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节(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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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安宁闻言转头看向南风,眼神好生复杂,有七分羞涩,两成恼怒,还有一分疑惑。
    “害羞也得分时候啊,我这是给你敷药,又不是要非礼你,快松手,再不放手我要打晕你了。”南风提醒。
    之所以说是提醒而不是恐吓,乃是因为要打晕一个人需要重击后脑,力度不好掌控,他自然不能重击元安宁,但下手轻了又打不晕,故此便提醒她,言下之意是我要打你了,我一动手你装晕,晕了不尴尬了。
    言罢,南风出手了,轻轻一拍,元安宁晕了,自然是假晕,真晕的话歪倒了,哪能继续坐着。
    解开衣扣还是不方便药,因为往后扒衣服会牵动左肩伤口,左肩受伤也不能脱左袖子,得脱右袖子,右袖子一脱,基本光的差不多了。
    南风自元安宁手拿过竹筒,帮她药,“可惜了这身白皮,这回怕是要留疤了。”
    也不知是因为南风说的轻浮,还是这伤药敷到伤口会令人疼痛,元安宁突然紧皱眉头。
    诸葛婵娟给的伤药异常神异,敷到伤口鲜血立刻止住,竹筒里的伤药本不多,之前还被胖子糟蹋了一些,剩下的这些南风全给敷了。
    敷多了往下掉,南风自下而将掉落的那些药粉重新糊伤口,他此举有两个用意,一是不舍得浪费药粉,还有一个用意是趁机摸一把,元安宁肌肤细腻,当真是欺霜赛雪,好之下想摸一把试试啥感觉,至于这两个用意哪一个更多,他说不清,不过啥感觉倒是知道了,真滑啊。
    敷药,得包扎,他脖子还挂着元安宁的肚兜,解下来,叠好,斜着捆。
    伤口在后面,布片得在后面,带子得在前面系,这一系该看的不该看的全看见了,肚兜这东西松松垮垮,其实也兜不住什么。
    元安宁只是较羸瘦,身形不似诸葛婵娟那般婀娜惹火,前后多多少少还是有的,南风从不认为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乘人之危倒不至于,趁机看两眼还是可以的,不大,挺精巧。
    捆好带子,南风问道,“你的衣服都被血染透,换一身吧?”
    元安宁本来脸红,闻言更是面红耳赤,南风装的也太不像了,她此时应该晕着呢。
    不过有些事情双方都心知肚明,猪都丢了,也不在乎一只鸡了,于是点头了。
    南风抓过元安宁的包袱,自其翻了件衣,将元安宁身的血衣脱了,帮她换,又拿出她先前换下的日常衣物,逐一帮她穿戴。
    墙角还有之前躺卧的稻草,南风走过去抱了一些过来,铺好,“你先趴会儿,我去给你搞点水喝。”
    言罢,走到门口捡了个破罐子出去装雪,他之所以选这里落脚是因为他知道这里有这些东西。
    八爷蹲在门外负责警戒,见南风出来,以为他要动身,南风抬了抬手里的破罐子,“我不走,你别在外面待着了,进去,进去。”
    八爷早想进去了,闻言便进去了。
    南风装了积雪回来,元安宁已经自行挪到墙角,倚墙而坐,此时当然是趴着最便意,但趴着不成体统。
    “这飞禽……”
    “它叫八爷,是我在南国寻来的坐骑,别看它圆头圆脑却聪明的很,飞起来也寻常雕鸾要快,”南风拿了树枝搭架子,将破罐子挂了去,“感觉咋样?”
    “你给我用的是什么药物?”元安宁轻声问道。
    “我也不知道,总之是好药,”南风拿起血衣示于元安宁,“这个还要吗?”
    元安宁摇了摇头,“这伤药绝非凡品,你自哪里得到的?”
    南风将那血衣扔进篝火,“朋友给的。”
    “诸葛姑娘给的?”元安宁问道。
    南风刚想问你怎么知道,转念一想立刻明白了,那两个在和林镇蹲守试图抓捕他们的玉清道人是被二人除去的,诸葛婵娟和元安宁应该在和林镇打过照面。
    “谢谢你,也谢谢诸葛姑娘。”元安宁再度道谢。
    南风笑道,“都说大恩不言谢,我这可是救命之恩,你口头道谢可不成,得帮我办点事儿。”
    “但说无妨。”元安宁并不感觉意外,也没有心生误解,南风半夜前来寻她,自然是有急事求助。
    南风用树枝拨弄着篝火里的几件血衣,“公输要术你推研的怎么样了?”
    “十得七八。”元安宁答道。
    “应该够用了,”南风以树枝自地面画出了石室里的九宫格,“面这个是空的,剩下九处是活动的,只有一格……”
    不等南风说完,元安宁打断了他的话头,“这是洛书河图衍生而来的术数,看似复杂,实则很是简单。”
    听元安宁这般说,南风心里有底了,“你的伤什么时候能好?”
    “诸葛姑娘给你的伤药药效神,此时便不感觉那般疼痛,”元安宁说到此处话锋一转,“我伤的是胳背又不是腿脚,要去哪里我随时可与你同去,”
    南风将水罐拎了下来,放到一旁任其降温,“不着急,先养养。”
    “若不着急,你不会夜半前来。”元安宁摇头说道。
    南风歪头看向元安宁,他早知道元安宁聪明,此番只不过更加确定她很聪明。
    “你去皇宫做什么?”南风问道。
    “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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