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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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逢锁着眉头:“我知道啊。”
    “我当时把这事说给顾先生听,顾先生说了一句话,他说,‘你夫人怎么不是男的啊?’。”
    谢逢扑哧笑出声。
    谢迟又道:“你别笑,你想想看,许多时候,府里的女眷们是不是也挺有本事的?可是这天下,在朝为官的是男人、做官经商的也是男人,大多数女人有本事也没处使,只能闷在深宅里靠男人养——那她们已经很委屈了好吗?一身的荣辱都系在你身上,自然难免要为自己精打细算,不顾旁人的死活是不是很正常?”
    谢遇堂堂一个王府世子,还为了名位权势想挖坑摔残他呢。谢逢的世子妃离了谢逢什么都没有,做出糊涂事,算得什么出人意料?
    “当然了,胥氏还是歹毒,这话我不怕再说一遍。”谢迟强调之后续道,“我只是觉得,若你能休妻,那没问题,有本事大大方方的按律治罪那也可以。可眼下既然都不能,你就不要因为记恨她继而便在府里磋磨她。你一个要当亲王的大男人,对妻妾干这种事儿可太丢人了啊!”
    谢逢:“……”他觉得谢迟的话有道理,又觉得这道理很古怪,说古怪吧他又反驳不来,憋了半天,他神色复杂地打量起谢迟来,“你……这么想吗?女人们在深宅里你觉得很委屈?”
    “……我就替你嫂子委屈一下。”谢迟笑笑。其实他就是瞎琢磨过一阵,现下正好能拿来劝谢逢就拿来劝了,叶蝉自己都未必那么想过。
    “反正我劝你冷静些,多掂量掂量再拿主意。”谢迟道。说完这句,他觉得该说的也都说得差不多了,便准备开溜,“我走了啊……”
    “我送你。”谢逢想尽尽地主之谊,谢迟摆了摆手:“你琢磨你的事,别瞎客气。”言罢不由分说地就径自走了。
    等他回到府里的时候,叶蝉已经美美地吃完晚膳了。
    她哪儿知道他方才拿她演了多大一出苦情戏?满心想的都是今晚那道红枣山药粥不错。红枣去了核剥了皮,熬足时辰后就成了枣茸融在粥里,把切得细碎的山药都染得香喷喷甜滋滋的,吃起来胃里特别舒服。
    于是她一看他回来,就让青釉先去厨房端一碗这粥给他,至于晚膳可以先热着,不着急。
    然而谢迟却径直走向她,不由分说地要拉她下榻:“走,咱们出去走走,散散步。”
    “?”叶蝉一头雾水,心说你怎么一回来就要散步?你不饿吗?吃完饭再去消食散步不好吗?
    紧接着倒察觉出了他的情绪。
    她便遂了他的意思下床跟他往外走,青釉赶忙取了件薄斗篷来给她披上。谢迟揽着她往花园去,一路都没吭声,进了花园的月门她终于忍不住问了句:“你怎么了?”
    夜色下,谢迟悠长地吁了口气:“没事,想你了。”
    叶蝉:“……?”
    她去和驸马喝茶外加去四王府总共也就花了半天,就想她了?
    ……府里一天府外一年?
    叶蝉没正经地腹诽了一句,伸手反揽住他的腰:“出什么事啦?有什么不高兴的,说出来我帮你分担分担?”
    谢迟笑了一声:“真没什么事,就是想你了。”
    他想了她一路呢!想她没心没肺,想她心善人美,想她冰雪聪明。
    叶蝉抬眸望着他的侧脸,夜色下看不出什么情绪,只能看出个好看的轮廓。她暗搓搓地很想踮脚尖儿亲他一口,背后却在此时不合时宜地响起一声咳嗽。
    这咳嗽还显然不是嗓子不适时的那种咳嗽,听起来十分刻意,二人于是一并回过了头。
    只见身后两尺远的地方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容萱,身后还有几个侍女,都死死地低着头。
    容萱福了福身:“君侯。”
    谢迟随口问她:“有事?”
    她迟疑了一下,然后开口道:“我有点事要跟君侯说,她们让我背着夫人,可你们俩总在一起待着,找不着机会。我就不想等了,主要这事儿太影响创作灵感,君侯您方不方便直接借一步,让我把话说了?”
    谢迟:“?”
    叶蝉:“?”
    然后谢迟看向叶蝉:“?”
    叶蝉哑了哑说:“你去吧。”
    谢迟便揣着满腹疑惑往容萱那边去了,也没走太远,到了离叶蝉最多不过三丈的地方就停下了脚步。
    叶蝉好奇地看着,看到容萱确实是在很认真地说事情,偶尔还比划比划,指指北边什么的,不过她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
    那边,谢迟一语不发地听完,有点惊异:“有这事?”
    容萱点点头:“我知道君侯不喜欢我——这事之后您也可以继续不喜欢我,我祝您和夫人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不过这事您帮我解决了,好吗?”
    她现在的心思全在新开篇的小说上,没有闲情逸致争宠,更不想让自己平白沾上这种嫌疑。
    除此之外,她还很没工夫在沾上嫌疑之后单独抽时间解释。
    所以,她选择一股脑全说清楚,之后谢迟和叶蝉爱怎么办怎么办,别来招惹她就行。
    写小说对环境的要求可矫情了,饿一点困一点渴一点都写不下去,她这几天总被闵氏是不是怀疑她害人的问题烦扰,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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