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节(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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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宁才扬起的笑就化作了错愕:“刚刚?”
    徐砚点头:“是的,刚刚,详细地上了车再说。”
    谢氏对这些人都不熟悉,礼哥儿也困得在她怀里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便自主先往另一辆马车去。
    徐砚扶着她上马车,发现她手有些凉,坐好后问道:“是不是穿得有些少?应该拿再厚实些的那件披风,你偏说红色织金的太艳。”
    初宁心思却不在这上头,握着他手焦急地说:“我不冷的,您刚才说的是怎么回事?”
    她知道莫佳坐辇的事,还是皇后让人给抬的,那些人都是皇后的人,却出事了。
    徐砚见她面色有异,起了疑惑:“怎么了,这么紧张,你是知道了些什么?”
    初宁就把当散宴时周贵妃先提起吴佳怀孕的事情说来:“会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嫁祸给皇后娘娘的。要是莫佳出了事,间接等于太子殿下得罪国公府和五城兵马司的指挥使。”
    她越想越觉得可疑。
    “不然怎么会那么巧?”
    “皇后能派那些人去抬辇,肯定都是信得过和稳重的,而且是因为石砖长了青苔,所以才不小心险些要滑到。如若周贵妃要算计,这样也太过明显了。”
    “这样吗?”初宁精致的眉头都皱到一起,徐砚沉默了片刻后又说,“也未必就不是,这事太子那头肯定会查。”
    初宁伸了伸腿,靠着车壁:“总觉得心里不安,锦表哥那里也没有再来信,不知道怎么样了。朝里有什么消息吗?”
    “说是形势大好。”徐砚将她搂到怀里,伸手轻轻帮她按腿,“陛下为了这场战,连今年的科考都推后到明年,物资银子全扔在战场上。若是再不好,恐怕兵部那头也要倒霉,但却便宜周家了。”
    前边立功,兵部当然也算功劳。
    初宁明白他的意思,靠着他胸膛说起任氏的事情:“大嫂明儿就走吗?”
    “老宅那里传来消息,已经都收拾好了,轩哥儿兄弟会送到开封。”
    “也好,其实去了那里不见得比家里差,只是冷清了些。那里的下人肯定还是要敬着她的,娘不是那种会磋磨人的性子。”
    老人做事向来是磊落,也不削用那些手段。
    徐砚下巴抵着她的发,簪子硌了他一下,他抬手就摘了。初宁头皮一松,一半发的就掉了下来,她忙去抢簪子:“这要披头散发的下车,被人瞧见了多不好。”
    徐砚随手把簪子一丢,也不知道是碰到哪处,发出叮的一声脆响,再抬手把她另一边的簪子也拔了。
    他难得这样霸道,初宁好气又好笑,只能任他一时玩兴大起。下马车的时候被他用披风盖得严严实实,一路抱着回房的。
    他总是疼惜她,又有近十天没碰她,今晚喝了些更是兴奋。
    初宁抱着他的背,他温柔地亲吻她,却是一下比一下有力的撞着她,不时会哑声在她耳畔低语。
    “......乖乖,喊嘉珩哥哥。”
    这是他首次有这样的要求,让人听着心头发烫,又被他一下一下推到浪尖上,叫她要神智不清。况且她向来是都依着他的,他让她喊什么,她都喊。
    一方锦帐内缠绵旖旎,女子嘤咛低泣,是久久不散叫人面红耳赤的动静。
    初宁第二天连他起身的时候都没能睁眼,汐楠怕她饿着,掐着点喊了她三回才将人从床上拉起来。帮她更衣时都不好意思多看她身上的痕迹。
    过了几日,宫里也没有传出来对那晚莫佳险些滑倒一事的后续,初宁试着和安成公主打探了下。
    安成公主派来的人和说她:“那几块长青苔的砖也没有活动的痕迹,本来就是在那儿的,所以这事自然就不了了之。”
    还真是和徐砚说的那样。
    “皇城别的地方还有长青苔的吗?”
    那人又利索地回答:“有的,入秋了,湿气重一些。虽然处处都是有人走动,常来常往的路上却也总有人脚踩不着的地儿,不好说哪里都干干净净的。”
    所以最后这事就只能定性为意外。
    但回信的人离开又说道:“可是因为这事,兵马司指挥使夫人更加紧张惠和县主这儿媳妇了,皇后娘娘第二天就派人赏了东西。指挥使夫人进宫谢恩的时候听说出了宫门就没有笑容。”
    皇宫处处都是眼线,只要有人想知道的,总能知道的。
    看来皇后那里也是怕对方心里起疙瘩,所以才派人盯人。
    可指挥使夫人的行为也十分古怪了,到底是对皇后娘娘那里有不满了?就是因为那个查不清的意外?
    初宁还是直觉这里头有什么,等徐砚回家后,跟他说了这些事。
    徐砚闻言说已经从太子那里头知道了:“有人在里头挑拨,反过来说是皇后娘娘拿惠和县主的胎来算计周贵妃,因为是周贵妃提起这事,皇后那里才派人抬辇。结果险些出问题,是想让指挥使那头把帐算到周贵妃头上。”
    “怎么可能?!”
    “人云亦云的事情多着了,何况是有人故意拿来闹事。这样一来,真真假假,只能是智者见智,但若有人要信,谁也拦不住。”
    所以还是有周贵妃和周家人在事后搞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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