魍山陵·好奇心(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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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坚硬的东西紧贴在她臀沟,她已经知道那是何物了。虽然昨夜它就在自己身体里,可她被这样肆无忌惮地戳着,还是不自觉地红了脸。
    谢宴也没料到自己早晨还能硬起来。
    他引着她的手,握上自己的性器。
    她的手心有练功的痕迹,细细的茧磨着他性器的表层,令他注意力都集中在那里。
    “阿九,两只手对,像这样,用力握住。”
    她虽青涩,但悟性向来很高,在这件事上,他们的配合和习武时一样,都是他提点一二句,她就能做的很好。
    太阳升起,陆九穿上衣物,提醒他:“宗主,该晨练了。”
    他平时在谢侯府做公子爷的时候,从来没人催着他做什么事。
    他不大愿意早起练功,便吩咐她:“你自己去练吧。”
    陆九清洗罢,出屋前,她停在榻边。
    她双目恭顺地向下看着,躲开谢宴的目光。
    “宗主,可否赠我一本刀谱。”
    谢宴的神情突然暗了。
    他的身边从来不乏向他讨求秘籍的人,以物易物,是最世俗之事,那是他最看不起的人。
    陆九见他不应,可是说出去的话像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
    他一定也听见了。
    昨夜,她牺牲很大的。
    “宗主,昨夜我好疼。”
    谢宴冷漠地挥手让她下去。
    “等回奈何府了自己去挑一本。”
    陆九始终也不看他一眼,她只是淡淡道:“谢谢宗主。”
    魍山陵·明珠
    索取这种事,只会变本加厉。
    陆九也是,谢宴也是。
    陆九把二人间的情事当做索取秘籍的筹码,她虽知道这样做不大恰当,可是,只有这样她才不会痛苦。
    谢宴仍安慰自己,陆九年纪还小,她只是分不清是非而已。
    他一面痛恨她像个世俗人一样贪心,一面利用她的贪心,索要她的身体。
    看似是场各取所需的交易,其实谁都得不到自己所求的。
    来年元月初九,是谢宴生辰。
    他已习惯了母亲陪在谢欺山身边,因此对这一天并不期待。不过是一份可有可无的关心,没什么可稀罕的。
    赵行风知道今日是他生辰,便请了歌舞伎来表演。
    谢宴并不是贪图热闹之人,世俗里的靡靡之音,在他听来甚至是刺耳的。
    院里落了一层厚厚的雪,陆九的身子比雪还要白,他将她压在窗前后入,浓稠的精液全都送入她身体,才肯罢休。
    陆九听着外面欢畅的宴酣之乐,不禁心动。
    她也只是年纪不大的孩子,会被热闹吸引。
    她自己拿帕子擦净身下的液体,试图让谢宴允许她去看歌舞表演。
    “有何好看的?靡靡之音哦,我倒是忘了,你出身还不如那些歌舞姬。真是改不了下流人的毛病。”
    他这一日心情恨不痛快。
    陆九并不觉得被这样讽刺有多难过。
    她本来就是屠户的女儿,是下等人的出身。
    谢宴关上窗户,将她和外面的热闹彻底隔绝开。
    陆九退到外室,阅览一本心法。
    谢宴默念了几遍静心音,仍无法静下心来。
    他今日心情不悦,故意捡难听的话说,其实他也并非有意要伤害她
    “小阿九。”他唤道,“今日是我生辰。”
    陆九淡淡说:“阿九知道。”
    “你可有话对我说?”
    她摇摇头,真诚说:“没有。”
    “呵。”他冷笑一声。
    这种自取其辱的感觉并不陌生。
    他年幼不懂事时,何不是用一腔期待去碰母亲的冷脸?
    陆九解释说:“我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在何日,也从没过过生辰,不知该说什么,怕说了不好听的话,惹宗主不高兴。”
    “怎么会有人连自己生辰都不知道?”
    “我们家有九个孩子,像我们这种下等出身的人,过不起生辰,所以也没人记得。”
    谢宴怔默片刻,道:“你找赵行风他们看歌舞去吧。”
    “不必了,我还没看完这本心法呢。若宗主准许,阿九便回魍山陵继续看了。”
    “那你还是留在这里,今夜我要练功,你在旁边守着。”
    他近日练功,频频逼近走火入魔的边缘,若被人趁虚而入,便前功尽弃了。
    奈何府里能守护他的,只有陆九。
    “是。”
    宗主练功时很安静,容不得一丝杂音,陆九将呼吸放得很轻。
    她趁谢宴练功时,将耳朵贴在窗户上,悦耳的歌声传入她耳中,她嘴角轻轻弯起。
    此时,她目光落在宗主的面具上。
    那是一方银质的面具,镂空成一个恶鬼的模样。
    对于面具下那张脸,她从最初的好奇,到如今已然只剩敬畏了。
    谢宴定力极好,他入定时几乎不受外界干扰,陆九清楚,此刻她若是拿掉那方面具,宗主也不会发现。
    可是,她真的能够面对那面具下的脸吗?
    若他是丑陋的,凶恶的,岂不是给自己徒增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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