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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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晚上贝勒府的后院静悄悄的,贝勒爷新纳的那个格格好像是惹了爷生气,听说进了她的院子还没一盏茶的功夫爷就出来了。
    “还不止呢,贝勒爷还砸了东西,进去收拾的春红姐说,满屋子的狼藉。”
    “这个格格可还真是厉害,爷还从来没有这样发过火。”
    “是啊是啊,一看啊,就不是受宠的。”
    钮祜禄莲心坐在床上,腰杆还是与刚来时一样,挺的笔直的丝毫没有放松一分。
    门外这些丫鬟说的话就像是专门说给她听的一样,声音大的穿透屋子,静悄悄的连语气里夹杂的嘲笑都听的一清二楚。
    钮祜禄莲心狠狠的咬住自己的嘴唇,才克制住里面的恨意,但是浑身都在微微的颤抖着。
    这个时候她不能发火,也不敢发火。免得被贝勒爷的人送回去。
    想到那个人,她浑身就止不住的颤抖着,若是被送回去她一定会被他折磨的生不如死的。
    日落西山,黑暗的天空中只有几粒星子。
    前院的乌拉那拉氏今晚也没有睡着,大嬷嬷来的时候她还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不能眠。
    “福晋,爷今晚歇在了书房。”
    乌拉那拉眉眼瞬间闪过一喜,随后压制住了可嘴角还是上扬着的,连忙抓着嬷嬷的手爬了起来:“嬷嬷,你说的可是真的?”
    大嬷嬷是乌拉那拉氏的乳母,自然的是懂她的心思的。
    笑着拍了拍她的手:“福晋,夜深了早点睡吧。”
    乌拉那拉氏脸一红,还是跟着躺下了,刚刚久久的不能睡着,这下子终于心安了。
    想起爷那日语气淡淡的说的话,乌拉那拉唇角就是满满的苦涩,那日他轻描淡写的就说他像皇阿玛讨了个格格,还以为他有多么的喜欢。
    看这样子,也就没当回事。
    乌拉那拉反转了一夜的心终于平静下来,能睡着了。
    ***
    钮祜禄府的格格进了四贝勒府上,这件事正本该没多大的波澜,但是耐不住有人宣传。
    头两日的钮祜禄凌柱还奇怪,明白之后就跟着大肆传起来。
    流言就是这样的被宣传开的,四贝勒的新格格是他亲口去像皇上讨旨要的。
    进府当晚,贝勒爷摆了四桌酒席,还请了两个戏班子,热闹的不得了。这可不是纳一个格格该有的架势。
    “这下子看你怎么好意思把人退回来。”
    就算不是他亲自去讨要的,也断没有进了门还送还回来的道理。
    凌柱一直不想得罪四阿哥,这样未来如此尊贵的人他光是巴结都来不及。
    只是他换人还是惹恼了胤禛,这么些年来与宋家一起搜刮的茶庄,酒楼,铺子,全被砸了。
    来的人说是混混,但是哪个混混有这么大的胆子?
    知道是四爷的报复,可钮钴禄凌柱就是躲在家里,丝毫不敢有怨言。
    满京城都流传着的流言,胤禛早就叫人瞒着宋西楼了,但没想到瞒了几日还是被有心人说漏了嘴。
    他本是不想这么快过去找她的,这件事终归到底还是他没安排好,让钮祜禄凌柱有了可乘的机会。
    来的时候却见宋西楼眼神淡淡的坐在一边做女红,胤禛还是头一次见她绣花,看的久了些。
    见他来了,她照例的给他煮茶,可两人之间就是无话可说。
    胤禛气见她不说话也着急,但是也知道外面那些留言说的无一不真,她生气也是必然的。
    “西楼。”见她还不说话,胤禛上前抓住她的手。
    他手快,忘记她手里有针,被他一握吃痛的“嘶”了一声,胤禛这才慌忙的松开。
    抓住她手一看,果然多了几滴血珠,白玉般的手指上面几滴红色,额外的显眼。
    他抓住就想给她吮去,哪知宋西楼看清他的目的,用力的抽开了:“贝勒爷请自重。”
    这是她今个开口的第一句话,不见得有多生气,但却像是想与他撇清关系。
    胤禛一时脸面上也挂不住,把手靠在背后脸色越发的阴沉下来。
    他还是头一次的这样对待个女人,却没想到被她这样刺果果的下了面子。
    两人之间气氛诡异,门口候着的苏培盛暗自着急,这几日爷的心情本就不好,虽爷不拿他们做奴才的出气,但是那冷冷的气氛他可是再也扛不住。
    悄悄的给一边的小太监使眼色:“去把十三阿哥找来。”
    十三阿哥来的时候,两人还是一样,一个绣花一个喝着茶。
    他亲手拎着两壶酒,“这可是上好的秋月白,小四嫂你可要好好陪我们喝一杯。”
    还道:“上次叫人给你送来的兰花,小四嫂可救活了?”
    宋西楼气胤禛骗他,但是十三阿哥可没什么得罪了她,“照顾了几日,好了些,坏死的根已经慢慢的长出来了,前个还抽出了绿芽。”
    冬芽上前把十三阿哥的墨兰捧了出来,宋西楼滴了点手心里的水,原本已经腐烂的部分好的差不多了。
    十三阿哥见到满脸的都是惊喜,原是想拿来试试的,没想到的是居然真的给救好了,他当即就十分的豪爽,拿起茶杯倒了杯酒: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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