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怒火变欲火H(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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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孕这事是偶然,也是必然。
    余师长精子活动力低下,并非没有生儿育女的能力,要不然余静从哪来?只是多数精子比较散漫,不肯卖力工作。
    少数的活泼些,能不能达成愿望,需要天时地利人和。
    这跟无精和死精的情况又不同,那便是彻底绝户。
    再来谈谈概率问题,概率是统计学的说法,实际上,世间的事发生的几率只有两种,百分之百或者百分之零。
    多数时间是百分之零,百分之百只需要瞬间。
    所以余师长还是希望的,只是渺茫些。
    田馨关注的重点是事情本身的意义,那便是男人想要孩子,至于能不能够有,当然是绝对不可以以。
    在她这里,渺茫都是不对的。
    希望的种子就应该扼杀在摇篮里。
    这天晚上,怀里抱着女孩的男人,甚是满足。
    欲望得到宣泄,心心念念的人陪在身边,人生就应该这般。
    可田馨却不这么认为,胸口横着胳膊,就像压着巨石,喘不过气来,再加上纹身处,偶尔针刺般的疼。
    就像多动症儿童,翻来覆去的想折腾。
    男人刚开始还能迁就,后来,便将腿也伸过来,八爪鱼般的勒着她,女孩抗议无效,只得生无可恋的隐忍下来。
    习惯于自己独眠,睡不踏实,迷迷糊糊的睡到三更半夜。
    田馨就像坐船似的,感觉身体颠簸了一下,倏地睁开双眼,茫然的看着黑黢黢的四周,好半天才回过神。
    随即轻声叹息。
    视线落在正前方,清冷的月光透过白色的窗纱照进来。
    室内的景物变得朦胧,不真切。
    女孩休息不佳,脑袋不灵光,有股冲动,到前台开个房间。
    她也只是想想,真能实现,那就怪了,随即冷哼一声,总这么难受,也不是个事,轻轻的将男人的手臂抬起,放回其身侧。
    复又动了动腿,使劲朝床边挤,才算勉强抽身。
    位置窄小,只能蜷缩起来睡,如果翻身的话,肯定掉下床。
    田馨想了想,掀开薄被,蹑手蹑脚下床,慢吞吞的来到床的另一侧,立刻觉得心情舒畅。
    床的这一侧,空出很多,她爬上去,拽过被角,惬意的舒展四肢:刚才那一觉睡得她浑身酸痛。
    没有人束缚,田馨很快入眠。
    静谧的夜晚,只有窗外偶尔有车飞驰而过,发出微弱的噪音,房间里的空调嘶撕作响,不仔细辨别,根本听不清。
    卧在床上的某个身形突然动了动。
    余师长的眼睛在暗中特别亮,就像野兽的竖瞳般,敏锐机警。
    多年的部队生涯,令其身体机能异于常人,女孩转醒的那刻,也跟着苏醒过来,直到对方转至床的另一侧。
    发出清浅呼吸,才悠悠闭上双眼。
    男人坏事做多了,便要暗怀鬼胎,搞得自己神经兮兮。
    生怕田馨半夜起来使坏,比如拿个硬物攻击自己,致使其受点损伤,床上那会,没深没浅的反抗,他还记忆犹新。
    换位思考,谁面对这样的屈辱,都不会默不作声,女孩的反应还算正常,一味的忍气吞声,那是没有自尊和人格的奴隶。
    两人同床异梦,女孩连对方的靠近,都令其厌恶。
    但不能表现的过于明显,老男人脾气古怪,独占欲超强,弄不好便会暴力相向,尽管离得颇远。
    田馨睡得不安稳,迷迷糊糊的总感觉对方黏上来。
    直至,梦中身体猛地一晃,就像坐过山车似的,从惊吓中清醒过来,这跟半夜那次的情形,如出一辙。
    再来几回,非弄成神经衰弱。
    可见这段扭曲的关系,给予其精神压力巨大。
    刺眼的阳光,令其不舒服,伸手遮了遮,放下后,便听到,男人的声音从浴室传来,他正在讲电话。
    田馨浑身酸痛,就像卡车碾压过似的。
    体力透支的后遗症开始显现。
    她烦躁的抓了抓长发,将脑袋埋进软绵绵的枕头内。
    心想着,大清早的,不能安生点吗?她在梦中浮浮沉沉,刚有点深眠的意思,就被吵醒,起床气有点大。
    男人的声音醇厚,好死不死的发出低沉笑声。
    听起来心情愉悦,这令其越发的不爽,想也没想,抓起床头的烟灰缸掼向墙面,发出砰的一声。
    也不知是女孩的力气弱,还是它结实。
    弹起来,滚了半圈,安稳着陆。
    撞击的声音,在女孩的耳畔边炸开,理智重新回炉,心惊肉跳的看着,四散的烟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如此野蛮。
    余师长的声音戛然而止,他对电话那头说了声抱歉,匆忙结束。
    脚步声传来,就像踩在其心坎上,她为什么发火,没人比自己清楚。
    如果老男人生气怎么办?脑中思绪万千,勉强挤出半丝笑容,暗骂自己没事找事,莫不是作死?
    余师长阴沉着脸,瞪了眼田馨。
    视线落到地面,走过去弯腰拾起,看上去就像检查烟灰缸有无损伤。
    见没什么事,轻轻放在床头柜,目光再次落到女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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