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选择嫁给王二麻子 第25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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垮,分明是担心洪水冲了人。要不然腿上的伤从何而来。
    王二麻子笑了笑,说起大坝冲垮的事情,“村里北边的一大片庄稼都淹了,我看地里的秧子苗都泡到泥地里,有的都浮起来了。”
    上一世的这时候自己刚入县太爷后院,尚有几分恩宠和体面,当时也是这样一连半月的雨天,后来听下人说地里遭了秧,却不知花溪村的大坝冲垮,淹掉庄稼的事情。
    “我看,岳丈家的地好像被淹了不少。”王二麻子隐瞒一部分,其实,庆家大房二房的叔子都在嚎喊,所有的秧苗都没了。
    庆脆脆听了,手一顿。
    家里的地被淹了?可是上一辈子,爹娘不曾求到县里找自己帮忙的呀。
    很快,她便想明白。
    县太爷抬她进门,给了不少聘礼钱,家里那几亩地损了一季节,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庆脆脆眼神一暗,转开心思,“明日不管天晴还是天阴,你赶早往镇上米铺一趟,买上百十斤大米回来。”
    洪水一淹,这一茬的庄家受损,米价肯定要浮动一阵。待洪水排尽,新的秧苗下地,米价又会稳当。
    但是她做醪糟鱼酱需要大米发酵原料,百十斤正好扛过米价浮动的时候。
    ——
    大雨褪去,乌云消散,难得的大晴天降临人世,庆脆脆在灶上忙活,三叶子坐在小墩子上帮她剥蒜。
    胡燕来站在竹门外,神情不安,犹豫好几回终于抬手拍拍木板,“脆脆,我是燕来。”
    庆脆脆笑容一收,说实话,她有些不知道用什么心情对胡燕来,以前当她是手帕交,无话不谈。
    如今因为胡娘子和她爹搅和,当日自己在院中掰扯,其实伤了小姐妹的情面。
    却也没有拒而不见的道理,“等等。”
    人迎进屋子,她还是笑脸,“正说什么时候空了,要去找你说说话呢。”
    这不是假客套,那时候应承帮忙打听媒婆给胡燕来相看的人家,前几天有了音信。
    若不是这几日忙地脚不离地,本应该当场说的。
    不过人来了正好,庆脆脆倒了一杯水给她,“你让打听的那户人家有有些说法,得跟你说道说道。”
    胡燕来心头一松,见脆脆还是往常的笑脸对待她的样子,眼眶一红,借着喝茶缓和一下,“用不着了。”
    庆脆脆疑惑地看她。
    胡燕来苦笑一下,“那家人知道我娘是寡妇,不知从哪里听说我娘做了小,跟媒婆拒了。”
    她娘哭天喊地,死活不算。当初进庆家门何尝不是为了不拖累闺女的婚事,谁知弄巧成拙。
    “媒婆说,那户人家不求媳妇娘家有钱,只是不能乱遭遭,免得名声受牵连。”
    庆脆脆瞧她强撑的样子,无声一叹,“不成才好,那户人家配不上你!”
    “那汉子头前那个婆娘,大着肚子还天天浣洗一家的衣裳。男人家出海是辛苦,是拿命换银子,但谁家不是这么过日子。偏他每次出海赚了,便挥霍喝大酒。喝醉了拳打脚踢,连他老子娘都揍。那妇人难产未必不是受苛待死的。”
    这话还是丈夫打听来的。
    附近村落出海有一处码头,每逢回来下网,水娘子们凑在一块说笑,正好有和那汉子一个村子的,三两句就打听明白了。
    胡燕来也顾不得伤悲,细细询问,听后好半晌不语。
    “也不知道是运还是命,我这也是躲过一劫。”
    虽然村里人说她被媒婆相看遭嫌弃,鄙夷的话不断,可比嫁给一个醉死鬼强太多了。
    听了这番话,她那遗憾和难过也不复存在。
    胡燕来从袖子里摸出小手绢,四角绕开,里面是十来个铜板,“脆脆,这是上一次你教我的新针法多赚到的钱,我留了些,这些你收下吧。”
    庆脆脆没要。
    屋中静一会儿,听她低语,“我娘在你家挺好的,庆大婶没为难她,她自己也很老实。”
    原本以为最难相处的庆翘翘也不横眉竖眼,连句难听话都没有,顶多哼一下。
    她卖帕子挣了钱,拿出十几个给庆大婶,庆大婶说是脆脆警告过庆翘翘,叫她不要生事,不然她娘日子过得不会顺畅。
    庆脆脆看她指腹上都是小红点点,便知道她这段时间必然是拼了命的绣帕子,“你自己收着吧,女人有个傍身之技,在哪儿都能活下去。你别因为你娘的事伤心,她有自己的路,你也会有自己的日子过。”
    一颗清泪流下脸颊,胡燕来猛点头,“脆脆,我要是个男的就好了,娶了你一起过日子肯定美滋滋。”
    两人相视一笑。
    说了几句闲话,听着有人叫门,庆脆脆起身开门,算着时辰正是秦家大郎来送鱼肉的时候。
    开门果然是,一扁担两筐鱼,全都是已经去鳞挖内脏的鲜鱼肉。
    庆脆脆拿出秤杆,一挑斤两,两筐分开上手,笑着道:“秦大哥这一趟收获不少,足足有八十三斤了。”
    秦大哥受了夸脸上咧出一个大笑,“今儿出门,门楣上有喜鹊过呢,可不是报喜呢。”
    庆脆脆进屋点了五百八十一铜板,红绳一串递到秦大哥手里,“老规矩货银当面清点,出门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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