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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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僻静处两人坐地。
    酒保取来好酒,杨雄又叫了些盘馔,牛肉时蔬来,与石秀一起吃喝。
    两人酒过三巡,杨雄渐渐有了酒意,他去看石秀,见石秀只顾低着头沉默不语,便体贴问道:“兄弟为何闷闷不乐,可是家中有人拿言语中伤你?”
    所谓的有人,自然是指倪溪了,他经常不在家中,倪溪若不喜欢石秀,也是有可能的。
    石秀摇头,道:“我心中一直有事憋着,事关兄长你,不知道该不该说。”
    杨雄是个急性子的人,一拍桌子道:“你我情同亲兄弟,有甚该不该说的,你快说吧!”
    石秀听到“情同亲兄弟”时,眼神暗了下。
    他苦笑着说道:“哥哥,不是我不想说,只是这事,实在不知如何开口,又怕说了哥哥不信到时反而伤了你我之间的情义。”
    听石秀这样说,杨雄更加好奇起来,催促道:“你且快说,我自信你。”
    石秀不信,道:“这样吧,我问哥哥一个问题,我与嫂嫂相比,哪个更重要?”
    杨雄已经酒意上头,豪情万丈的回答道:“自然是兄弟你更重要,有道是女人如衣物,兄弟如手足,与兄弟你相比区区一个妇人算得了什么?”
    石秀这才满意的笑了,将白日里所见之事倪溪与那货郎的种种全部说了出来,尤其是两人之间谈笑亲昵的举动,说的极为详细。
    末了又加了一句:“哥哥莫怪我多舌,我只是不忍看哥哥被那淫/妇欺瞒,这等淫/妇,要她何用!”
    杨雄早就听的怒火中烧了,将手中的酒碗重重往桌上一掷,骂道:“这贱人怎敢如此!”说着便要回去寻倪溪。
    石秀心想,毕竟杨雄没抓到现行,万一回去那妇人巧言善辩,将此事混了过去,岂不是打草惊蛇?
    他连忙拉住杨雄劝道:“哥哥且息怒,先将此事埋在心里,等你我抓住后再处置那贱妇,到时也有个由头。”
    劝了半天,杨雄才同意。
    以后杨雄又闷闷的喝了几碗酒,石秀在一旁陪着喝。
    没过多久,府衙里有人来传唤杨雄,说知府相公召见,杨雄便与石秀告辞去了。
    再说倪溪,今日下午在肉铺里寻不见石秀的身影,傍晚才见他带着酒气回来,心里已经了然。
    深夜,杨雄回来了,喝的大醉,酒气满身。
    倪溪习以为常的将他搀扶在床上,除去衣衫靴子,将他安置好。
    杨雄醉眼看着烛光下倪溪娇美温顺的容颜,心里却想起了白日石秀对他说的那番话,一时怒从心来,指着倪溪大骂道:“你这贱人,不安于室的淫/妇,迟早我要结果了你!”
    “你且等着,我杨雄定让你好看!”
    倪溪也不反抗,穿着衣裳坐在墙角处,任杨雄指着自己骂了半天。
    夜色渐深,骂了很久,杨雄才睡了过去。
    听着杨雄打的震天响的鼾声,倪溪冷笑,今夜她受了多少委屈,明日他就会是多么的愧疚。
    包括石秀会向杨雄告密,都在倪溪的预料之中,这本就是她设的一个计,明天就是收网的时候了。
    到了五更时分,杨雄酒醒了,见桌上残烛还在燃着,又见倪溪一个人身影孤单的坐在墙角,便问道:“娘子,你为何不来入睡?”
    倪溪不应,背对着杨雄,只顾叹气。
    杨雄心想这贱妇我还没处置你,你到好,先给我甩脸子了。他又连问几声,见倪溪还是沉默不回答,自己先急了。
    杨雄从床上起身,穿好衣服便要来揪倪溪,追问到底。
    倪溪的头低着,头发被杨雄粗大的手掌扯到生疼,她掩去恼怒之色,眼泪汪汪的哭诉道:“你可知你昨晚说了甚么?”
    杨雄没想到倪溪居然背着他在哭泣,他愣了下,在脑海里回想昨晚的事,依稀记得自己喝醉好像把这妇人痛骂了一顿。
    他本想就此机会问个清楚,可又想到石秀交代过他,千万不能打草惊蛇,便强自住了嘴含糊道:“不过是些酒后乱语罢了,娘子休要当真。”
    倪溪甩开杨雄的手,走到距离远点儿的床边坐下,掩着面哭泣道:“奴的爹娘当初将奴嫁给王押司,本指望一竹竿打到底,谁想半路相抛。后来嫁与官人你这等好汉豪杰,奴甚是欢喜,虽然官人你常不在家中,可奴心里始终记挂着你。奴每日在家用心操持家务,清清白白做人,如今却被官人你那般指责诬陷,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算了!”
    她哭的梨花带雨,美眸因为彻夜的哭泣而红肿不堪,好生可怜。
    杨雄见倪溪确实一副十分委屈的模样,不禁疑惑莫非自己错怪了她?可昨天石秀说的有模有样,不像是作假,到底该信哪个呢?
    他皱眉问道:“我且问你,你昨日是不是去见了劳甚子货郎?”
    “是又怎样!”倪溪恨声回答。
    “好,好的很!”杨雄咬牙切齿的笑,这妇人居然敢这么直接的承受,把他这个男人的威严至于何地?
    他攥起拳头,就要往倪溪这边过来。
    只听倪溪接着说道:“还不是为了你,要不是因为你喜欢玉佩,后天就是你的生辰了,奴求了那货郎好几天,他才帮奴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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