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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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子。一见她,葛太太面色如常问了句:“怎么不多跳会儿舞再上来?”
    穗细笑道:“谢少大约是觉得她这身衣服太暴露,不合适。”
    “这就不合适了?”葛太太抬头思索片刻,笑出气声,“我看看他一会儿倒觉得合不合适了。”
    话音一落,那自中午起便紧锁的房门由那执掌锁匙的老太太打开来,旁若无人直直进屋去。
    走进屋去时,葛太太低声对她说:“这位是广东有名的全福人。”
    “全福人?”
    “她今年已经足足八十一岁。”
    “好福气……”这个年代活到这岁数亦不容易。
    “父母丈夫仍健在,儿女双全,如今四世同堂,儿孙绕膝。”
    “好福气!”楚望不知说啥好,只得加重语气重复感慨一次。
    葛太太瞪着她,反问道:“你呢,作何打算?”
    她立刻被噎住,转开脸打量房间。
    穗细窃笑不已。
    那位全福老太太不知在屏风后头做着什么,只听得哗哗水声四起,屋里飘散着柚子未熟透的涩香气。
    没一阵,全福老人便自后头走出来说,“好了,请来沐浴。”
    葛太太冲她点点头,示意她过去。
    她走至屏风后头,红色纱帘后头一只古色古香巨大木桶,满溢的水面飘着青叶子,温热气体自桶里蒸腾而起,带出一阵一阵柚子香气。
    听得那老太太说:“脱吧。”
    她脑子一阵发懵,虽然一早便听葛太太笼统讲过这种习俗,但是叫她在一名素昧谋面陌生老太跟前脱|光衣服洗澡,她还是……莫名十分羞耻。
    大概运气好的人脾气都怪。不出三秒,老太太一声大喝:“脱呀!”
    她给吓得一惊,怕触了什么禁惹得大家不愉快,背过手去解开背上扣子,将长裙脱下放在一旁脚凳上。解开胸衣时,那老太太颇嫌弃的将她礼服拾起来扔出去,立刻给穗细拿开了。
    趁老太背过身去,她双脚踩进温热水里,让飘着柚叶的水面没过全身,只露出鼻子与眼睛。
    全福老太转过头来不啻一声冷笑,“你们这些瘦得跟干柴似的小姑娘,老娘这辈子见过没一万也有八千。要什么没什么,羞什么?”
    楚望不免对她再生三分敬畏,乖乖将身体交给她搓洗。
    光是头发便细致的洗了快半小时。之后是脖子,肩膀,背部,双臂。搓到前面时,她内心还勉强算的平静,却觉察到老太双手一动,头顶又是一声冷笑,“哼,还算你有几两肉。”
    楚望:“……”
    老太太洗净腰与臀,手往下摸索。楚望脸一红,立刻缩作一团将她手挡开,“我……我自己洗就好。”
    已经在水里转过身背对老太动作着了,那老太还不依不饶在她背后念叨:“可得仔细了,别马虎。”
    楚望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被个八十老太臊得脸红。此刻颇为无奈,只盼望她能闭嘴。
    刚转回身子,那老太太立刻又将她两条腿捉着靠在木桶边缘,跟足底按摩似的搓了干净。
    擦干身子,披上浴衣坐在镜前,整个人散发着清幽幽的香气。
    朝海一面窗户开着,正对一轮海上明月。桌案上放着一对红烛,点亮以后,烛前整齐放着三碗汤圆,一盘木瓜,一碗叉烧和一只白切鸡。红布上依次放着一把精致木梳、一只篦子、一包针线、一根红头绳、一只剪刀与一把尺子。
    头发已擦干,老太拿起梳子与篦子,极为耐心的替她梳头。穗细已不知何时离开,只葛太太倚在门口远远看着。
    直到她怀疑自己快要被梳到脱发时老太才罢休。取过头绳将她头发轻轻挽起一小撮,绑了结拢至脑后披散着。
    做好这一切,等她伏在窗前对月对海诚心拜了三拜,起身时,桌上一应物品均被收走。
    穗细自外头走进来,携起这些上头所用一应事物,跟在老太身后出门去,将门掩上。
    葛太太手里抱着一叠东西朝她走过来。
    先是一套质地极为柔软贴身的衣物,不知是什么丝与塔夫绸的混纺,洁白而小小一团,里头夹着几式不知什么更为贴身的黑色衣物。
    “换上以后,将浴袍给我。”葛太太说道。
    她点点头,背过身去解开浴袍系带,葛太太则将手里剩下物件放在桌上,腾出双手替她将窗掩上。
    她慢慢整理那些衣服,整个人都有点震惊。
    黑色的衣物均是极薄的蚕丝内衣。内裤布料极少,从人鱼线开始是一条极细的绸绳,在胯骨外侧系作蝴蝶结方能固定住;内衣是前扣,小小银坠子从绳扣穿过坠在胸前,往外侧延伸是如同黑色蝶翼一般薄薄两片,在胸的起伏处戛然而止,一条细绸绳绕过肩头结成蝴蝶结。外面那一件是一条没有轮廓的白色睡裙,丝衬衫一样柔软透明,刚刚能将她臀部遮住。再往下,一双过脚踝三、四厘米,略肥大了一指宽些的半透明黑色丝袜。除开袜子,所有衣服均小而紧,不知是否是有心照她尺寸做的,穿上去极为妥帖,仿佛是贴着她的肌肤生长的。
    总而言之,就是一套很雅致的……情|趣内衣。
    她一抬头便能看见一面全身镜,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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