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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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看清远的地方志,见她探头探脑的,索性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大掌一扣,就将人抱在膝上。
    “想看就光明正大地看,偷偷摸摸作啥?”他的唇在她耳旁蹭着。
    秦婠躲开,红了脸:“我没有偷偷摸摸,你放开我。”
    “秦婠,我有话问你。”他放下书,低头望着她道。
    “什么话?”她问他。
    “你对何寄,到底有什么想法?”
    听他提到何寄,她也来了谈话的劲头:“没想法呀,我就拿他当哥哥。其实我是孪生子,原该有个胞兄,可惜在父亲上任途中被西北盗匪劫走,从此下落不明。我到掖城之后认识了何寄,从小到大我都跟在他屁/股后面,他带着着我玩,陪我做坏事,还救过我。他去学艺那几年,年年都会回来看我,给我讲外面的故事,给我带各种土仪,我特别崇拜他,觉得如果我有哥哥,应该就是他这样。所以……你能别老介意他吗?你们到底有什么过节?”
    “你很在乎他?”沈浩初抚着她背上的长发,以指腹一丝丝搓过。
    “我将他视同兄长,怎会不在乎?你也有兄弟姊妹,你在乎他们吗?”她反问他,又自言自语道,“我家里没有兄弟,从前在掖城时常被人欺负,只有何寄哥哥站出来护着我。虽然他不是我的血亲,可我觉得他就是我哥哥。”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他不在了,可会难过?”沈浩初小心翼翼问她。
    秦婠的笑忽然凝固。
    这一世予她最大的幸福,大概就是父母尚在,亲友仍存。她没有忘记上一世何寄死的时候自己有多难过。他在她的世界里存在了十多年,给出的岂止是普通交情,还有一段早就逾越血缘的亲情。
    沈浩初这个问题,她的答案不是预测而是事实。
    “我知道了,你别多想。”沈浩初叹口气,揉揉她的头将人抱起。
    “你要做什么?”秦婠很快抛开杂念问他。
    “送你回屋歇息。”
    “我不回屋。”她见他往自己寝间走,埋头道。
    “那你要去哪?”沈浩初问道。
    秦婠指指床,脸埋得紧。
    那是他的床。
    “嗯?”他疑惑。
    “我不管,我要在这睡。都要走了,你多哄哄我。”
    她很霸道,也很羞涩。
    作者有话要说:  嗯,出来个新人物……是你们爱的吧……
    第72章 元宵快乐
    秦婠睡得很快。
    两人歪在床上,一个很老实在睡,一个很老实在哄。沈浩初从前哄过他侄子睡觉,在侄子还没认事的时候,秦婠比他侄子好哄多了,不哭不闹也不蹬被子。
    丝被拉到下巴,她用水汪汪的眼看他,他只说一句“闭上眼”,她就真的闭上眼。
    沈浩初的不老实,都藏在秦婠闭起的眼眸外边。没了她的目光,他才敢放肆地打量她,在脑中想一些让自己脸红却充满期待的画面,手还是老实的,有一下没一下拍着被。
    说好的哄,就真的是哄,半点偷功减料都没有。
    秦婠心说这人怎么能这么实诚,在心里撅了一万次嘴,最后睡着。
    ————
    听她发出绵长匀净的呼吸,沈浩初才收起略酸的手。凑到她额头上轻吻一口,他意犹未尽,挣扎片刻终于顺从心灵的冲动,往她唇间蜻蜓点水啄了啄,总算起身。
    他夜里约了人,再不走就晚了。
    早春的夜晚不输冬日,刺骨寒风让人眷念暖烛温语,纵是沈浩初筋骨强健不惧寒冷,也不禁拢紧衣襟,加快脚步。不过盏茶时间,他已到侯府外的一间小宅里,宅中豆灯微亮,窗纱印出模糊人影。他约的人比他先到了。
    门响两声,他闪进屋里后将门掩实,豆灯晃动,倚在桌上看书的人眼睛发涩,便将书往袖里收起。
    “你找我出来有何事?”何寄问道。
    他带了瓶酒与两只小盅过来,缓缓斟满。浑浊酒液在微弱的烛火下看不见底,沈浩初拈起一饮而尽,道了声“多谢”坐下。冷酒入喉烧人,稍去寒意。
    “马迟迟已经见过杨守心三次,该漏的口风都漏了,他还是没有动静。”何寄也随之饮下杯酒。如果没有这一世错乱,他觉得他们也许可以成为朋友。他身上有他没有的东西,冷静、理智。
    “我知道,不是为了这个叫你出来。”沈浩初给自己斟满酒。
    “那我们之间还有何可说的?”何寄蹙了眉。
    “你是不是见过秦婠?和她说了什么?”他压低的嗓音沉厚。
    何寄笑了一声:“别用质问的语气与我说话,我说没有,你信吗?”
    “何寄,你是不是对她动了情?”沈浩初并不追求答案,有时语言不如神情真实。
    何寄把玩着手中酒盅,眉间有几分过去的不驯:“是又如何?难道你没动情?你是‘何寄’吧?你不也早就对她动情,这辈子你得偿所愿拥有她了,不过是借了我的壳。”
    沈浩初忽然笑到肩颤:“我不是‘何寄’,这重生不是交换。”
    小丫头的何寄哥哥,可能真的走了,像上辈子那样,没有奇迹,他留下的遗憾与感情,让眼前的人钻了空子,不过也许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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