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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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今日够了。”
    钟诠适时地提醒他。
    苟梁避开他来搀扶自己的手,倔强地一步一步走回床边,这才任由他拿开拐杖扶着自己坐下。
    钟诠让他喝水稍作歇息,自己去将老头配好的药放入热水中做好药浴,再为苟梁宽衣解带,将他抱起来小心地放入浴桶中放着的椅子上,再守在一边。
    别看他们现在配合这么默契,刚开始的时候“贞洁烈狗”可是好好地作死了一番。不准他脱衣服,不准他扒裤子,不准他看自己,这个不准那个不准,后来被看不过眼的老头教训了一顿,苟梁才“勉为其难”地接受了。
    复又是一年酷夏,春冬时期泡的热药浴到现在已经变成一种折磨。
    试想一下,在四十度的大漠高温下,没入滚烫的药水中,浴桶下面还架着小火在烧着保证水温,那真是……极致的享受。
    钟诠不断地给他擦汗,苟梁再难受也从不吭声,他也习惯了——自从满门被灭背负血海深仇的那一刻起,他记忆中爱哭爱撒娇爱惹是生非的钟家金疙瘩,在年复一年的沉默中,慢慢便长成了这副样子。
    苟梁抖了抖睫毛,侧脸避开了他的手,说:“水。”
    钟诠赶忙给他倒水,苟梁的肩膀一下都没入药水中,不满半个时辰不能出来,于是钟诠便用勺子一口一口地喂给他喝。
    苟梁喝够了,头一偏,又问:“什么时辰了?”
    “酉时了,还有两刻便好。”
    苟梁抿着嘴不说话了。
    等终于结束了这番酷刑,钟诠小心地把他从烫手的水中抱了出来。苟梁浑身莹白的肌肤都被烫熟了,费劲地抬起手臂看了眼,突然送进口中咬了一口。
    钟诠吓了一跳,“主人?”
    苟梁放下手,像是自言自语一般,闷闷地说:“你的手艺比外公好多了,至少没把我煮苦了。”
    钟诠哭笑不得,正给苟梁擦到股缝的时候,后者突然一偏头问他:“外公今日何时——你在做什么?!”
    嘴唇擦过钟诠的鼻子,苟梁惊得后撤了下,却是让钟诠的指尖不小心陷入他那处柔软。他猛地浑身一僵,那地方虽然没再用什么手段纾解过,可累月的毒药效果还是让那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不仅变得柔软异常,像是随时准备着迎接什么似得,且敏感得不行,一碰就让他哆嗦。
    苟梁原本被热气熏的发红的脸,更染上一层红霜,眼睛大大地瞪着,僵着身一动不敢动,眼睛里却闪过一丝惊慌。
    钟诠倒不觉得如何,淡定地收回手,继续为他擦水。
    苟梁却像是被戳中某个要害似得,浑身有些发软,怒气腾腾地靠在钟诠的胸口任他摆弄,再不出声了。
    这具身体身材匀称,双腿修长,但却是比戚程还要矮一些,堪堪破一米七左右,在人高马大的钟诠怀里就显得娇小多了。此时坐在钟诠腿上,苟梁偎在他胸口,仿佛整个人都被他纳入宽厚的怀抱中一样,充满了安全感。
    苟梁享受这难得的时光,脸蛋贴着觊觎已久的大胸肌,不能摸不能亲,只能过过干瘾了。
    可惜,钟诠的办事效率向来很高,没让他多享受一会儿就给他穿戴好,放回了床上。苟梁气呼呼地一扭头,对着墙壁不理他了。
    钟诠看了一会儿他的背影,确定他安分,便放心地去倒水涮浴桶做晚饭,忙得不可开交。
    【苟梁:多贤惠的小可爱呀。】
    【系统:我刚才没有听见你骂他不知情趣呆头鹅性冷淡不是男人…… 】
    【苟梁:╭(╯^╰)╮】
    老头踩着饭点回来的时候,纳罕地说:“哟,这是生气呢?”
    看着钟诠把面壁思过的苟梁抱起来,放到位置上吃饭,后者除了问候了他一句便不吭声了,老头敏锐地捕捉到了一股不寻常的意味,左右看了一眼。
    苟梁的耳尖蓦地通红了,痕迹明显地转移话题:“外公今日可有收获?”
    老头也不纠结,顶着一张万年生气的面瘫脸,语气乐呵呵地说:“果然被你料准了,我在那里守到日落时分,那火蟾蜍就自动现身了!哼,要不是一队马队突然经过惊动了它,现在早就是我囊中之物了!没成想你这掐掐算算还是有点用处的,快同我说说,明日我去能不能将它一网打尽?”
    苟梁这才恢复自然,虽然还面红耳赤,但语气如常:“明日有沙暴,外公不必出门了。”
    老头不清楚里头的门道,可他耐心守了一年也不介意在多等些时候,于是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
    第二日果然突发沙暴,就擦着他们的石头屋经过,沿途掀翻了好几对没有防备的马队。
    停了之后,老头出去逛了一圈,回来就指使钟诠出去从死人堆里挖回许多好东西来。
    夜晚,被风暴侵袭的沙漠和往常看不出有多大的不同,夜色如墨,月亮高高挂着,色如皎玉,圆如玉盘。
    吃了药正睡着的苟梁,突然被一股骚动的痒意从梦中叫醒。
    “钟诠。”
    他咽了咽干燥的喉咙,哑声唤了一声。
    钟诠立刻出现在他身边,低声问:“主人,可是身体不适?”
    苟梁额头上冒出一层汗水来,今天明明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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