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节(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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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曜的大手放在她小腹上,轻轻地揉着,避开她受伤的手臂,温声说;“阿昭,你要保护好自己,今后遇到危险,无论用什么方法,我只要你不受伤,知道了吗?”
    小腹上大手灼热的体温,痛感缓解,魏昭往他怀里贴了贴,“那你以后不离开我,我就不能受伤了。”
    “我以后走到哪里都带上你。”
    大手重重地按揉,魏昭舒服地直哼哼。
    一行人晓行夜宿,天擦黑后,到了一个小县城,住宿在一家客栈里,魏昭叫人从马车里搬出药箱,把萱草肩头缠着的绷带打开,徐曜在旁边看着,萱草肩头的伤口很深,魏昭替她换药时,萱草疼得额头全是汗珠,咬着唇,一声没吭,魏昭一只手为她重新包扎,一只手竟然十分灵活,好像替人包扎这样的事经常做,手法娴熟。
    包扎好,魏昭倒了一杯温水,喂了萱草一颗伤药丸,又喂了她一颗止疼的药丸。
    然后魏昭自己褪下一只衣袖,解开手臂的绷带,徐曜没看见魏昭的伤口,魏昭伤口包着,一直不让他看,徐曜看见雪白手臂,有一道很深的伤口,伤口的皮肉外翻,雪白上刺眼的鲜红触目惊心,他的心一下紧缩,魏昭瞒着他,说擦破点皮。
    魏昭为自己伤口换药时,小脸煞白,灯光下小巧的鼻尖一层细汗,撒药的手却一点没抖,换完药,重新包扎好,收拾药箱,徐曜拦住她,“你一只手不方便我来。”
    萱草却定定地看着魏昭,“夫人,你没吃伤药,你也没吃止痛药丸。”
    “我的伤不重,吃了伤药不容易封口,我伤口不痛,不需要吃止痛药。”
    魏昭表情轻松,拙劣的借口。
    萱草不信,“夫人,你的伤药没了,师傅走时留的伤药用完了?”
    宋庭跟几个兄弟受伤,先前还有白燕受伤,然后是萱草,又给了徐曜几颗,魏昭仅剩下荷包里两颗伤药,萱草替自己挡刀,她要留给萱草用。
    不意,萱草突然抓过魏昭腰间荷包,打开,拿出瓷瓶,倒在手心里,两颗,她不信,又倒,瓷瓶已经空了,萱草把两颗药丸拿一颗出来,递给魏昭,“夫人,把这颗伤药吃了,伤口好得快,不留疤痕。”
    魏昭接过药丸,又抢过她拿去瓷瓶,把药丸放进瓷瓶里,“我这点伤跟你们比算不了什么,过几日伤口就愈合了。”
    萱草眼圈发红,叫了声,“夫人,你这样对萱草,萱草惭愧,没护住主子,萱草命贱,受伤的应该是萱草。”
    魏昭轻斥,“你的命不贱,以后不许说这种话。”
    “夫人,当年你不救萱草,萱草早冻死饿死,被人打死,萱草无能,技不如人,护不住夫人,萱草该死。”
    萱草难过得说不下去了。
    魏昭往外推她,“快回屋睡觉,别小题大做,比这伤还重也不是没受过,比起宋庭哥,这点伤还好意思说。”
    把萱草推出去,魏昭关上门,她一回身,徐曜抱住她,低头吻住她,舌尖抵入她的檀口,徐曜一手托住她的头,伸开舌,一颗小药丸送入她口中,徐曜松开她,拿过一杯水,喂到她嘴边,魏昭喝下去,小药丸顺着水流入喉咙里。
    徐曜把水杯放下,责备道:“你伤药没了,为何不跟我要?”
    魏昭抱住他手臂,“曜郎,我这点伤没事,千万别浪费伤药,我这里没有的了。”
    徐曜别过脸,一向冷硬的心,竟涌起酸酸涩涩,魏昭不舍得用,给自己留着备用。
    魏昭贴过来,声音软软柔柔,“曜郎,你别自责,是我自己的错,你给我二百侍卫,我没带,萱草受伤也是因我而起。”
    这时,有人叩门,章言的声音,“侯爷。”
    魏昭走过去开门,章言问:“侯爷,晚饭怎么吃?”
    徐曜手一挥,“已经住下,不着急赶路,去饭庄吃。”
    县城不算大,客栈饭庄不少,三百人分散到几家酒楼饭庄吃饭。
    徐曜带着魏昭、萱草和章言还有五十几个亲卫,来到一家酒楼,小县城平常没有多少客人,今日突然来了大主顾,掌柜的高兴,特别殷勤,“客官上楼,楼上有包房。”
    徐曜揽着魏昭的腰,朝楼上走,赶上饭点,酒楼楼上有一桌客人,县城人少,掌柜的把几个人让到一间包间,余下人安排在散座,店小二飞跑上茶水,掌柜的眼睛在徐曜和章言两个人身上一溜,朝徐曜殷勤赔笑,“客官想吃什么?”
    徐曜仰起下颚,朝魏昭示意,掌柜的明白了,这个客官的夫人长相甚美,夫人当家说了算,魏昭伸手,“菜单给我看。”
    掌柜的急忙把菜单恭恭敬敬递给魏昭,魏昭快速扫了一遍,点了六个菜,然后合上菜谱,“就这些,记住菜里不放姜、韭菜,清淡爽口,快点上。”
    掌柜的记下,这几样都是本酒店最高档的菜肴,价格不菲,普通客人,一盘菜都未必吃得起,更加毕恭毕敬,还是多问了一句,“夫人,那道菜肴不放姜?”
    “所有菜肴都不放姜。”
    徐曜不吃姜,魏昭看过芙蓉写的徐曜饮食习惯和禁忌,她当时就看一遍,过目不忘,此刻脑子出现芙蓉娟秀小字。
    徐曜侧过头,深眸凝视着她。六个菜,没有一道鱼,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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