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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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是他爸……”
    白仰月说话不过脑子,顺嘴接了,又改口道,“不不不,我意思是说,我我我我!我跟凛队和叔叔住一起……”
    风堂瞪眼骂道:“哈?你们都他妈见家长了?”
    封路凛他爹,我他妈都还没见过!!!!
    第21章 荒诞情话。
    风堂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直接把白仰月给打懵了。这到底什么情况?
    一双眼气得发红,风堂直觉认为是自己搞错了。但他不想把这些莫名其妙的情绪,表现得过于明显……
    封路凛能耐啊。还真跟小队员住一块儿了?上次还说找不到路,诓谁?但也感觉不是这么回事儿,封路凛对自己好的那样子,不像装的。
    “什么见家长?啊?”白仰月懵住,“哪啥啊,我还没谈恋爱呢……”
    风堂一听这句清醒了一半,咬咬牙,把脸转向旁边。他发过呆,问话的声音倒利了些:“那你,现在要去哪里?”
    白仰月目光被牵引到他脸上,刺得不敢吭声。
    思绪混沌过后,白仰月智商忽然上线,没回答问题,开始手忙脚乱地解释:“我真的……我跟凛队什么都没有!我就过来住几天,明儿就搬走!不对,今晚我就搬走,马不停蹄地走。”
    风堂加一句:“头也不回地走。”
    白仰月接着说:“大步流星地走。”
    风堂又说:“好,一江春水向东流地走。”
    白仰月:“千方百计地走。”
    风堂一拍车前引擎盖:“他还不允许你走?!”
    他拍完看了看发红的掌心,一闭眼。操……我……手真疼。
    “不是不是,我就是顺口一接,”白仰月这下放松了,说瞎话不打草稿,继续编,“凛队巴不得我赶紧走呢,我房租也交不起,就赖在他家,吃他的用他的,我都还挺不好意思。但每天垃圾都是我倒,碗也我洗……”
    风堂突然问:“他衣服你洗吗?”
    “对啊……不不不,那倒不是。”白仰月悟出醋味儿了,立刻改口,边摇头边感叹。时运不济啊。
    他想想,又画蛇添足道:“凛队挺爱干净的。”
    风堂看他警服都还没换下来,一脑门儿脏汗,不像是才从家里出来,倒应该是回来拿东西的。
    就这么站着看他,风堂还是那一句话:“你现在去哪里?”
    “我去第一医院,我们队一哥们儿腿断了。”白仰月吸吸鼻子,总觉得自己闯祸,“关于凛队,我觉得我还可以起死回生几句……”
    “不用了,我去跟封路凛杀一儆百。”从兜里摸了车钥匙来转,风堂下巴一扬,招呼他,“你上车。”
    白仰月愣了:“啊?”
    “我送你去医院,你别骑车。你累得脸面儿青黑,等会儿翻路上了,指不定谁要心疼。”
    风堂说完,想咬舌自尽。他觉得自己有点儿过了。这就是一个乱吃飞醋的事,扯上别人掺合什么啊!
    “谁心疼我?”白仰月傻乎乎的,“骑车摔跤那不是经常的吗?哎呀,我们经常在路上骑着骑着,感觉下一秒就得飞出去!”
    “行了行了……”
    风堂把车门大敞开,见白仰月还站在那处,失笑道:“你快上车啊,愣着做什么?我跟你们队长认识,帮帮他队员怎么了?”
    毕竟穿着警服,白仰月还是谨慎:“可,您这又不顺路……”
    “顺路。”风堂说完,接过他手里拎的日用品袋子,朝内看了眼,叹道,“你们真不容易。”
    白仰月这才瞧了眼他的车牌照,被唬得一愣,吞口唾沫:“这车不是普通的车啊……”
    凛队还有这么厉害的朋友!牛逼!
    白仰月他们是毕了业就在基层开始干的,偶尔见过几个干部,都没见过车牌这么“招摇”的。一排竖杠闪瞎人眼,第一个字母又像在昭示车主的身份。这车,都是传闻中的“那些人”才开得上。白仰月听过前任领导做的一些事迹,眼中这辆车顿时神圣起来。
    按理说,按风堂前几年的高调程度,市里这些体制内的人都应该认识风堂,但白仰月才来,成天又属于不在状态那一类,只隐隐约约有点印象。他看看风堂,拿出口袋里一件外套拢在警服外,紧张得坐直了身子。
    风堂用余光注意到白仰月的紧张情绪,笑了笑,丝毫不介意地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说完,风堂伸手去开车内空调,继续讲:免贵姓风,我不知道风往哪个方向吹的’风’。”
    白仰月又傻了:“那往哪个方向吹啊?”
    风堂说:“爱往哪儿往哪儿呗。”
    白仰月心中一咯噔,冷静道:“风先生好。我叫白仰月,市内交警分局第四支队队员,本地人。二十,二十多了。”
    “二十几啊。”风堂笑着,“年纪小怕人说么?”
    白仰月别过脸看窗外,不自在道:“就,就二十几呗。”
    “仰头的仰,月亮的月。我爸生我的时候,不对,我妈生我的时候,我爸在仰头看月亮。因为他想要女儿,觉得得求嫦娥。然后是个儿子,所以叫白仰月。”
    听这小孩儿冷不丁补充一段,风堂差点一个急刹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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