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节(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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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根本不了解我,”风堂说着气,还是乖乖躺下了,“我是要你坐起来抱我!”
    他说完,封路凛裹着被子坐起来,顺带把他也罩住。两个人顶着一床空调被傻坐着,都在被褥里望着对方笑。风堂莫名其妙笑得肚子疼,又不让封路凛掀开被子,最后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克制,终于无可救药地吻在一起。
    “不了解你?”封路凛喘着粗气,“你睡觉从不穿袜子,只喜欢裸睡,还必须手里抱点东西。吃西瓜只吃红绿间不甜的地方,喝可乐必须加冰,吃汤圆会数清楚有多少颗。”
    “放屁,谁喜欢裸睡!我是为了方便你也方便我。”后四个字一出口,风堂吐息温热,勾得封路凛小腹一紧,掐住他半截儿腰身揉捏,道:“怎么才是方便?”
    “别说了!”风堂一声叫唤,急着脱裤子,“干起来!”
    房间里灯光很暗。
    暗到只看得到大床上起伏的被褥,团在一处,不断有些异样的响声入耳。封路凛把被褥掀开一些,露出两个人的头,已浑身的汗。
    偶尔有一只细白的手臂搭上被褥,搂着上面那个男人的后脖颈,又掐又打,没十多分钟就起了鲜红的印子。偶尔又有腿伸出被褥,像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脚趾都抽搐着蜷缩起来。
    第一轮酣畅淋漓的“战役”结束,风堂已没多少力气说话,攀着封路凛的后脖颈,咬着牙说:“这是你给我的生日礼物吗?技术好了不少啊?”
    “对啊,天天搁家里对着你照片儿练,”封路凛亲他汗湿的耳鬓,“多久没发新的给我了?”
    风堂笑着骂:“变态……”
    封路凛说:“半斤八两。”
    “我生日你就这么说我?”风堂懒懒地,“你该说什么?”
    “生日快乐。”
    封路凛说完,用手指绕过他的脖颈,托起他潮红的半张脸。“宝贝”两个字在喉间千转百回也未出口,封路凛想了又想,还是低低地唤他的名字:“风堂。”
    “在呀。”
    风堂闭着眼任他亲。
    封路凛又说:“二十五岁了,要开心。”
    看着风堂的眼,他想起年初那次相遇。暗夜里视线交汇了,从此生命的脉络也装点了新的灯盏。
    “好。”风堂答应地快,添一句:“和你一起就开心。”
    封路凛点点头,吻他的眼睫,像触碰了漫天星辰。
    他总算明白了。
    当自己望进心上人眼里时,对方的每一次眨眼,都是一次流星划过。
    在平安面前,其他的都是次要。愿你一切都好,这就够了。
    今天是个好日子。
    没有流星,也可以许愿。
    第50章 巧了。
    早上风堂醒得早,六七点的样子就渐有意识。
    迷迷糊糊昏睡到八九点,风堂坐了起来,任由被褥从胸前滑落。他垂下眼,瞥见胸膛上成串的吻痕,猩红发紫。大部分吻痕还好,但有几个他模糊记得是封路凛咬的。
    用指腹摸上去,能明显感觉到还有些发肿。
    他悄悄掀开被角。
    封路凛还在睡,睡相又乖又安静,一点声音都没有。因为风堂坐起来了,所以他原本搂着风堂的手臂跟着往下滑了点,胳膊内侧的肌肉脉络及其显眼。再往胸腹往上看,有几道红痕全是出自自己的魔爪。
    像似受过蛊惑般,风堂伸出手,以指端顺着那道道红痕往下,摁压上封路凛的小腹,再往下……
    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像个色情狂。
    他忘了在何处看到过,说“爱是补品,不能维持生命。”,风堂完全能理解。但有时听说那些为爱去死的人,他现在也觉得能感同身受一些。人一旦到了某些极限,对心底最珍贵之物往往有着狂热的偏执。人可以为了和平去死、为了理想去死,为什么不可以为了爱情,浪漫致死?
    欲念一时上了头,风堂整个人钻进被褥里,贴着封路凛又往下挪了挪。
    只这须臾瞬间,风堂像溺入了海里。他浑身发汗,背脊上起了层薄而闷热的海雾。他想起曾经在深水区游泳也是这般,喘气艰难、呼吸短促,潮湿腥咸的海风拂面,吹得他失重在碧海青天里。再一会儿,原本风平浪静的海面有了动静,汹涌巨浪扑过浸泡于水的全身,呛得他一抖,才惊觉自己是波澜迭起的浪。
    他头顶炸开男人晨起时慵懒的声音:“这么早就醒了?”
    风堂猛地掀开被子透气,扯过床头撕成条状的纸巾擦嘴,“不早,都九点多了。”再抹开唇边湿滑,风堂不好意思了,咳嗽一声掩饰尴尬:“你怎么这么快……就醒了啊。”
    “快?”封路凛笑一声,“那你一大早就说这么多话,嘴不酸么?”
    “不酸啊,”风堂揉揉下巴,瞪他,“我警告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封路凛没睡醒,困得闭眼了,“你不再睡会儿吗?今天怎么比我还醒得早了。”
    “早有预谋呗。作为对某位先进青年昨日表现良好的报答。”
    说完“狠话”,风堂翻过身,准备迅速下床开溜,没想到封路凛反应更迅速,力气大到侧身伸臂一拖,直接把他掐着腰又给拖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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