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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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强最怕的就是女儿因此对陆京更加的迷恋,赶紧出言打断了女儿的迷思,“婚姻使男人成长,我这才知道原来他那天晚上骑车出来,是他的妻子让他来咱们家当面向我解释随身听的事。可见他的妻子虽然是农村人,却有一身的傲骨。”
    白鸽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爸。”
    “这件事说起来是爸处理不当,我是你的父亲,也是党员、老师,面对那晚的事,应该鼓励你勇敢的站出来去面对,扭送聂远去公安局,勇敢跟犯罪分子斗争,让他接受法律的制裁,而不是只顾着保护你,选择了用不当的手段直接送聂远去劳教。这才有了后续……”
    “爸……”
    “我已经查出了消息的来源,聂远在劳改农场给自己b大的老乡写了信,讲述了自己的‘经历’,他的老乡替聂远打抱不平,这才将故事散布开来。”没有选择走官道而是走小道,总会遇见鬼的。
    “爸,我想去报案。”白鸽说道。
    白强站了起来,“爸陪你去。”
    白鸽终于去报案了啊,夏小雨心道难怪白鸽后来成为女主,得到无数人的同情和理解。
    现在还是八十年代,流氓猥亵罪还在,而且这种案子在这个时代只要女同志去告了,再加上一两个证人,男人基本没有什么翻身的余地。
    报完案之后,白强又亲自将女儿送回了学校,白鸽一进入校园,见到的就是所有人的笑脸,甚至有人走到她的面前给她加油鼓劲,“白鸽!加油!”“白鸽!加油!”“白鸽我们支持你!”
    “感谢同学们!感谢同学们!”白强向所有的学生表示感谢,白鸽也向大家鞠躬,语言就是这样充满力量,可以众口烁金置人于死地,也可以加油鼓励让人重获新生。
    白鸽站在宿舍楼外,脸被夕阳染上了一层浅浅的金色光芒,像是浴火重生的凤凰一般耀眼。
    白强站在路边看着女儿走进宿舍楼,心里暗暗想着应该去自己的老同学王伟那里一次了,女儿虽安然渡过了这次危机,但如果跟陆京纠缠在一起,等待她的将是更可怕的命运。
    夏小雨关上了vcr,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她真心希望白鸽能够控制住自己,不要让父亲白强因为她的事再次伤心、丢脸。
    “姑!”小满又慌张的进来了,这丫头哪儿都好,就是遇事还是欠稳重。
    “怎么了?”
    “外面来了一个黑不溜秋的人!”
    难怪小满被吓成这样,在这个时代就算是在北京遇见外国人的机率也不大,更不用说是黑人了。
    “那个人是你老姑父的朋友。”
    夏小满惊到了,老姑父还有那样的朋友?
    “他是个外国人,以后你不要随便说人家黑不溜秋。”
    杜玛跟着小满走了过来,低下头把脑袋伸进了小屋,“嫂子,我就是黑不溜秋啊。”他的牙齿雪白雪白的,一笑起来衬得皮肤更黑了。
    夏小雨被他的口音和开朗逗笑了,“杜玛,你怎么有空来呢?”
    “你能分清我和天篷啊?好多人都分不清我们呢。”黑人太黑了,五官不明显,更不用说人种之间本来就有跨人种脸盲症这种现象,普通人分不清这两人很正常。
    “你们俩个长得并不像。”连脸型都不一样好么,夏小雨站了起来。
    “是啊,我比他精神多了。”杜玛甩了甩头发,双手举起展现自己的肌肉,“嫂子你说对不对?”
    “对。”夏小雨很顺口地回答道,“你今天来有什么事吗?”
    “我想要做几套衣服。”杜玛扯了扯自己身上穿的衬衫,“你们国家的衣服长的太小,瘦的太短……”
    夏小雨瞧了瞧他身上松松垮垮的衣服,明白了他说的是中国的成衣都是按中国人的尺码做的,尺码按比例放大,杜玛长得高,他穿的衣服都是特大号,衣服和裤子够长的话就会太肥。
    “我们中国人自己都是做衣裳的。”成衣太贵了,没几个人买得起。“你要改款还是要……”
    “我要做衣裳,做好多衣裳,冬天的衣裳。”
    “我明白了。”夏小雨点了点头,“但是我这里只有普通的料子——”
    “没关系,我想做那样的衣服。”杜玛在屋里看了一圈,指着挂历上太/祖穿着中山装指点江山的图片说道。
    “你是说中山装?”
    “嗯。”杜玛点了点头,“我是为了学习共产主义才来你们国家的,我的国家受尽帝国主义的欺凌和殖民,我想要为我的国家找一条出路。”
    夏小雨低下了头,在她长大的时代已经没人解放全人类这种话了,大家也好像没有什么真正的理想,要说有,也是房子、车子、票子……想远了,“我来替你量体。”
    她拿出尺子走到杜玛跟前想要替他量尺,真正站在杜玛的跟前她才意识到杜玛和她的身高差距有多大,她穿鞋将将一米六,杜玛光脚估计都超过一九零,她拿个尺子量杜玛,就像蚂蚁量大象,那情形别说多滑稽了,“我拿把凳子。”她站在凳子上量体,量到一个数说一个数儿,初一替她记一个数儿,等到量完了,夏小雨一身都是汗。
    杜玛从始至终盯都盯着夏小雨看,夏小雨身上有一种积极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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