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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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让人踏实安定。
    感受着指尖传来的异样,唐毅嘴角微微勾起,心情好极了。
    下一瞬,白言蹊让管家准备好的烈酒就倒在了唐毅手指的伤口上。
    “痛啊啊啊啊啊啊……”
    都说十指连心,白言蹊用烈酒给唐毅清洗伤口的瞬间,唐毅痛得心肝儿都直打摆子,那惨叫声也是半点都不含糊,比杀猪都要惨烈上几分。
    至于小顺子在他来之前同他说的那些‘男人要稳重’之类的话,早就被他忘到九霄云外了。
    白言蹊知道用烈酒处理伤口痛,但是她也知道伤口必须处理干净,故而没有丝毫的手软,声音都冰冷了许多。
    “殿下稍微忍耐一下,将伤口清洗干净就不那么痛了,不然怕伤口会化脓感染。”
    唐毅闻言,稍微恢复了些许理智,咬牙忍耐,小顺子叮嘱他的第三条告诫浮上心头。
    小顺子说,男人流血流汗不流泪,不能喊累,不能喊痛。
    ……
    身为三皇子贴身内监的小顺子可忙了,一大早先是叮嘱了一点都不让他省心的唐毅,紧接着就往徽州书院跑了一趟,把三皇子将要带几个朋友拜访朱冼老先生的帖子递了进去,谁料他刚去徽州书院就听到了朱冼老先生早晨打拳时不甚摔伤老腰的消息。
    小顺子知道唐毅来徽州的目的之一就是请朱冼老先生出山,故而他对朱冼那是一个一百二十分的上心,不仅亲自去唤来了大夫,还将他给唐毅路上备着的那支应急的老山参切了一半出来分给朱冼。
    请来的大夫说出一个令人揪心的消息:朱冼老先生年事已高,体内的气血运行不畅,脑中已经有了淤块,这也就是朱冼老先生整日头疼的原因。如今被这么一摔,身子骨上的伤倒不是什么大事,只要躺在床榻上养个十天半月的就没什么事了,关键是那老先生脑中的淤块越发严重了。若是不能将淤块尽除,就算用顶好的药材吊着,那也恐无法完全恢复过来。
    小顺子心揪成一团,问大夫,“最好的结果是什么?”
    大夫答:“恢复神智,半身不遂,日后下床无计。”
    小顺子又问,“那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大夫眨了眨眼睛,将眼眶中的用衣袖拭去,哽咽道:“若是最坏的结果,那就只能准备身后之事了……”
    一口气梗在小顺子的心头,还未等他反应过来,突然就隐隐约约听到了自家殿下的痛呼声,拔腿就往外跑。
    小顺子一脸辛酸泪,真是跑断了腿,操碎了心啊……
    “殿下,殿下,发生怎么事了……”
    小顺子气喘吁吁地跑进前堂,没有看到白言蹊给唐毅包扎伤口,他的注意力已经全被唐毅眼睛上的那个素布茶包吸引了过去。
    “放肆!”小顺子气得直哆嗦,这活人的脸上哪里能蒙白布,那是给死人蒙的!
    彼时的白言蹊已经给唐毅手指上的伤口上好了药,被小顺子这么吼了一嗓子,吓得正在进行包扎的手一抖,双手用力一拉,系得格外紧,勒得唐毅嘴角直抽抽。
    白言蹊估摸着唐毅的那俩黑眼圈也快消得差不多了,便将素布茶包取了下来,用干净的布将唐毅眼角的茶渍搽干净,这才看向咋咋呼呼的小顺子。
    白言蹊看似淡定,实则心中紧张的不要不要的,已经准备将唐毅硬塞给她的那块令牌砸出来了。
    都说君子一诺千金,唐毅好歹是个皇子,应该不会出尔反尔吧。
    白言蹊心中最开始的想法很美好,可是当她仔细掂量掂量之后,她心里反而没底了。
    同唐毅这几日相处下来,白言蹊越发觉得唐毅有傲娇属性,还有点神经质。总的来说,只要你对他顺毛摸,他一般不会生气,就是生气了不会将你怎么样,可你若是将他给惹毛了……脑补出来的画面太过可怕,白言蹊不敢继续想象。
    “殿下,你怎么能?怎么能……”小顺子又急又气,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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