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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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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枕在他腿上的美人,准备起身。可忽然,他的脖子被沈晚冬勾住,紧接着,唇也被女人吻住。
    “你,你做什么!?”荣明海忙扭过头,他偷偷用舌尖添了下自己的唇,品味美人的胭脂味,可真甜。
    “来而不往非礼也。”沈晚冬重新枕在荣明海腿上,这会儿天黑,她也看不清他此时什么表情,也罢,若是有了光亮,兴许她就没这个胆子。想到此,沈晚冬手勾住男人的脖子,让他俯下身,然后,吻上去。
    一开始,他还不为所动,应该说很生疏,任由着她用舌头挑逗他的唇,到后面,他忽然主动出击,用所有的热情回应她,仿佛要吸干她口中的气……
    好久,久到两人都微喘着。
    “侯爷。”沈晚冬含着笑,似乎有些害羞似得将头埋进男人的大腿根处,她环抱住他的窄腰,手轻抚着他宽厚结实的背,喃喃道:“章府还有我旧日写的诗稿,我得带走。明儿我让玉梁买一身红衣裳,晚上的时候,你用扎了彩帛的马车,来拉我走。”
    “好。”荣明海答应,他将大氅给女人掖好,柔声笑道:“就用扎了彩帛的车,接你。”
    *
    从乱坟岗走的时候,天已经微微亮了。
    如初次见面那样,两人一起去老杨家吃了羊杂碎和肚丝汤,这才分头行事。荣明海得去上朝和张罗新宅里的事,沈晚冬回章府,收拾东西。
    一回到章府,沈晚冬就跑去玉梁的屋子,什么都不说,低着头偷笑。玉梁央求了好久,她才将昨夜那场“雨”含羞带臊地说出来。
    玉梁竟高兴的哭了,连连念叨姑娘终于熬出头,连脸都顾不上洗,就要出去给姑娘置办嫁妆。玉梁说:虽说咱们要不声不响地出门,但总归要当新娘子的,一定得好生打扮一番。
    沈晚冬咬着唇,含笑点头。
    待玉梁走后,沈晚冬便匆匆进了小院,她也要准备,收拾东西,沐浴更衣。
    谁知刚踏进院子,竟发现院子里还和昨夜她走时一样,两把椅子,一个早都熄灭了的暖炉。怎么回事,依照章谦溢的脾气,是受不了这般凌乱的呀,怎么不叫人收拾,难不成?
    管他呢。
    沈晚冬淡淡扫了眼隔壁紧闭着的房门,走上青石台阶,推开房门,谁承想一股浓郁的酒气登时铺面而来。
    抬眼看去,屋子倒是不乱,只是地上横七竖八地躺了好几只酒瓶,还有一滩吐出的秽物。而她的床上正横躺着个清俊的男人,正是章谦溢,他喝醉了,沉睡不醒。
    味道太恶心,沈晚冬忍不住干呕了两声。她皱眉,疾步过去踢了两脚男人,谁知那人仍沉睡不醒。罢了,就趁他还昏着,赶紧收拾吧。
    沈晚冬拿了个空木盒,将她曾写的诗词全都装进去,至于以前练过字的纸,则揉成团,打算待会儿烧掉,她不愿自己的东西留在这里一件,走就要走的干干净净。
    正收拾衣服时,身后忽然冒出个阴恻恻的男声:“你回来了。”
    沈晚冬被吓了一跳,她并不回头,仍专心叠着衣裳,淡淡说道:“公子醒了啊,快让厨娘做些解酒的汤,喝下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你们昨晚去哪儿了?为何你身上这么多泥?”章谦溢发出痛苦地呻.吟声,冷冷嘲讽:“你们去钻树林子了?”
    “去看含姝了。”沈晚冬按捺住腹中火气,淡漠道。她听见那男人好似起身了,并且朝她这边走来,那股浓郁的酒味还有酸臭气,弄得她恶心。
    “哦。”章谦溢淡淡应了声,他走在女人身边,站住,低着头看他的小妹整理衣裳,轻笑道:“这些活儿让玉梁做就好了,昨晚上下了雨,你身子单薄,受不得凉,喝碗姜汤去,”
    “玉梁去给我买嫁衣了。”沈晚冬打断男人的话,她停下手中的活儿,两眼盯着已经叠好的夹袄,淡淡说道:“今晚,他来接我走。往日穿过的衣裳,我得带走,至于那些没穿过的,还给公子,您拿去送人吧。”
    章谦溢愣住,半响没言语,忽然,苦笑了声:“你连一件念想都不给我留?”
    沈晚冬扭过头,避开男人的痛苦,摇头道:“侯爷会不开心的。”
    “侯爷!侯爷!侯爷!”章谦溢忽然抢过女人手中的衣裳,狠狠摔到地上,如此还不解气,上去又踩了几脚,他一把揪住沈晚冬的衣襟,恨道:“你什么时候和他这么亲近了,啊?就一夜的功夫,你就这么念叨他,啊?”
    “放开!”沈晚冬挣扎,她毫不畏惧地瞪着章谦溢,良久,忽然笑道:“公子,今儿晚上的时候,您就当妾身的义兄,送妾身出门可好?以后妾身不会忘了您的大恩大德,侯爷也不会。”
    “我送你?”章谦溢冷笑数声,他凑近沈晚冬的脸,盯着这张让他爱不得恨不得的脸,忽然勾唇坏笑:“如果我不愿意呢?”
    “你敢?”沈晚冬忽然感觉不妙,她有些后悔了,为何要回来。
    “你看我敢不敢。”
    说话间,章谦溢忽然拽住沈晚冬的头发,掐住女人的脖子,让她挣扎不得,随后毫不留情将惊恐过度的女人扔到床上。他随手抓起桌上放着的一根长腰带,面无表情地朝女人走去……
    第38章 似冰似火
    沈晚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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