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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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转而哄你替他办事吧?”秦婠厉声质问。
    马迟迟捂紧小腹抬头,泪眼婆娑求她:“没有,这事与王郎无关,求夫人开恩。”
    “愚昧。那男人既能为蝇头小利舍你为饵,将你送到别的男子身畔,又不顾你腹中骨肉,一心贪求荣华富贵,甚至置你于险地,他怎会是你良人?你却还如此执迷不悟?”秦婠气得拍案而起,见她依然摇头死咬不松,便指着她道,“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查不出来?我告诉你,这宅子外头我早就布下眼线,他一离开便有人跟着去了。你觉得他是良配,那我们便拭目以待,看到时候他会不会为求自保弃你不顾。”
    有些人偏就是不撞南墙不死心,非要头破血流才知道所托非人。
    何寄听得愣住,眼前人盈亮的眼眸里有针一样痛,不浓,却直戳人心。
    她骂了这么多,最想骂的人,应该是他吧?
    ————
    从马迟迟宅里出来,秦婠的气已经平复。沈府的马车已经按她的吩咐兜了一圈又绕回宅外,秋璃满脸担心地跑到她身边问长问短。何寄心情复杂地将目光从宅门处收回,望向秦婠。
    “你打算如何处置马迟迟?”
    秦婠嘲弄得笑笑:“怎么?你怕我真要将她送官查办?我在你眼里就是那种人?”
    她一眼就看穿他的想法。何寄眼中,她就是个恶妇。
    “何寄哥哥,你想行侠仗义也要看着点人哪,别学那沈浩初,好歹不分,真假不识。”见他不语,她又怼起沈浩初来。
    这次何寄只沉了眼,并未动怒。回忆当年为着马迟迟之事闹得家无宁日,他自以为做了件男人该做的事,谁料竟是个天大的骗局,她骂得……也对。
    “放心吧,她也是有身子的人,我不会拿她怎么样,只是想查出王郎身份,好往下继续追查。你啊,以后别再骗我了,明明与马迟迟认识,却说为了查案。”秦婠半嗔半怨,似怒还喜。要不是因为他是何寄,她就要疑心他是马迟迟的情人了。
    “我在这确实为了查案,帮她是顺便。”何寄不知自己为何要解释。
    秦婠撇撇嘴,她信这话才有鬼。
    “你刚才说要往下继续查?你要查什么?”何寄转而问起别的事来。
    “沈府的家事,怎么你也有兴趣?你不是最讨厌名门大宅里的那些事吗?”秦婠转了转手指上戴的翡翠戒指,不以为意道。
    “我就随口问问。”他道。
    “何寄哥哥,你武功好,以后能不能帮帮我?”秦婠却扯扯他衣袖,脸上尤带几分从前的娇憨。
    何寄神使鬼差地点头:“好。”
    帮什么?怎么帮?她却一句没说,只甜甜笑着上了马车。何寄回神,忽觉自己被骗了,正要追去,马车却已缓缓而行,秦婠从车窗里钻出头来,摇着手大声道:“何寄哥哥,上回的酥酪与甜醅吃完了,你让连姨再给我做两坛呗?还有,马上入秋了,连姨的腿脚遇潮冷便作疼,我昨日打发人送去的膏药你提醒她用,若是好用,回头我再送点过来……”
    风将她的声音吹散在四周,很久,都没消失。
    ————
    风风火火地出来,又风风火火地回了镇远府,秦婠的心情好得不能再好。想到可以狠狠挫沈浩初的脸面,她就痛快,比看他挨打还痛快。
    这痛快让她连未吃中饭的饥饿都给忘了,踏进蘅园就直奔屋子,中途却被夏茉与青纹拦下。
    这两各自心怀鬼胎的人能混到一起来找她,倒也稀罕,秦婠停下步子让她二人说话。
    “夫人,您回来就好了。您可不知道,侯爷带回来的那个女人,在咱们院闹得忒不像话了。”夏茉先开口了。
    “对对,夫人,那女人也不知什么来历身份,怎么就住进了咱们园来?”青纹也有些急。
    秦婠想了想,终于记起是有这么一号人物,还是沈浩初在挨打那夜带回来的,不过当时闹得兵荒马乱,谁也没顾上她,就让她先在后罩房里呆了下来。
    ————
    蝉枝打起珠帘迎秦婠进屋,屋里安静,明间里没人,蝉枝回了句:“爷在次间看书。”
    秦婠奇怪:“你们怎不进去服侍?”
    “爷不让。”
    秦婠挑了挑眉,径直进了次间,一眼就看到坐在贵妃榻上看书的沈浩初。他已经好转许多,身上的月白中衣外头只罩了件薄氅衣,头发半披,眉目低垂,正静静地看书,很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
    “回来了?”听到声音,他就抬了头,也不问何人。
    “侯爷这是在修心养性呢。”心情好,秦婠说话也就随意了些,“我可听外边的丫鬟们抱怨,说不知如何应对爷带回来的那位姑娘呢?爷要不要给她一个名分?”
    “名分?你这么看得开?”沈浩初把书丢开,本来唇边有些笑意,忽然又收起。
    “我向来看得开。”秦婠渴极,自顾自倒了杯茶端起就饮,衣袖滑落,露出纤白的手肘。
    “发生了何事?你受伤了?”沈浩初已然见她手肘上两道擦伤,还有裙上点点泥污,快步走来拉下她的手细看。
    秦婠瞧了一眼,这才发现自己受伤,大约是从树上掉下来时擦到的,当时情急也没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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