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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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桐回他,“你也是。”
    她的心里,一阵阵凉风吹过,把那颗原本就寂寞的心,冷的冰凉刺骨。
    她没告诉他,夜月笙去追他的心上人了。
    也没告诉他,那个人是她,如果注定一生都要与人争抢,注定不那么快活,不如,拉着她,一起沉沦吧。
    她努力抬起头,扬起下巴笑笑,白云浮在蓝天,飒爽的秋风将她火红的嫁衣轻佻的撩起,又飞快的撇下。
    莫春风掉头,马儿不断嘶鸣,他摸摸马头,“怎么了这是,看见人家出嫁自己还陪送起了吗,我们该回北朝了,要不然,那人该生我气了。”
    一夹马肚,长鸣一声,原地已是尘烟狼藉。
    前面是一方深潭,宫南枝回头便看见夜月笙的身影,红色喜服衬的他微微有些世俗气息。
    夜月笙停了下来,慢慢靠近,宫南枝有些着急,“月笙哥哥,你怎么来了?”
    夜月笙没有说话,继续往前走,他神色清明,眼睛里比往常都要坚定,红色锦袍随风飞舞,纠缠着墨色的发,凌乱不堪。
    “月笙哥哥,我走了,你和风桐他们好好的,那个,还有白音,还有,帮我保密啊,也别告诉我爹爹。”宫南枝不由得倒退几步。
    夜月笙面色微冷,言语平静,“你想去哪,去找他吗?”
    宫南枝小心的点点头,手心却攥出汗来。
    他越靠越近,眼看着只有一步之遥,宫南枝条件反射右手搭在左臂的针盒上。
    “怎么,你要射杀我吗?”夜月笙停住,冷笑出声。
    “没有,你放我走,我不会伤害你的。”宫南枝愈发紧张,两人实在隔得太近了。
    “若是,我说,不呢?”一个健步,夜月笙恍然间来到她身后,双手钳住她左臂上面的针盒,下巴搁在她肩膀,箍得她喘不过气来。
    “南枝,你这个针盒,做的这样精巧,是莫三送的吧,我一早就知道了,你每天都带在这里,是,想着莫三吧,呵,我这样了解你,而你又如何能伤的了我。”三两几下,针盒已被他卸下,转手扔进了潭里。
    宫南枝面上飞红,怒气攻心,“你为什么要扔掉,那是莫三送我防身的,我知道跟白峥一起骗你不对,可是,我有难言的苦衷,白峥和白音,本来就是一双璧人,你有了风桐,大可以放手,我们自小一起长大,月笙哥哥,你从来不是强人所难的人,风桐是个好女孩,你要好好对她。”
    夜月笙一手捏住她的两个胳膊,一手环住她腰身,呵出的气息纷纷吹到宫南枝的脖颈上,格外不适。
    “没有人能教我怎么做,南枝,我得带你回去,你一个人走,是极不安全的。”夜月笙说的很轻,他想,总归有情义,总得照顾她周全,不为别的,也为她十几年来倾心相对。
    “不用不用,你就当没看见我就好,不用管我,我自有安排。”宫南枝连忙拒绝。
    夜月笙虽然卸了她的针盒,手却毫不放松,从没这样抱过她,现下发现她的腰身如此纤细,身上总是若有若无的清甜香气。
    “什么安排,去东胡等着莫三吗?他不会去的,他要成亲了,跟中庸的隋安安。”夜月笙淡淡的回她,眉目微垂,看不清他眼睛里藏着何种心思。
    “他不会的,我信他。”宫南枝虽然声音很小,可是语气确实无比肯定。
    这气息,这清香,宫南枝闻着仿佛在哪里遇到过,她皱起眉头,却不敢细想下去。
    “宁愿看着他娶别人,也口是心非的说相信吗?”夜月笙压低语气,愈发听不出他隐藏的怒气。
    这怒气从何而来,他自己也无从考究,关心则乱吧,总归是一个妹妹。
    宫南枝挣了挣,“月笙哥哥,你这样太别扭了,你先放开我,我不走,我们好好说说。”
    夜月笙好像才发现二人姿态过于亲密,惊吓到一般,急忙放开手,站到一步之外。
    二人皆是红色喜服,宫南枝看他一眼,又看看自己的火红一片,也觉得不自在,忽然她伸手一指,“月笙哥哥,你看,那是白音过来了吧。”
    夜月笙不禁回过头去,哪里有什么人影,却听到扑腾一声,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上了宫南枝的当。
    地上扔了一件红色的外袍,想来是为了行动方便,深潭里,那红色的影子渐渐趋于水底,就这样奋不顾身。
    “别跳!”一声女音,可是就像上次一样,夜月笙耳边回想着这句话,还是身不由己的跳了下去,他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只是遵从了自己的内心,不能让她有事,不能让她往前游,不能,不能放开她。
    宫南枝在水里憋着气,极难的回头望见了夜月笙,面上着急,动作愈发迅速。
    夜月笙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这样冲动鲁莽,这样的深潭,犹如一个噩梦,那几岁的孩童时光,自己就是这样被扔进了水里。
    那水不深,却足以淹没几岁的孩子,那水是什么味道,喝了好多口的自己后来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换了两个婢女,变成看押犯人
    此刻在深潭里,他忽然想起来,自己对这水怕的要命,他像喘不过气来,动作也显得笨拙。
    宫南枝发现他的异样,面上迟疑,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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