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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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眸子同样看着面前白浪滔天的海,迎着风眯起了眼睛。
    他的声音不大,但足够让她听清。
    “为什么不肯放我走?你又不能娶我。”
    她侧着头,学会了和他一样弧度的假笑。
    眼底却一片清明。
    唐斯年单膝蹲在她的身前,仔细的看着她的脸。
    素面朝天,白的发亮,明眸皓齿,不笑时一分清冷,笑时百媚丛生。
    只不过她的眼神太沧桑,即便总是做些幼稚的蠢事,他也认定自己的想法。
    她定没有表现的这般,无知任性,不知死活。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回吗?”
    唐斯年两根手指弯曲着轻柔的刮着她脸上细腻的肌肤,一路从脖颈滑到了锁骨。
    手指上的茧有些粗砺,但她竟迷上了这般感觉。
    唐斯年有毒,是会上瘾的毒。
    在甲板上第一次见到他后,她便知道无药可解了。
    “回去做什么呢?”她抬眸反问。
    “做我专属的下人。”
    下人,这个时代很少能听到这个字眼。
    他在讽刺她,羞辱她,惩罚她。
    她一心想嫁他,他一心贬低她。
    她勾着嘴角轻笑,垂眸掩盖了失落的情绪。
    再抬头时,看着对面深邃的眸,道:”好。“
    【10】
    唐斯年口中所说的‘下人’,并非是那种锁在家里没事打两下、暖床或是伺候生活起居的保姆工作。
    他没有变态的癖好,为了泄愤将人圈起来,当成自己独有的宠物。
    除了那张脸,他看中的是她超乎常人所不能忍。
    如果调教的好,她会比山鬼更令自己用的安心。
    当然,前提是她能自证她的真实身份。
    或者,她能做什么事,让自己彻底放弃对她的怀疑。
    不然,不清不楚的人。
    他可不敢重用。
    尤其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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