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节(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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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弦道:“有什么冤不冤,是我自己想要去做的事。”
    敏之默默地看了她一会儿,忽然说道:“那你可知道,那括州刺史张勱,在押解长安的路上,暴病身亡?”
    阿弦一惊,抬头看向敏之:“是真的?”这件事因已移交大理寺负责处置,是以阿弦竟不知情。
    敏之道:“你不如猜猜,他是真的暴病身亡,还是……”
    “是有人想杀他灭口?”
    敏之笑道:“孺子可教,那你不如想想,是什么人想张勱死?”
    阿弦不禁握紧了拳:“武三思?”
    敏之挑了挑眉,然后笑了笑:“就算你知道,你又能怎么样?”他若有所思道,“就连崔晔也奈何不了他呢……何况是你?”
    阿弦微怔:“阿叔?他怎么了?”
    敏之敛了笑,沉声道:“你不如再猜一猜,当初害的崔晔那一行人折在羁縻州,又是谁的幕后主使?”
    阿弦蓦地站起身来,紧紧地盯着敏之,但在这时候,她却又想起当初在梁侯府地牢里,摩罗王曾要挟武三思的那句话。
    敏之冷笑道:“你不必过于惊讶,崔晔当初还怀疑我呢……但直到如今,他应该已经……”忽然敏之转头看向门口:“有人来了。”
    第219章 神出鬼没
    敏之说罢, 阿弦却听不见外头有脚步声, 走到门口往外一看才吃了一惊。
    原来从门外廊下, 有两道人影正往此处走来,一高一矮,身后跟着数名随从, 都是宫装。
    这来人, 竟是太平公主跟沛王李贤。
    阿弦一惊之下便迎了出门, 那边儿两人也看见了她,太平先加快步子赶了过来:“小弦子!”见她要行礼, 便先拦住了。
    李贤也走到跟前:“十八弟, 向来可好?”
    阿弦见他们两人身上带雪, 便道:“多谢殿下, 还请里头说话。”
    请了两位殿下进内落座,又亲自给他们两人端了热茶,阿弦才问道:“怎么殿下们竟到部里来了, 可是有事?”
    李贤听她询问, 这才转开目光看向太平, 太平道:“先前你去江南,直到回来,这么长的时间里不曾见面,心中实在想念,本来想叫你到宫里去陪我说话,母后说这样不好,毕竟你现在是朝中臣子了。”
    李贤接口:“原先她想去怀贞坊, 只是毕竟不知你何时回去,还是来这里方便些,你不怪我们来的贸然吧?”
    阿弦道:“殿下说哪里的话。”
    李贤一笑,目光从她面上移开,打量屋内的布置,却见就如寻常的办公房间一样,并没什么特殊,只是在桌上有一个朴拙的白瓶,里头放了一枝有些干枯了的梅花,虽然枯萎,却仍有淡淡地香气弥漫,沁人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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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也怪,自打他两人来到,敏之便一直都在阿弦身后,并不去靠近李贤跟太平,也并不出声,比之先前的聒噪,简直安静的可疑。
    这让阿弦不大自在,总觉得是被他窥视着一样,背后隐隐发寒。
    偏偏太平道:“你是不是早也知道了表哥的事?”
    阿弦一震:“啊,是,已经知道了。”
    虽事情过去了一段时间,太平的双眼仍是红了起来,道:“我至今仍有些无法接受,无法相信表哥就真的再也回不来了。”
    阿弦很想回头看一看敏之脸上是何表情,却只能按捺端坐。
    太平道:“原本要处罚表哥之时我本求过母后,只是母后说,因表哥所做实在过分,便罚他去雷州待一段时候,等过几个月后再召他回来就是了,想不到,路上偏又出事。”
    敏之被摩罗王附体之时虽曾不利于太平,但毕竟是从小儿陪她玩耍的最喜欢之人,提起来,太平又潸然泪下。
    阿弦身后敏之仍不做声,若非那淡淡寒气依然,几乎以为这鬼已经走了。
    李贤正起身去打量那瓶中梅花,闻言回头道:“这便是天有不测风云,又有什么法子?只是你不可再哭了,若是等会儿回宫,母后看见你眼睛发红,必然又要问起来,岂不是连累人么?”
    太平听了,吸吸鼻子道:“我就是忍不住。之前几次做梦都梦见表哥,一想到再不能见到他了……真是可怜。”
    阿弦见太平泪眼汪汪的,带着哭腔,心中不忍,同时也掀起她心中感伤,便取了一块儿帕子,走到太平跟前儿递了给她:“殿下节哀,擦一擦泪。”
    这会儿便回头看一眼敏之,却见他贴在墙边立着,身形却是若有似无,仿佛置身在浓雾之中,不似之前那样清晰。
    正不知究竟,太平接了帕子,吸着鼻子闷声道:“有一件事你定然是不知道的。”
    阿弦便问何事,太平道:“杨尚原来有了身孕,是表哥的遗腹子。”
    阿弦听她指的是这个,不禁又看向敏之,然而这回,敏之的身形更淡了,阿弦一时忘了太平,只顾盯着敏之看,却听他“唉”地长叹了声,凭空消失在了自己眼前。
    阿弦大惊,心中竟有种不安之意,忙上前一步。
    眼前光线一暗,却是李贤走过来拦住了她问:“你怎么了?”
    原来李贤虽然是站在梅瓶旁边,实则时时刻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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