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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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木匠不理会,就自顾自地喝茶抽旱烟。
    还是堂客心疼姑娘,才解了围。当然有是好话说了若干。这些絮絮叨叨的闲事,就不多说。
    木匠姑娘和弹棉花的小伙子,当夜就跑,准备私奔回小伙子的瑞安老家。可是走到离公路还有四五十米的时候,两个人怎么都迈不动脚了。无论怎么使力,都无法向前走一步路。两个人互相推都推不动。可若是往回走,一点问题都没有。
    开始两个人还不信邪。眼看就要到公路,走上了公路,往当阳走,运气好还能搭个顺风车,到了当阳,就没人管的住他们了。想去那里就去那里啦。
    可就隔公路这几步路,就是无法再靠近。在地上打滚都滚不过去。两个人累的浑身是汗,到了天亮都没办法走出这一步。
    姑娘对弹棉花的小伙子说:“从来不知道爸爸还会这一手。”
    小伙子也无奈,这定身咒这么厉害,他也没办法。两个人只有犹犹豫豫的往回走。磨蹭到中午才回去。
    赌鬼
    这个故事是格瑞斯美女讲给我听的。为了感谢格瑞斯母女对我的支持。我把这故事演绎一下,说给大家听。
    一个家庭,两口子都喜欢打麻将。这样的家庭在宜昌实在是太多了。比如我老蛇的爹妈打了一辈子麻将,到现在都没打伤(宜昌方言:腻),平时在麻将馆里打还不够,隔三差五的邀人到家里来打通宵麻将,还好吃好喝的一起吃一顿。
    这个屋里也是打麻将打的天昏地暗。天天在家里支桌子打麻将。通宵达旦的打。
    不晓得从那天开始,在他们屋里打麻将总是觉得不对劲。
    比如散场了,大家总是习惯性的数数身上的钱,相互对一对谁赢了多少,谁输了多少。可是有时候一对账,总是钱兜不拢。比如甲说输了多少,乙说输了多少,可丙和丁拼命否认自己赢了这么多钱。这个倒正常,有的人打牌就喜欢谎报军情,明明赢了五百,非说自己保本。有人喜欢夸张,明明只输了几十,非说自己输了两三百。有的爱面子,明明输了钱,还说自己赢了一点。总之赌场上么,这些都是很自然的小事情。
    可是有一次,在这家打麻将的人散场后,四个人一起对账,都说自己输了。一个都没赢,一个比一个说的肯定。争得面红耳赤。
    又不要退母子(宜昌方言:本钱),犯得着这么来气么。
    可每个人都信誓旦旦,说自己真的输了多少,绝对没赢。于是这几个人再次支桌子打牌的时候,先把自己身上的钱亮板,给别人看清楚。他们都怀疑是某个人赢了钱,怕请客,故意说输了。所以把路先堵死。
    又打了一夜的麻将,散场的时候,大家就把身上的钱再掏出来,对账。
    这不对还罢了,一对还真出了鬼。每个人都赢了钱,赢得的多的好几百,少的也有几十。别说输,连个保本的都没有。大家就笑这家的主人,麻将桌子会生钱。
    所有人都赢了钱,心情都好,就不去追究到底是怎么回事。肯定是某个人输了钱不好意思说出来。
    反正每次这家里打麻将,肯定是对不上账。
    第116节
    隔了不久,早上一对,四个人又都输了。这次打之前,大家都给对方看了本钱的。的的确确是真的都输了。妈的,这麻将桌子不仅会生钱,还会吞钱呢。所有人都在桌子下面找,看是不是桌子下面掉了钱。可桌子下满除了烟头,什么都没有。
    再后来这家里打麻将的时候,都说这桌子邪性,有鬼。还真别说有鬼,说来就来。大家打麻将都晓得,有人打错牌了就喜欢抽自己耳光,骂自己。有人摸到坏牌了,就喜欢说“要死人哦”“见了鬼哦。”……这些话别乱说,说多了,就真的把鬼叫来了。
    本来是大家开玩笑说的话,边说边洗牌。
    可是赌友中一个女的“啊”的叫了一声,大家都停了手。问她:“怎么啦,见鬼啦。”
    女赌友说:“好像真的有鬼哦。”
    另外三人就问:“你看到什么啦?”
    “我刚才好像看见有五个人的手在洗牌。”
    “你输钱输的眼睛花了吧。”
    “估计是眼花了。”女赌友有点不好意思。
    大家继续洗牌。那女赌友又“啊”的叫了一声。
    这下大家都停住了,因为另外有两个人也愣着不敢动。
    最后一个人问道:“你们也看到了?”
    不用回答,就知道答案:的确刚才有五个人的手在牌桌上洗牌。
    五个人十只手。
    这下大家都吓住了,不敢再打。草草散了。
    本以为那只来历不明的手洗牌,只会在当天出现。没想到,以后只要是家里打牌,总是多出一双手伸出来洗牌。
    搞的别人都不敢来这家打牌。
    这家主人就急了,不怕输的苦,就怕断了赌。主人听了懂点事情的人提点。专门请了四个杀猪匠来家里打牌。希望靠杀猪匠的杀气,把鬼吓退。
    可没有,四个杀猪匠不仅没把那赌鬼吓退。四个人倒是被吓的屁滚尿流。
    看来这赌鬼的赌瘾比人还大,见赌就上。
    家里闹鬼,主人也不安心。刚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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