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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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逐也一喟:“你先冷静些,车到山前必有路,你这么干着急不顶事。”
    敏郡王府,小厨房晚膳时上了道羊蝎子。
    羊蝎子其实就是羊脊椎的那一条,有骨有肉,还有完整的骨髓在里头。外头做的多是红汤,但今天陈进上的这个是白汤的,味道不似红汤那么重,但鲜香更足。
    几个孩子都直接上手啃了,叶蝉最初想文雅一点,后来发现拿筷子实在吃不痛快,就也上了手。细嫩的羊肉蘸着芝麻酱入口,几块啃下去,浑身都暖和起来,简直心满意足。
    然后他们还都喝些了羊肉汤。吃饱喝足之后,叶蝉觉得还好,但谢迟小声跟她说:“这么吃身上真燥得慌。”
    “……”叶蝉一下子红了脸,嗔了声“讨厌!”,转身便要带着孩子们出去消食。
    然而谢迟拉住了她:“去沐浴更衣,晚上早点睡。”
    叶蝉拿他没辙,只好让乳母带孩子们出去玩一会儿,自己依言去沐浴更衣。
    热水里舒服,她就多泡了会儿,她回到房中时,谢迟早已洗完上床躺着了。见她进来,他立时翻成了侧躺,以手支颐,朝她勾了勾手指。
    叶蝉僵住。
    ——这怎么回事?他是最近心里太苦所以格外风骚吗?!
    她带着三分呆滞走向他,刚到床边,就被他一把拉上了床。
    叶蝉一声惊呼后,将他推住:“你你你……今天哪里不对劲?”
    谢迟埋头亲她:“朝中斗争复杂,这几天格外想你。”
    叶蝉:“……好吧。”
    他边吻她边开始解她的衣带:“顺郡王那几个煽动读书人找我的麻烦,我今天跟谢逐谢追议了一上午,还是不知道怎么办好。”
    叶蝉怔怔回应:“哦……”
    谢迟一把拽了她的寝衣下裙:“谢逐说我们也去煽动读书人,可我一时想不到如何去找,真是烦得很。”
    叶蝉:“……”
    能不能不要一边宽衣解带一边说这么严肃的事?!太奇怪了好吗!
    可是,也许是他心里确实太苦,实在忍不住想倒一倒苦水,又或许是他从这种“奇怪”里找到了新的乐趣,他竟然一直这么说了下去!
    叶蝉于是就呆滞地在关于政事的长篇大论中,跟他折腾完了全程。
    完事后她脸都红透了,一想到自己方才娇喘着跟他“议政”,就觉得无比羞耻。
    他松开她平躺下去,抹了把额上的汗,还在慨叹:“真难啊……”
    叶蝉:“……”
    她斜眼看看他,突然有点,淡淡的,不服?
    她感觉自己好像被抢了注意力!
    是以她有史以来第一次在歇过劲儿之后主动翻到了他身上,十分霸气地吼了句“不许想别的了!不是说想我吗!”然后一口恳向了他的肩头。
    谢迟猝不及防间一声惨叫,接着一搂她的腰把她又按到了身下,全神贯注地“想”了一下她。
    第二天,叶蝉趴在床上觉得自己昨天可能脑子有病……
    她较什么劲啊!
    第三天,她还是没起来。
    第四天,她起床之后挣扎了一下,然后跟自己说,看在他那天那么“努力”的份儿上,她也得尽可能地帮帮他嘛!
    叶蝉便去找了容萱,她鲜少自己去西院,容萱见她来还很诧异,一时连怎么打招呼都忘了。
    叶蝉径自落了座,接着便挥手让下人们都退了出去。等到房门阖上,她开口就问容萱:“侧妃,你最近……话本写得怎么样?”
    容萱:“……”她无奈的看看叶蝉,“我绝对不会给您看我写了什么的!”
    结果叶蝉说:“我不看我不看!”
    容萱:“?”
    叶蝉叹气:“我就想求你帮个忙。”
    容萱不由一愣:“什么忙?”
    叶蝉便将谢迟正为难的事给说了,而后不太好意思地告诉她:“你们写话本这方面……我不太懂,我就随便这么一说。你若方便的话,能不能在里头写那么一个情节说一说这治灾的事?不一定是蝗灾,也可以是水灾、旱灾,反正有灾民就行。我想道理都是一样的,读书人应该也会举一反三。”
    容萱听完后哑了哑,心说叶蝉你很可以啊,竟然会玩这种阴招?接着却又不得不坦诚地告诉叶蝉:“王妃,是这样,我倒可以写,可是买我书的人……估计没几个男的,姑娘家比较多,她们看了,也不顶用吧……”
    这世道,女人在这种事上说不上话。
    叶蝉想了想,道:“我觉得还是可以试试看。毕竟……读书人总还有妻女姐妹,她们在外说话不顶用,在家却可能吹吹枕边风呢?”
    这么说好像也有道理。容萱便思量着先应了下来,告诉她说:“那行,我正好后天要交个稿,这两天我连夜把这个情节加上,您看行不行?”
    “多谢多谢!”叶蝉诚恳作揖,接着锲而不舍地又问了一遍,“真的不能让我看看吗?”
    容萱一秒变回冷漠脸:“不能。”
    穿越了这么多年,容萱第一回对叶蝉这个当正房的土著女产生了点佩服的心理。
    先前她不争了,是因为她找到了自己的乐趣。但在她心中,叶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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