魍山陵·忠心(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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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渴求她的真气,可是她把真气都输送给自己,她的耗损极大。
    “不必了。”
    他运气,将自己心脉护住。多亏陆九及时将真气输给他,才不至于被生死蛊钻空子。
    这些人,为了要他一条命,真是处心积虑。
    陆九抱著他的衣服走过来:“宗主,这是新洗的衣服,你换上吧。”
    他无所顾忌地脱掉自己的衣服,具有侵略性的身体坦然于她面前,陆九别过头。
    “我受了伤,不方便,你帮我穿。”
    陆九平日执行任务时都穿男装,她很熟悉男装的穿法。
    宗主的衣服不过是更繁复了一些。
    她闭着眼,摸索着替他合住衣襟,系上腰带。
    她垂眸的样子,乖巧的令人想要欺负。
    谢宴故意道:“太上面了,往下些。”
    陆九听他的指示,向下移动双手,触到一团软状的物体。她明白了那是何物,像触到一团滚烫火焰,挪开了手。
    他低笑了两声。
    陆九转过身,她亦有些生气了。
    他强硬地将她的手摁倒那物之上:“小阿九,它认得你,你看看,是不是你一碰,它就硬了?”
    他戴上面具时,已经习惯刻意压低声音说话,声音低到不能再低的地步,变得暧昧晦涩。
    魍山陵·坠鸟
    陆九的手摸到那个地方,她脑海里竟有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想法。
    谢公子那样好看的人物,身上也长着这个丑陋的东西吗?
    她脸上浮现一丝可疑的嫣红,谢宴伸出手,抚上她脸颊。
    陆九用好奇的眼光看着他。
    宗主,他会用男人的身份欺负她,那么,宗主喜欢她吗?
    谢宴被她看得有几分慌张——她怎么能这么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就像盯着一本武功秘籍一样
    还是,她发现了什么?
    他转过脸,躲过她的视线。
    “还愣着干什么,不赶快帮我弄出来?”
    “哦哦”陆九的手伸进他衣服里,替他抚弄阳物。
    白浊射在她手掌心里,她用帕子擦了,又去清水洗了很多遍。
    谢宴心道,这个陆九,做女人时是这么迟钝。
    纵陆九做女人迟钝了些,可她仍是个令谢宴敬佩之人。
    他见过太多习武之人,包括他自己在内,从来没人能八年之间,没有一天休息地练武。
    她练完一套刀法,谢宴见她身上有汗,朝她伸出去的手犹豫了一番,最终还是坚定地握住她手,细细检查。
    他不愿她练刀,还有个私人的原因,是不希望她的手上长茧。
    一年前他及时给她服用了滋阴的药物,将她身上其它地方都养得很好,除了这双不听使唤的手。
    若他只是谢公子便好了他一定把她养在身边,让她做个娇滴滴的姑娘。
    陆九见宗主握着自己的手掌检查,不禁担忧起来:“可是我握刀的姿势不对?”
    “每个人手掌肌肉的力度,五指的长度和指关节的韧度都不相同,持武器时没什么对错之分,只有最适合自己的姿势。”
    陆九虽能熟练使用各种武器,但她对刀有着显而易见的偏爱。
    他一定会找出一把能与她匹配的刀。
    有朝一日,他会摘下沉甸甸的面具,用自己的模样,光明正大地送她一把刀。
    陆九见他许久不言,便以为他生起了,她一点一点抽出自己的手。
    “宗主,阿九刚练完刀,身上全是汗,要去沐浴了。”
    他摆手示意她退下。
    谢宴虽对她的身体饥渴,却还不屑于趁她洗澡时偷香。洞内有一方药泉,她在洞内沐浴,他便守在外面。
    魍山陵夜里吹起风,他才察觉自己可爱如星没有带竹笛不过,有他陪着,她应该不会怕的吧。
    他年幼时曾做过魍山陵的困兽,最是熟悉魍山陵夜间风声的厉害。
    疾风穿山过,其声若恶鬼,正是魍山陵名字的由来。
    一个不知是什么的东西被风吹来,撞上他的肩,他定神望去,见是一只受伤的乌鸦。
    乌鸦胡乱扇动着翅膀抵挡大风,羽毛飞了漫天。
    眼看他要被风吹下山崖,谢宴捉住他的尾巴,将它提起。
    “小东西,幸好今日遇到的是我。”
    他一向爱怜这些可怜的小东西,他们不像人,有那么多的肮脏心思。
    动物,只要你对它好,它就不会背叛你,也不会说让你伤心的话。
    乌鸦的翅膀受了伤,他抱著它回山洞里,用绷带给他抱住伤口。
    陆九举着烛台过来,惊讶地问他:“宗主,你在何处捡来的隼?”
    “是隼吗?”他举起这只黑鸟在灯下仔细看了看。
    隼是珍稀之物,在中原几乎已经绝迹,就连他也只在书上看过关于隼的记载。
    “你认得?”
    陆九点点头,“小时候我爹捉过一只,不过肉质并不好。”
    “我是要吃它么?”他气得一口气提不上来,咳了几声。
    “宗主,隼是很凶的。”
    “天底下没有不能被我驯化之物。”他笃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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