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禅定(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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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外公的提醒,让我沉默。
    我在来的路上,也曾怀疑过陶姑或许在撒谎。
    在我看来,陶姑如果是在撒谎,她不愿告诉我事实,她应该也是不想让我心中更加难捱,我无需再刨根究底。
    我刨根究底于事无补,而且,既然陶姑不愿告诉我事实,我再如何刨根究底,我也刨不出什么根究不出什么底。
    我更倾向于,陶姑没有对我撒谎。
    毕竟,不管陶姑和吕姑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陶姑都没有瞒我的必要。
    苏外公再开口是再提醒我,吕姑早已过了冲动年龄,吕姑早已到了看淡钱权的年龄。
    吕姑单方面要对陶姑不利,如何都说不通。
    正常来说,不管陶姑和吕姑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陶姑都没必要撒谎。
    陶姑的谎言,要么是善意的,要么是恶意的。
    如果谎言是善意的,陶姑是为了照顾我情绪,不想我知道更多隐情而更心里难捱。
    如果谎言是恶意的,内情应该跟我有关。
    “如果内情跟你有关,内情又会是什么?”苏外公紧锁着额心满眼思索状。
    我和苏外公都保持沉默间,我不禁又想起,血祭结束后,吕姑曾问过我,在我的心里,陶姑和吕姑相比,我更信任谁。
    吕姑当时应该已有孤注一掷之心,她会问我,她应该是在试探我的态度,籍以确认我可留或不可留。
    我在吕姑心里,大约一直徘徊在可留与不可留之间。
    吕姑虽然没有对我出手,但我回到刑室后,刑室里留守的净女门门徒曾对我拔刀相向。
    如果我不敌刑室里的净女门门徒,我大约已经毙命当场了。
    刑室里留守的净女门门徒都在维护吕姑,她们对我的态度,代表着吕姑对我的态度。
    想到这里我确认,陶姑的谎言不会是恶意的,内情不会跟我有关。
    毕竟,倘若内情跟我有关,吕姑对我的态度不可能徘徊在可留与不可留之间。
    确认之后,我又想起,之前吕姑曾半真半假玩笑语气告诉我,陶姑会调她回去陶姑是容不得我们日久生情。
    吕姑对我的态度,决定了,她必然是在,看似无意实则有心的挑拨我和陶姑的关系。
    “我想不出答案。”良久后,苏外公缓缓摇头。
    “或许根本没有什么内情不是么?”我接上苏外公的话茬,再告诉他,我刚才的心中所想。
    “或许吧。”苏外公舒口气,再问我吃没吃过午饭。
    此刻已经是下午快两点,我没有丁点胃口,我于是告诉苏外公我已在路上吃过午饭。
    康佳敏和钱多多这个时候拎着大包小包回来别墅,她们看到我后,兴奋着表情快步走向我,再向我展示她们的逛街战利品。
    康佳敏和钱多多的回返,极大程度上转移了我的关注力。
    我敛尽情绪告诉康佳敏,我接下来几天会住在别墅里,康佳敏强烈要求我和她同床共枕。
    晚上休息时候,我辗转反侧。
    虽然我在吕姑心里,大约一直徘徊在可留与不可留之间,我依旧揪心吕姑的现况。
    我想起吕姑曾对我的好,心中感慨颇多。
    我如果没有去往xlglm,我如果能早点窥破吕姑欲对陶姑不利,我又是否有机会能让陶姑和吕姑相安无事?
    我心绪不定间,我越发好奇,吕姑到底做了什么,才让陶姑想要了她的命,她才被迫孤注一掷。
    我迷迷糊糊睡着后,我梦到刑室里的吕姑。
    吕姑躺在刑床上浑身鲜血满脸痛苦,她冲着我伸出血淋淋的手,哀求目光望着我。
    我想要去握住吕姑的手,陶姑突兀现身,背对着我挡在了我和吕姑中间。
    孔姑随即也现身出来,开始对吕姑用刑。
    随着吕姑惨呼连连,孔姑脸上那似笑非笑表情越发明显。
    我求陶姑不如一刀杀了吕姑,陶姑却貌似无所觉。
    我冲到孔姑身边想要阻止她对吕姑的用刑动作,我的手穿过孔姑身体丝毫无碍孔姑动作。
    如此情况,让我心中焦急。
    我立在吕姑身边无可奈何间,吕姑突兀古怪了笑容,从刑床上弹坐起来,一把扼向我的脖子。
    我猛然惊醒,望着天花板心情久久难以平静。
    睡意全无的我,索性坐起来开始内修黑巫术直到闹钟响起。
    随着闹钟响起,我起床去别墅院子里打太极拳。
    早餐结束,我开车载着康佳敏和钱多多去往开化寺。
    我们在开化寺门口没有见到甘悟,反倒是见到了甘悟的师父。
    甘悟师父告诉我们,甘悟已入禅定状态。
    甘悟师父的告知,令我讶然不已。
    禅定,是修菩萨道者的一种调心方法,是修菩萨行所必经过程的手段。
    禅定是六度之一,六度即布施持戒忍辱精进禅定智慧。
    禅定也是三学之一,三学即戒定慧。
    它的目的是降服妄心,回归真心,将万念归于一念。
    如来藏性虽非见闻觉知,但却了了常知,而从未离却见闻觉知。
    见闻觉知的本性,即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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