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节(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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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宫主眼里,就是“有病得治”和“有病凉了”之间的区别。
    “但是主人被困高峰,身陨道消!”
    “但是秋闲几乎立刻,就想尽办法把他救回来了;让师尊陨落并非他初衷。”符远知犀利地指出,“生死轮回没有那么容易被逆转。”
    “不过惺惺作态。”
    符远知点头:“我同意。”所以账本上,秋闲的名字依然加粗加黑加大。
    刀灵转头看了他一眼,敌意明显下降。
    “……”但是玉京主皱着眉,半晌后说,“阿洲没有把我锁在厕所里过,我是刀灵,不需要上厕所。”
    符远知:“……”
    明显鸡同鸭讲。
    符远知转移话题:“前辈,还不知道前辈名讳?”
    “玉刀斩雪。”
    “……我是说,怎么称呼?”符远知无奈。
    玉京主沉默了一会儿,问:“一把刀,你要怎么称呼?”
    ……符远知把脸埋在掌心……好吧,真是难为一把刀做了一千年玉京城主。
    符远知进屋随口和宫主提起这个问题,宫主盯着门口那位一见他就眼含热泪自动开启煽情模式的玉京主,想了想,说:“没个人名很不方便,要不……叫小雪?”
    符远知端茶杯的手一抖,直接洒了自己一身。
    大橘和宫女蹲在屋里,发出无声的嘲笑——千万别让主人给你取名字,主人取的名字会让你感受到世界的绝望。
    呯地一声,声势浩大,一团不明物体从天而降,硬生生把门前码头的木栈道砸出一个大洞,那东西噗通一声掉进水里,宫主淡定地看着,所以站在一边的符远知也跟着看热闹,半晌后一只湿漉漉的手搭在洞口,一个白衣人爬出来,脸色惊骇,一副世界毁灭在眼前的样子。
    玉京主上前半步,大喝:“来者何人!”
    玉靖洲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张大嘴巴看着他,半天,吼出一句:“我他妈是你儿子!”
    “胡言乱语!”玉京主严厉地指着他,“你分明是女的。”
    玉靖洲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破破烂烂的没来得及换的女装裙子,愤怒地拍地:“原来你认我真的是看衣服的!”
    噗通,凡人造的木栈道有一次遭受重创,把卡在那里的玉靖洲再次摔回了水中。
    符远知拍拍玉京主的肩膀,叹息:“儿女都是债主啊。”
    ……
    宫主和符远知一左一右坐在玉靖洲旁边,落汤鸡一般的玉靖洲早都给擦干了,但整个人依然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我从云梦天宫,一路追过来,到了地方却发现,我爹不仅不认识我,还压根不是人……”
    被指控的对象站在屋子中间,本体玉刀被玉靖洲抱在怀里,没有了刀鞘,这把玉刀也不伤人,在刀主人无任何杀意的时候,这把玉刀的刀刃甚至是圆滑温暖的。
    诉说了半天,玉靖洲仔仔细细抚摸着手中的长刀,玉京主皱了皱眉,看了一眼主人,没说什么。
    于是玉靖洲忽然暴起,一把扯住玉京主的领子,问:“我到底是你在哪个垃圾桶翻出来的,说吧!”
    这明显已经是气话,气得糊涂的那种,但玉京主沉默了一下,回答:“买刀鞘送的。”
    然后,然后玉靖洲昏过去了。
    在宫主的目光中,玉京主解释道:“在……在您不在了之后,我经常会陷入梦境,没有主人的刀灵越来越难以压制渴血的本性,我是一把战刀,我在梦里,时长渴望……为主人复仇。”
    刀灵想不了那么复杂的前因后果,刀灵只看到因为云梦,主人不在了;
    他沉浸在失去主人的痛苦之中,玉刀的凶性日益旺盛,以至于玉京城里的道者会被金戈煞气惊扰,为了掩饰自己刀灵的身份,为了不让斩雪本体落入他人之手,“秋闲秘密联络万知楼的灵谍士,与他们交换情报,试图找出您佩刀的下落,我不清楚万知楼有没有查到我就是刀灵,但他们告诉了秋闲,斩雪在我手中。”
    “所以为了不让人发觉,你找了个刀鞘把自己封起来。”
    “是……”玉京主垂首,“当年,您的刀从不斩无辜者,从不任意屠戮凡间无修为者,所以我直接找了一个凡人工匠,打了一把刀鞘,刀鞘上凡俗的尘火之气时刻克制着我的本能……”
    醒过来的玉靖洲坐在床边,盯着他,一眨不眨。
    “那个老铁匠的儿子和人熬夜打牌,一激动就去世了,他自己养不活刚出生的孙子,就让我抱走了。那是五百年前的事,为了不让老头儿又反悔,我把阿洲封印起来,直到十八年前才解开封印,让他长大。”
    玉京主说着,忽然回头看了一眼儿子,低声道:“对不起。”
    玉靖洲的嘴唇动了动,问:“那你……一把刀也会想要个孩子?你为什么要养我?”
    “因为主人喜欢孩子。”
    玉靖洲的脸彻底蒙上一层阴霾,玉京之主,他二十年来的爹,沉默地站在屋里,一如从前一般,似乎对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谁也不知道高高在上的玉京主心里在想什么,没有人知道他的喜好,没有人真的了解他。
    屁,玉靖洲恶狠狠地瞪着他——他妈的,一把刀,那些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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