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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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国演义上说的关公刮骨疗伤,我只能认为是他的精神意志力太强大了。多年前看英超,曼联的斯塔姆,坐在在场下,被队医用冰水浇了浇眉骨上的裂开的口子,直接缝针,麻药都没打,竟然包扎了,又上场踢球,真是凶悍。
    我想这是人类的意志力也是超出其它的动物吧。所以有很多人,靠忍痛来证明自己的勇气。经常看到文学和影视作品上,主人公面临险境,用刀子把自己大腿扎一下,或是用酒瓶敲自己的头,然后把对方给镇住,化险为夷。
    我觉得这种桥段表现了两个道理:那犯病的角色是傻比;或者编剧导演是傻比。
    我若是和人打架,对方若是使出这种伤害自己的招数,我可不会手下留情,该怎么着就怎么着,最多以为他发羊癫疯了。
    我要说的就是我小学的一个同学,我到现在都认为他就是个傻比。
    他很喜欢折磨自己,他经常当着我们的面,把自己的小拇指往后掰,直到我们听到一声脆响。我估计他的小拇指已经被折断无数次了,新生的骨头已经长成脆骨。所以可以被他无数次的折断。
    我认为他还是有痛觉的,因为他在我们面前用小刀割自己的手板心的时候,是小心翼翼的,不是猛然划下。他还是怕用小刀把手心割得太深,只是把握着力道,血流出来就适可而止。
    他还喜欢撕自己的手指甲,看着他把自己的指甲盖慢慢的撕下来,手指甲下面的红肉裸露在外面,看得我发毛。
    那时候,小孩子都羡慕纹身。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就用圆规的针,在自己的手臂上,一下一下地扎,扎一个血孔了,就往上倒墨水。最后纹出来的一个图形,歪歪扭扭的。他本来是想纹一个宝剑,可是纹出来,比烧火棍还难看。
    后来这个孩子也没多大出息,听说上初中了就当了混混,可是不怕疼,也没听说他有多能打,当混混也没混出什么名堂。
    我上班后,遇到过一个人,是个女的,和我那个傻比小学同学正好相反,她特别怕疼。轻轻的刮碰一下,都会疼叫唤。若是不小心手上弄流血了,会哭的要昏厥过去。这也奇怪了。她太怕疼了吧。
    我见识过农村里通灵的事情。那些貌似被鬼上身的人,可以用手,把煤炉里燃得正旺的蜂窝煤,拿起来。他用手指伸进蜂窝煤的孔洞,然后紧紧抠住,慢慢的捏出来,这个做法事的过程,是不允许把蜂窝煤捏碎的,所以必须要慢。然后缓缓地放到地下。整个过程需要十几秒钟。那人的手指都烧糊了,血肉糜烂。表皮脱落,滴着黄色体液。
    看到我心惊胆寒。
    至于用针捅穿脸颊,这个我在前面的行夜路里也讲过了,被穿针的妇女,根本就感觉不到疼痛。这个风俗,中国南方很普遍。
    苗家还有上刀山下火海的表演,这个我认为是训练的结果。但是也需要忍受一定程度的疼痛。
    人在精神极度兴奋的过程中,是不知道疼的。这个我有亲身体验。呵呵,我年轻的时候,打群架,打的时候,被别人用刀砍到胳膊上,当时知道自己被砍到了,可是一点都不觉得疼。还继续打架,后来送医院了,医生缝针的时候,才知道疼,叫的跟杀猪似的。
    我听人说,其实疼痛感在每个人的身上,都表现的不一样,有的敏感,有的迟钝。同样的伤势,有人不当回事,有人却不能动弹。就是这个原因。
    小时候,看《红岩》,我就在想,如果我在江姐那个处境,还真指不定当叛徒了。或者自行了断算了。我跟朋友们讨论这点,都一致认为,以其受那些酷刑折磨,真不如死了来的痛快。
    看来人对疼痛的恐惧,还要超过对死亡的恐惧。
    第231节
    诡道算术之看蜡
    “下个星期,我就要到师父那里去学看蜡了。”王八说道。
    “看蜡,听着好熟悉,”我说道:“好像听赵先生说过这个东西。”
    “我本来是想辞职,搬到西坪的山顶上,专心学艺。”王八叹口气说道:“师父却不同意我这样做,他说我跟他当年不同,用不着这么孤注一掷。”
    我说道:“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难道你这辈子,非要做点什么事情,让别人记住,你才觉得过的甘心吗?”
    王八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也差不多吧,我当律师,就一辈子是个小律师,除了让自己活的滋润点,没有任何意义。即帮不了别人什么,也左右不了什么事情。”
    “可是你做神棍,就不一样了。”我说道:“你现在学了赵先生的手艺,是不是可以做很多你认为正确的事情。”
    “那些事情,也是必须要有人做的。”王八说道:“我当律师所有的事情都无法掌控。我不喜欢这样。但我当术士,就不一样了……我迟早会当湖北最厉害的术士。”
    我不说话了。王八也沉浸在他的憧憬之中。
    现在我和王八之间,话题越来越少,之所以偶然还在一起聚一聚,只是勉强让各自觉得,大家还是朋友而已。
    “听说看蜡也是一种算术,和水分一样呢。”我突然想起来,看蜡这个东西,赵一二在中心医院曾经问过我的。我主动打破沉默,找个能让王八感兴趣的话题。刚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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