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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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武,怎么会错呢,无恙很乐意被翁主管。”
    刘康被他恭维得飘飘然,下船过府与他喝得酩酊大醉方尽兴回房。芳洲看着两个酒鬼直叹气,没想到父亲胡闹,魏无恙也跟着胡闹,本来不想管他,仆役来报说他吐了几回,终狠不下心肠,命人煮了醒酒汤,又到他房中打了水亲自给他擦手净脸。
    醒酒汤端过来的时候,魏无恙像个孩子吵闹着不肯好好喝,芳洲无奈,只好打发走仆役,自己用汤匙一勺一勺地喂。
    醉酒的魏无恙顽皮得让芳洲没了脾气,喝一口汤就喊她一声“细君”,还非要她答应,不答应就不喝,一碗汤水喂完,芳洲羞得连碗都端不住,整个人从头红到脚。
    魏无恙用手指轻佻地挑着她的下颚,黑眸迷蒙,带着醇香酒气的唇在她面前一开一合:“腓腓,你跟我说说,谁是第一个亲你的人?”
    他的目光专注又严肃,芳洲叫苦不迭,她的好阿翁果然还是将她给卖了。
    八岁那年,因为右手的事她跟白泽打架,被白泽偷袭亲了一口脸蛋,气得她几天吃不下饭,阿翁不仅不安慰她,还高兴得要命,说别人都是凡夫俗子,只有白泽慧眼识珠。还说若将来无人敢娶她,就把她嫁给白泽。
    芳洲张嘴想要解释,魏无恙的手指已经抚上她的脸庞,薄唇与她粉唇轻触,每说一个字都清晰无误地通过她的唇传到她的脑子里,如过电般酥麻刺激。
    “腓腓,有句话我一直想问你,白泽当年唱的童谣是什么意思?”
    他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刮过她的脸颊,轻得像羽毛拂过心尖,薄唇与她轻触,浓重的男子气息令芳洲悸动不已,刚褪下的潮色不争气地重现在俏脸之上。她难耐地甩甩头,想赶跑这些意乱情迷。
    “你说什么?”他的触碰令她前功尽弃,无法集中注意力。
    魏无恙很满意自己对芳洲的影响力,扳过她的小脸捧在掌中,与她额头相抵,薄唇里吐出芳洲从小听到大的歌谣。
    “阿娇阿娇,莫哭莫闹;阿娇阿娇,来郎怀抱。”
    这样的童谣伴着这样的俊颜以及这样低沉悦耳的声音,有种难以言说的魅惑和致命吸引力,芳洲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居然想狠狠亲吻对面的人。
    “我不知道什么意思,就是小童子唱着顽的。”她悄悄别开眼眸。
    魏无恙危险的黑眸盯着她,目光如火:“哪有这么早熟的小童子?”
    “你、你什么意思?”饶是一头浆糊,芳洲还是听出了不对劲。
    “没什么意思,我一个二十五岁的老儿郎,初吻留着给了腓腓,而腓腓居然那么早就将初吻给了别人,我的心好痛啊。”
    “你、你别瞎说,哪里是什么初吻,那时候才八岁,就、就只碰了一下脸蛋,我的初、初吻明明是被你夺走的。”
    “对哟,腓腓不提醒我,我还差点忘了,因为你骂我是疯犬,我一生气就咬了你,这才得到你的吻。不像那个臭小子,天天挑事,还能得到某人垂青。”
    芳洲扶额,真是越说越离谱了,她阿翁喝高了话多,拉着谁都能说上半天,敢情这人喝多就爱吃味?
    哼,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心眼子!
    她哄着他:“好了,好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还提它做甚么,我扶你躺下睡觉好不好。”
    “不好,”魏无恙耍起赖,“我吃亏了,我要找补回来。”
    芳洲顺着他的话问:“怎么找补?要不你去亲白泽一口?”
    魏无恙嗤了一声,眸子亮得出奇,手缓缓下滑,从她的襦衣边缘钻了进去。
    突然而来的凉意让芳洲惊了一下,她的肌肤很娇嫩,能感觉到他手掌上的薄茧,她与他饱含深沉墨色的眸子对视,在里面看到娇羞但并无惧意的女子,轻轻地问:“你想好了?”
    手指下的肌肤像绸缎一样光滑细腻,直教人舍不得放手,魏无恙没有答话,也没有继续动作,只是一把将她放倒,将自己的头搁在她腿上。
    “我要躺在你腿上睡觉,还要你给我唱曲子。”
    芳洲失笑,边拍着他的背边唱——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
    魏无恙在她的轻声吟唱中睡了有生以来最安稳的一个觉。
    日上三竿,第二天起床,不仅不见芳洲,连刘康的人影也找不着,魏无恙找人一打听,才知道他们父女去云梦泽看人采莲了,因他睡得太香就没有叫醒他。
    他一路纵马来到云梦泽西面,盛产莲花与菱花的大泽,举目四眺,除了一望无际的绿色,到处都不见刘康父女身影。就在这时,荷花荡里传来玲珑婉转歌声,那曲声柔美动听,让人的心儿也跟着一起荡漾。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
    芦花飞舞,船摇水荡,一池碧水如凝结的翡翠,偶有白鹭飞过,一舟缓缓划过,舟上坐了几个妙龄女子,她们口里吟唱的正是这首采莲曲。
    只见她们卷起衣袖,露出白皙丰润的手臂,裙裾也挽起,腿上肌肤欺霜赛雪,一边唱着歌儿,一边把手伸进水里,整齐划一地采摘莲子。
    太阳照在水面上,波光粼粼,池水被染个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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