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时刻 (余,舅都有。)(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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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师长从女孩家离开,情绪低落。
    不想回家,也不去单位,将车开到了洗浴。
    进去后,要了个包房,叫了个按摩小姐给自己疏松筋骨。
    因为是常客,大家都认识,女孩热络的打了招呼,将东西放下后,便开始工作。
    若是别人,小姐兴许,还有聊骚的可能,但余师长太过熟悉,是难得的正经人,她曾经和姐妹打赌,将其拿下。
    能来这儿的,叫了服务的,大都醉翁之意不在酒。
    在加上自己长的不赖,身材出众,所以信心十足。
    话里话外,挑逗了不知多少回,可对方就像个,吃素的和尚,心如明镜,不惹半点风月,害得她心神受挫不说,还输掉了一顿烧烤。
    好在田行长怜香惜玉,也算有所收获。
    如今看到他单独来,着实少见,便没话找话问起了,自己的老相好。
    “田X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直呼对方的名讳,足见关系不一般。
    余师长躺在床上,闭目合睛,只觉得小姐的力道有点轻,但也懒得说话。
    “他们单位年底放假,上次跟我说要休十来天,哎,还是知识分子吃香,哪像我们,累死累活,不及对方一个零头。”她继续发着牢骚。
    其实女人的收入还算不错,纯粹刻意卖惨,惹人怜惜。
    男人抿了抿嘴,不肯搭理。
    现在听到对方的名字,便气不打一处来。
    “余叔,你说我现在去上学,还来得及吗?”女人说这话时,特意变换了手法,轻轻拍了拍他的大腿。
    动作轻浮又暧昧。
    余师长终于掀起眼皮,冷冷的瞥了一眼。
    女人皮肤白皙,束着马尾辫,看起来很年轻。
    他也是穷极无聊,对这个话题稍微感兴趣,遂问道:“你多大?”
    对方微微一笑,歪着脑袋,俏皮的问道:“你猜?”
    男人微微闪神,女人惯于风月,骨子里魅惑非常。
    有那么一瞬间,脑袋里的影子,跟眼前的重合,倘若是田馨,能这样对自己笑,该有多好?
    他呆呆的望着她。
    女人微怔,随即喜出外望。
    她喜欢有钱人,田行长算是固定客户,可做这一行的,还怕男人多吗?她们没什么节操,只认钞票。
    况且,眼前的男人,要比姘头帅很多。
    光摸着,结实的大腿,都够她兴奋半天。
    实际上,不光男人好色,女人也不逞多让。
    女人睫毛翕动,双眼放光,目光里秋波荡漾,任谁看了,都会胸膛发热?
    手劲放松,不着痕迹的摸到了腿根处,眼看着就要直达私密处,突然,对方挺身坐起,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
    “你不是开玩笑的吧?就你这样还想上学,你坐的住板凳吗?”他的目光,带着嘲讽和轻蔑。
    女人被刺得火冒三丈,可碍于其身份,又不敢得罪。
    手腕被捏的生疼,勉强维持着笑脸,低声下气告饶:“啊,叔,叔,你放手,我是,是开玩笑的。”
    她一语双关,不知回应上学问题,还是冒犯的事。
    余师长冷哼,甩手,长腿及地,穿好拖鞋,快速走了出去。
    女人攥着手腕,揉搓着,龇牙咧嘴的,直喘粗气。
    扭头看着,紧闭的房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道:“有啥了不起,那东西,老娘还不稀罕。”
    跟着倨傲的扬起下巴:“我看,十有八九是不行。”
    随即低头,呸了一声:“阳痿。”
    余师长穿过长长的走廊,进入男性更衣室,里面没什么人,他穿着浴袍,似乎有点冷,不觉打了个喷嚏。
    哈啾——
    男人揉了揉鼻子,暗自祈祷,可别在这时候感冒。
    因为受了伤,胳膊处的伤口,已然结痂,只简单泡了澡,穿衣服的时候,格外小心翼翼,刮碰到了患处,有点疼。
    余师长面色铁青,很是不忿。
    他啥时候,受过这等窝囊气,也就为了田馨。
    再怎么发狠,毕竟理亏,也不能找好友讨回公道。
    穿戴妥当后,男人到前台结账后,便开车回了家。
    眼看着一月中旬,临近新年,城镇上多多少少,有了点热烈的气氛,商家门前大都挂出了红灯笼,图个好彩头。
    余师长看在眼中,却没沾上半点喜气。
    冷着面孔,将车停到了院内,抬头便瞧见家里的那颗发财树。
    叶子掉的七零八落,光秃秃的枝杈很难看,树底下的残枝败叶,铺了薄薄的一层,很显颓废之象。
    他更是恼火。
    往年家里面的大事小情都不用自己操心,如今……
    祸不单行,连带着屋舍也没人好好打理,他想找媳妇说叨两句。
    可如今情事紧迫,他有什么资格,挑剔别人的短处?
    余师长翘起嘴角,自嘲的笑了笑,这个家,恐怕真要过不下去的样子?
    从吉普里钻出来,理了理衣领,放出目光打量着屋内的情形,果然不出所料,没什么人影。
    大白天,老太太不再自己屋里,就是去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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