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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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累你。容妈年头那场大病不但花光家里的积蓄,同样留住了容爸想去南方打拼的心思。她一直知道,这个男人一直在很努力地给全家更好地生活。
    说什么话,我是家里的顶梁柱,最重要的当然是你们。你生病了,我怎么还会去南方?容爸板起脸,望着眼前三十多岁的爱人,哪怕劳作十几年,仍能看出她身上从骨子里透出的优雅,要不是晒黑了些,打扮打扮说是哪家富家太太,谁能说不呢?
    所以说,我们是一家人。容遥一手搭在她爸身上,一手搭在妈妈身上,笑道:妈妈是主心骨,爸爸是顶梁柱,我们是三脚架。
    姐姐说得对。容与点头。
    嗯,小与说得对。应荀点头。
    一家人相视一笑。
    三人带着容爸的担心踏上火车。
    此时车厢里的人非常多,熙熙攘攘或坐,或站,半空中的行李架上、地上全是行李,应荀拿行李,应与护着容妈妈往里挤,炎热的夏天,众人都是汗流浃背,空气一股奇异的味道弥漫,容与差点吐了。
    好不容易找到自己位置,座位上还有人。容与他们的座位是三连座,此时坐着三个男的,两瘦一胖,看到容与跟容妈妈过来时一个男人站起来了,还有两个男人不想动,当看不到容与。
    这是我们的位置。容与开声道。
    谁说是你们的,你说是你们就是你们的?两人看到容与面嫩的样子,只带一个女人,一点也不惧。
    票买了是我们的,就是我们的。容与眉头蹙起,说道:不让我就叫车警了。
    你叫啊,你叫啊!两个男人一点也不介意,一副二流子的样。
    容与有点生气,一时又不知道要怎么办。
    砰!
    一只大袋子放到座位前的档板上,牛高马大的应荀出来,凌厉的目光看两人,冷声道:这三个位置是我们的,让开。
    应荀脸部线条非常硬,冷下脸来可怕得厉害,两个男人原想欺小,应荀一出现,气势就弱了,灰溜溜嘀咕着话离开了。
    哦,我知道了,要凶。容与看到应荀过来那两人就离开了,恍然大悟道。
    是,要凶。应荀哭笑不得,目光扫眼容与,脸确实挺嫩的,在外面容易被欺负。
    所以,还得他看着才行。
    容与等人离开松口气下来,又感觉到那股难闻的味道了,连忙跑到窗边伸出头,呼吸新鲜空气。
    小与,快,来喝口水。容妈妈看他难受,从方便面袋拿出水里来,扭开递过去,里面还加了冰,容与喝两口后果然好受不少。
    应荀把行李放好走过来把车窗开大些,让风灌过来,一时周围空气好了些。
    容与缓过来,回身想坐外面,被容妈妈拉一把:坐窗户口吧,有风。
    容与摇头:没错,妈妈你坐窗边吧,我坐中间就好。
    应荀也说道:妈,你就坐窗边吧!我坐外面。
    应荀长得大个,坐外面是最好的,火车上人多混杂,无论是容妈还是小个的容与都不适合坐外面,而坐中间的人会有点挤,不太舒服,也不好让容妈妈坐。
    也行,难受跟妈妈说。容妈妈拿出手帕,给容与擦擦额头的汗。
    容与应一声坐下来,却感觉不太挤,先看看坐里面的容妈,再看看坐外面的应荀,发现他半边身体露外面了。
    你不难受吗?容与碰碰他手臂,问道。
    还行。应荀说着,在口袋里摸了摸,摸出两颗糖,一颗给容与,一颗给容妈妈,容妈妈不爱吃,让他们自己吃。
    容与把糖塞嘴里,脑袋转了转,目光放在贴在火车上的小广告上,突然想到:对了,我们公司还没起名字。
    容与的惊呼引来了对面三人的侧目,这时代说到公司,那代表的必须是有钱人三个字。
    几位是去做生意?对面的中年男人饶有兴致问道,双眼透着精明。
    容与:
    应荀见容与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接过话头:我弟弟说着玩呢,你看我们像是做生意的人吗?
    中年男人点点头,他就觉得不靠谱:就是,你们看起来不过十几岁,是去北京上学吗?
    不是,去看亲戚。应荀回道,不再看对面,转而看容与,见他眼珠子溜溜转,轻笑,凑近他耳边小声道:在火车上,人乱口杂,要小心点。
    知道了。容与应一声,靠向容妈妈。
    容妈妈正在看书,一本英文书。
    她平时虽会教小孩英文,可是太久没用还是忘记很多,容妈妈这几天都在努力补习。容与几乎每年出一次国去看小姑姑,他口语非常好,可是看英文书就有点难度了,一时不得不感叹,妈妈真是卧虎藏龙。
    从滔婆镇到北京要二十来个小时左右,容与他们原想买卧票,可不知道是不是临近开学,票非常紧张,只买到座票。
    刚开始还好,坐久就难受了,可走道全是人也没办法出去走两步,容与只能站在原地伸伸手,踢踢脚,等夜深的时候,容妈妈靠在窗边睡,而容与原是靠着椅背睡,可并不舒服,最后还是趴在应荀腿上睡了。
    这是他第三次坐火车,第一次是逃回应家,第二次是逃离应家,每一次都是一个人。这一次,是带着希望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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