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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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瞎子曾经念过。
    魏瞎子当年也是嘴角这么一丝微笑,被我牢牢的记住。这个微笑表情,如今正挂在打笳乐的艺人(鬼人)和那胖子的脸上。
    胖子的嘴里仍旧在念那古怪的语言。
    我对同事说:“那个胖子说的话很奇怪,我去听个清楚。”然后继续向胖子走去。
    我这句话一讲,身边的众人中就有人尖叫起来,听声音害怕之极。接着就有人死死把我给拖住。
    有人就在喊:“这个儿中邪啦。他看到阴司啦”
    难道他们看不到吗,这么明显,他们竟然看不到?
    我被控制了行动,眼看着,想听明白胖子的语言无望,心里愤恨,大声骂起来:“你们搞莫比啊,格老子松开,我x你们姆妈……幺收归,凶介介,如大细目,歹狗远哉……”
    我也念出了那些古怪的语言,我自己都莫名其妙,痴痴的愣住,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这听不懂的话来。这下我和旁人都突然冷静,这太怪异,我自己也无法解释。他们听到我说出这诡异的语言,都不做声,只是更加用力地把我架起。
    我被几个大汉,往大路上拖,和那坟墓越来越远。可是不管多远,我都能看到那几个打笳乐的人,他们仍然一如既往的打着笳乐,胖子还在看着我笑,越笑越开心。眼睛朝着我,眼光渐渐变成磷火。我还要看仔细,却被人拖过了转角,上了大路,什么都看不见了。
    闹了这一出,没人还敢再呆在坟地听热闹啦。都呼啦啦的往回走。二十几个人在一起,气氛却更加紧张。原来恐惧这个情绪是会传染的,而且这么多人都一起害怕,恐惧感叠加在一起,远远甚于一个人的害怕。有的人哆哆嗦多的连麻木都坐不上去。山涧的猫头鹰叫一声,都会引起某人的叫喊。
    我被架上摩托,一群摩托车载着这二十多人,从来路骑回去。我在麻木上被冷风吹了一会,脑袋慢慢的冷静下来,不再像刚才那样,感觉有种莫名情绪支配自己的思维了。我开始回想适才的事情,诧异自己看见那胖子的时候,为什么一点都不害怕呢,而且还不由自主的想靠近他。别人都看不见打笳乐的人和胖子,只有我看的见,为什么就挑中我呢。如果当时别人吓破胆了,不敢拦着我走到坟墓去,我现在会是什么结果呢。
    我想到这里,浑身发麻,身上跟筛糠似的战栗,我强烈的恐惧感,虽然是后怕,但也把我吓的瑟瑟发抖。
    还好回去的路上没出什么怪事。半夜不到两点的样子,我们又回到幺棚子。幺棚子是乐天溪以前的镇政府所在。人烟密集,晚上还有人在街上的夜市摊上吃烧烤和宵夜。那些吃宵夜的人看见我们回来,有的看见熟人,就打招呼:“今天看到什么稀奇没有啊?”
    没人回答他们,都无话。
    人群在幺棚子分散各自回家。
    第二天开始,整个坝区,又开始传开了打笳乐更新鲜的奇事:某某商场的保安,去看热闹的时候,看见打笳乐的阴司,还差点被阴司收过去……
    没想到我也成了这怪事的一个谈资。心情异常郁闷。
    甚至一些不知情的人,不知道那保安就是我,还在我面前诉说那晚的事情,说的天花乱坠,比实际情况夸张几倍,好像亲见一般。还一个劲的问我信不信。我呸!
    过了两三天,一个中年妇女来找我,是那晚我坐的麻木司机带她来的。我不认识这个人,问她找我干嘛。
    那妇女说她是墓地传出笳乐的那个老婆婆的姑娘。
    我一听就头大了。妈的就只是看了个热闹,谁知道遇上这么邪性的事情。这两天向我打听怪事的人络绎不绝。我都烦透了。我的一个同事还问我是不是阴阳眼,我没好气的回他:“你娘的还阴阳人列。”
    那个死去老婆婆的姑娘,想请我到她家里去一下。
    我说,去干嘛,我又不认得你。
    那个妇女就不停地邀请我去她家。一遍又一遍的邀请。
    被我一遍又一遍回绝了。
    那个妇女见我态度坚决,看样子就要哭了,“小兄弟,你就当做做善事,救救命撒。”
    我说:“我真的什么都不晓得,什么都不会,怎么能帮你做什么事情。”
    那妇女说:“你去我家,有人问你几句话就完了,帮不帮的了,和你没关系,你的心意,我们家一辈子都记得住的。”
    我还想拒绝,可是那妇女的样子已经很窘迫,彷佛我是一根救命稻草,满眼都是乞求。
    我心软了,就同意去她家。
    本来我撞了一次邪,不想再掺和这个事情,可事到如今,看这妇女说的这么可怜。就当是做好事,去一趟算了。而且是大白天的去,能出什么事情呢?
    我跟着妇女坐麻木,去他家的时候,如此想着。
    如果我能预见到以后的遭遇,我想我是肯定不会跟着那妇女走的。打死我也不会去她家!!
    第8节
    坐麻木往乐天溪望家坪路上走去,到了那妇女的家,也不是她自己的家,而是她的娘家——那个老婆婆生前的房子。很平凡的一个农村青瓦房,修建在一个山湾半坡上,屋后是崖壁,屋两侧种着成片的竹子,屋前一个平整的稻场,稻场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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