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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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她,还有三天,我一定要亲自去接她。”
    世子夫人心疼得直落泪,气恼儿子的死心眼,又怨恨段凤娘祸害她儿子。心里百般煎熬,到底还是依儿子。
    “晁哥儿,你和娘说说,你自小骑术过人,怎么会摔下来的?还摔得如此重?”
    平晁锁着眉,不知是伤处疼痛,还是其它的原因。
    “娘,是我自己没有当心。”
    世子夫人又气又心疼,“你这孩子,怎么能如此粗心大意?”
    平晁的眉头皱得更紧,他没有大意,从宫中到常远侯的路,他就算是闭着眼睛也不会走错。事发之时,他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好像是马突然受惊,狂躁疯奔,将他甩下来。
    以他的身手,就算是被马甩下,也能借用巧力,不会摔得如此之重。
    怪就怪在,路上很滑,好似谁倒洒了油般湿滑。他根本没有立住,一下子滑出一丈开外,撞在路边的巨石上,才会伤得这么重。
    他的心里隐约知道是谁针对自己,却不敢往深处去想。就将这个当成意外吧。
    平晁重伤未死,段凤娘关在房间里狠狠地摔碎一个杯子。
    眼看五日之期已到,常远侯府真的派人上门来接,她沉默地坐在房间里。赵氏已经把她的嫁妆整理出来,命人给她梳妆。
    方静怡冷眼旁观着,她的心情十分的复杂。她被迫嫁入段家,婚事极其低调,甚至都没有宴请亲朋,就那般偷偷摸摸地嫁进来,如做贼一般。
    段鸿渐在新婚之夜就对她坦白,是他爱慕她,所以才行出那事,并发誓会珍惜她。
    可是她不甘心,原本是当皇妃的命,竟变成一个普通的民妇。她一直思索着,凤娘到底是不是知情的,转念又想着凤娘每回都和自己说太子的事情,句句都在提点她,分明是在帮她。设计她的事情,莫非真的只是夫君一个人的主意?
    段凤娘脸上无半点喜色,面容惨白。
    方静怡心里好受不少,至少不是她一个人婚姻不幸。她有些幸灾乐祸起来,平公子和赵燕娘的事人尽皆知,赵燕娘死在常远侯府的。做为赵燕娘的同胞姐姐,恐怕段凤娘再怎么大度,也会膈应得难受吧。
    想想不是她一个人难过,她竟对段凤娘生起同病相怜之感,轻声地劝慰几句。
    赵氏比较满意,这个儿媳妇虽然进门时并不光彩,但好在是书香世家出来的小姐,知书达理且颇有才情。
    她和方静怡一起帮着凤娘拾掇,很快就换上大红的新衣裙。因为不是成亲,也没有穿喜服。
    平府的轿子候在外面,平晁有伤在身,自然是不能前来的。段凤娘被扶进轿子,后面跟着抬嫁妆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往常远侯府去。
    虽然不是成亲,常远侯府也是做足面子,当然这都是平晁的要求,他不想委屈凤娘。
    段凤娘进了侯府,平晁强撑着让两个仆从架着出门接她。为了迎她进门,今日侯府虽没有大摆宴席,但也设了几桌家宴。为了热闹喜庆一些,还请了戏班子。
    平晁伤得重,根本就站不稳,不到一息香的时间,就满头大汗。世子夫人心疼不已,看了段凤娘一眼,命人扶儿子进新房。
    “凤娘,你和晁哥儿是天注的姻缘,现在你是他的妻子,娘就放心把他交给你。有你侍候他,娘就省心多了。”
    段凤娘听出世子夫人的言之下意,低眉顺眼地跟着平晁进屋。
    世子夫人这才满意起来,幸好她是个知礼的,比起赵燕娘强几倍。但愿她是个好的,能和晁哥儿好好过日子。
    侯府的戏台已经搭起,还请来京中有名的戏班子登台。平宝珠坐在戏台前,嘲弄地望着世子夫人。
    一阵锣鼓声,戏曲已经开场。
    世子夫人也坐过来,和平宝珠隔着一张桌子。陪着她们看戏的,还有一些相熟的世交夫人们,包括葛郡公夫人和儿媳。
    锣鼓过后,旦角登场。上演的正是《一品红》
    平宝珠不时地看着世子夫人,世子夫人没有看过这出戏,有些新奇之感,慢慢地她觉得有些不对劲。
    戏中的公主为了和心上人在一起,不肯嫁给驸马,竟然敢在婚前派人去刺杀驸马,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毒的女子?
    成过亲后还不安份,不肯和驸马同房,心心念念地想和意中人在一起,几次三番使计害驸马。
    她心中疑惑,这戏怎么以前都没有听过?
    想着是平宝珠请的戏班子,她侧过头相询,“宝珠,这戏叫什么名字?”
    “嫂子,这戏就是《一品红》,我和你提过的,你忘了吗?”
    葛郡公夫人道,“这两天我也常听别人提起,果真好看。”
    世子夫人这才想起,那日晁哥儿从马上摔下来后,宝珠是提过这出戏,她提这出戏的用意何在?
    都是在宅门中混过的人,就算是再笨,也是有一两分心计的。世子夫人细细地回想着,猛然心一沉,立刻就想起儿子坠马一事,是否真是有人故意设计的?
    儿子自小就被人说像侯爷,旁的不说。骑马射箭的本事是侯爷亲传,怎么会无缘无故地从马上摔下来。
    就算是从马上摔下来,也没道理摔成这个样子,还差点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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