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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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亦是加重了些。
    自温泉后,二人早已缠绵多会儿,珂玥亦从起初的不适,变为享受,下身地酸胀被赵容祁填满时,心上亦是满足。赵容祁将她抱起,她搂着他,身下动作不减,唇间亦止不住纠缠。
    她微微张开双眼,看着赵容祁眼底的爱意,身上便想与他更贴近些,赵容祁替她拂去应蜜汗而贴着的碎发,紧紧将珂玥搂在怀中。
    作者有话要说:  蟹蟹看文,多有不足,蟹不嫌弃。 给看文的可爱笔芯~给留评的可爱一个吻hhh
    ☆、请安
    夜里愁云更迭一重又一重,冷月落到西边,渐渐消了影,而听云殿的红烛却燃到天亮才弱去。
    自赵容祁离开寝殿,林央便在床边静坐着,红衣未换,直至天明。她姣美面上虽冷然出奇,手心却早已被指甲嵌入,掐出了丝丝血红。陪嫁侍女玲喜垂头陪在她身边,静得不敢出大气。
    玲喜自小便跟在林央身边服侍,她知道林央这般表情,怕是心中正有怒火。
    “殿下,还未回来吗?”林央冷眼望着空寂地寝殿内,看也未看玲喜。
    此时林央面容神情寒得渗人,玲喜定下心,吞吞吐吐地应声道:“是、是……”她低头目光悄悄转向林央,观察着她的态度,“娘娘,要到卯时了,奴婢先为娘娘洗漱?”
    “啪——”
    玲喜话刚出口,便被林央扬手打了一掌,玲喜懵了一瞬,顾不上捂脸探伤,连忙跪下。
    “洗漱?洗漱整罢好去给宋珂玥奉茶行礼?你竟也想看本宫的笑话?”林央收回手,怒视着下跪的玲喜,所有的恨与不甘皆显露在眼底。
    领旨后她欢喜了好久,每日每夜她都在期待着昨日同房夜,期待着赵容祁款款而来,轻起红珠帘,将她的手捧在手中,唤自己一声央儿,而后对她温柔一笑,会将她视若珍宝。
    可是她盼来的却是赵容祁入殿后坐在桌前的一动未动,她等了许久也不见他来,抛下礼节,自己起了珠帘走到他面前,而她一句殿下方出口,便被他冷眼打断。
    从前赵容祁对她只是冷淡些,但她能感到自己对他而言,是与陵城其他姑娘小姐不同的,可从宋珂玥入燕起,他却换了一人般,望她的眼神皆是不喜,昨夜那一眼甚至带着厌烦。
    她爱慕赵容祁是自小便生地情愫,赵容祁是太子,是未来帝君,她以后会是太子妃,更是为他分担后宫的皇后。为何一个突如其来的宋珂玥便让她失去了一切?论家世,她不过弱国不得宠的公主,论才德美貌,她又能高得出几分?凭什么她林央要做侧室?凭什么自己要对她卑躬屈膝?
    若是没有她,赵容祁便不会这般冷漠待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宋珂玥而变,那她便要从宋珂玥手中一点一点拿回手中。但她现在能做的,只能是忍。
    姑母曾告诉她,男人皆爱逞能,天生对弱势的女人有偏爱,赵容祁昨夜要走,那她便让他走。此刻她不能蛮横留他,那只会适得其反,她已处弱势,那便利用弱势,讨得赵容祁地怜爱,让他注意自己。
    但令她没想到的,是赵容祁竟然至此时也未回来,若是宫人看见赵容祁从宋珂玥处出来,而自己新婚之夜独房,那她便会成为陵城最大的笑话。
    林央坐至现在,便是不信赵容祁不回来,即使他不怜自己,也不可能不顾及她父亲和燕帝。
    可外头天已朦亮,而赵容祁却迟迟未归,纵使她再有信心,也已然坐不住。而玲喜竟还叫她去梳理,难不成自己的丫鬟也想看自己的笑话?
    “娘娘消气,奴婢绝不敢如此想!”林央怒目地样子令她心戚,但她跟了林央这么久,知道林央只是想将怒火迁至她身上,不论自己说什么,都会被责骂。
    “是奴婢错了,求娘娘不要生气,奴婢跟了娘娘这么久,奴婢怎会有这般恶毒心思!”玲喜连连磕着头,才换来林央轻飘一眼。
    林央没有立即打断玲喜,冷眼看着俯首下跪的她磕了好一会儿,心中才满足冷静下,幽幽道:“起来。”
    玲喜叩谢起身,林央看着她,眼中忽流露出几分心疼,哀叹一气说:“本宫知道你忠心我,方才亦是我太难过才会生气。”
    看着主子忽然一脸惹人怜的娇容,玲喜连声称自己不是,这才使林央没再说此事。
    外人皆道林府的央姑娘是最知书达理的倾城人物,可只有玲喜和林府几个近身才知晓自己主子心思有多复杂,她盈盈浅笑时,非她真心想笑,温柔浅语时亦非与你道的是真话,私下与台面上,说得不过两种话。
    然她心情好时,对下人又是万般的好,玲喜有时亦分不清自家小姐究竟是何种人。
    林央瞟了玲喜泛红的脸颊与额头,命她下去整理。待玲喜走之门口,林央暗中忖度片刻,叫住她,命她稍后唤宫人来为她梳洗穿戴。
    容合殿。
    芸茹进寝殿时被正在穿衣的赵容祁吓着了,诧异得愣了片刻,赵容祁看了她一眼她才回神,垂头退了下去。
    床上的人还未醒,赵容祁穿戴好走至床边看了会儿她侧脸的睡容,满足地笑了。看了会儿才悄声出去,无视着殿外宫人惊愕的眼神,直接对芸茹吩咐道:“太子妃昨日胃不好,稍后准备些清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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