    戚修只觉得浑身燥热,他本就是个喜怒无形,不露声色之人,这会儿却觉得心里头有些乱,方一闭上眼,脑海中皆是些个不堪入目的画面。
    他本是家中长子长孙,历来被严加管教,一言一行,一张一弛间皆不可有任何偏颇。
    不知过了多久,再一次睁开眼时,眼中已恢复了一派清明。
    戚修只又在外头立了片刻,适才进屋。
    远远的只见新妻满身狼狈不堪的昏睡了过去,戚修垂着两侧的大掌紧了紧,半晌,只走过去将床褥下的那些个果子桂圆稍作一番收拾,空处一片舒适之处,这才弯腰将妻子抱着放了过去。
    然而抬眼间只见妻子如玉似的肌肤上满是狰狞伤痕,戚修不由一愣。
    第二日天还未亮透,秦玉楼便被迷迷糊糊的给唤醒了,睁眼间,秦玉楼只觉得自个置身混沌中,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听到芳苓候在床榻前小声唤着:“姑娘,该起了···”
    好半晌,秦玉楼神色这才渐渐清明,这才缓缓的意识到这是哪儿。
    只忙抬眼四处搜寻,却见整个诺大的寝榻上唯有她一人。
    芳苓见状,忙小声禀告着:“姑爷···五更天便起了···”
    秦玉楼心下未松反倒是一紧,芳苓知她的心思,忙道:“姑娘放心,姑爷起时未曾吩咐叫起,想来是想让您多歇会儿···”
    秦玉楼垂了垂眼,忙问现如今什么时辰了,见时辰尚早,却丝毫不敢耽误,只撑着身子想起,然而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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