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甥女:操得正酣被抓包H(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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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话语微顿,抛出重点:“到时候我给你打听下,便知道水深还是浅。”
    小王微怔,听出了他话里话外的意思,还是需要刘书记的行踪,思虑片刻,终于下定了决心,压低声音说道。
    “刘书记早年丧母,全靠姑姑养大,这次回来是探亲,至于其他的”
    他满脸疑惑没有说下去。
    显然其他的,也摸清楚。
    余师长一直谁也不怕,因为行得正坐得端,现在眼瞅着,在河边走湿了鞋,未雨绸缪想要给自己留条退路。
    对于刘书记,他有心结交。
    于是深以为然的颔首,偏头想了一会儿,回过神来郑重道:“小王,你放心,你的事包在我身上,横竖有个定论。”
    对方难掩激动,深感宽慰。
    立场不同,本还有所顾忌,深怕其不给面子。
    没想到,关键时刻,余师长还颇具人情味,一时间五味杂陈,信誓旦旦的道:“谢谢您,不管事情如何,以后我不会给您脸上抹黑。”
    正在此时,桌上的电话响起。
    余师长不紧不慢的走了过去,接起,听到是自己秘书的声音。
    他拿眼睛溜了下小王,对方心领神会,点头哈腰的退出办公室,临走时听到其说:“他有没有透露是什么事”
    年轻人心想,对方还真忙。
    听这意思,有人找他商量事
    余师长见房门关闭,绕过老板台坐在皮椅上,从烟盒里抽出一根香烟,叼在嘴里,他一边点燃,抽了一口。
    老神在在的道:“那就让他等等,我手头有急事。”
    说着便挂掉电话。
    室内很静,烟雾缭绕间,余师长手中的香烟慢慢燃烧,长长的烟灰眼瞅着摇摇欲坠,他的眼神涣散,显然是在沉思。
    良久,手指头的灼热感,换回了他的理智。
    将烟蒂暗灭在烟灰缸,弯腰拿起桌子的电话拨了出去。
    余师长在城镇生活数年,多方结交,积累了良好人脉。
    几万人口的镇子,要掌握一个人的行踪并不困难,很快信息反馈上来,刘书记正在姑姑家作客。
    开的私家车,随行带有司机。
    轻车简从看来,着实不像查什么大案。
    男人进了休息室,先是照了照镜子,发现几天没回家,胡茬长得茂盛,又青又黑,简直邋遢。
    本想刮刮,可想想又作罢。
    衣服也没换,单单是洗了把脸,跟着从抽屉里拿出一盒香烟。
    他平时都抽芙蓉王,或者是熊猫,如今却将本地香烟揣进裤袋,返回办公室,给秘书打了电话,叫其准备车辆。
    半个小时后,吉普停在刘书记姑姑的楼下。
    这是栋老旧的居民楼,下面是临街商铺,马路并不宽,说不上多繁华。
    余师长坐在车里,抬头向上望:三楼的阳台向外拓展了一点,上面挂着风干的腊肉。
    低头看了时间,刚过晌午,心想这十有八九在里面用餐,合该他跟秘书走不开,也不能饿肚子,于是叫其下车买点干粮。
    就着矿泉水吃了个半饱。
    便看到门洞里走出两人,男人的车停得隐蔽,恰好在拐角处。
    眼看着不远处的车子发动,连忙朝秘书使了眼色,对方心领神会,踩油门跟了上去,行驶没多远。
    两车交投结尾,一前一后开到政府大院。
    余师长下车时,故作不经意的瞄了眼左侧,接着面露惊讶。
    他笑眯眯的喟叹:“嗬”
    声音不大,恰好传入对方耳中。
    刘书记五十多岁,满脸横肉,眉毛斜入两鬓,长了张飞的莽汉脸,一看便不是善茬,听到动静,连忙扭脸。
    两人目光碰个正着。
    其只觉得对方面善,却想不起在哪见过。
    男人三步并作两步跨了过去,很是兴奋,自在的,野生野调的喊道:“这不是刘书记吗好久不见。”
    说着伸手抓住对方的手掌。
    刘书记见他如此热情,也受了感染。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只是脑海中,对这个胡子拉碴的汉子没印象。
    见他一头雾水,余师长适时的化解尴尬,自报家门:“我是X军区的余师长,你忘记了,上次咱们在贵宾楼吃过饭。”
    听他这么一说,确有其事。
    刘书记虽不是管理民生的父母官,可他权柄大,并且沉重。
    谁也不敢轻视他,所以每次回来,总有些人,挖门盗洞的想要巴结自己,眼下这人,很可能是其中之一。
    顿时心生轻蔑。
    “您好,余师长,您怎么在这”他随意道。
    男人见他态度不冷不热,心中也不恼。
    面上略带难色道:“刚从下面回来,XX屯新近发了洪水,我去看看,顺便来这跟镇长商量点事。”
    洪水不假,他出差也是真。
    只不过是奔丧,如此混淆视听,却是神不知鬼不觉。
    因为下面的人,不敢过问领导的公事和私事。
    听闻此言,刘书记眼前一亮,仔细打量他的周身。
    衣服并不平整,也不光鲜,好似带着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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