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节(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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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是还没得到消息,待到下午,再到明天,这里说不得还会被挤的水泄不通,无孔不入,想要临摹而不得为之。
    “我?后悔?你以为我在看过那小子抱着马文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之后,能生的出什么敬仰之心?算了吧,我现在没心思学写字。”
    傅歧看着远处祝英台的背影。
    难道他看错了人,这小子,难道其实是个凉薄的?
    为何刘有助遭此大劫,昨日他还能痛哭流涕,今天却毫无所觉一般去上课?
    “是啊,现在哪有心思去学字。”
    梁山伯可惜地看着围墙前站成一排的人群。
    他们还要去打探刘有助的消息。
    ***
    祝英台走到课室门外的时候,只感觉脚下跟棉花一般,走路都是飘的。
    刚刚是因为她突破了某种境界,身体虽然疲惫,可精神犹如打了鸡血一般亢奋,这才能意气风发,热情洋溢。
    可一路从甲舍门口走到西馆,顿时困成狗。
    是以哪怕众人因为昨日之事对头她指指点点,或是她身形狼狈眼睛红肿引人侧目,都难以让她再抬一抬眼皮,几乎是一到了自己的席上就往下一倒,伏在案上瞌睡。
    她已经来的太迟,书学的讲士早已经到了,见丙科第一居然迟到了还一副“我真没睡好求让我睡一会儿”的样子直接扑倒,他也傻了眼。
    大概是祝英台平日里并不跋扈,今天这样子也太惨了一点,那年轻讲士咳嗽了一声,居然没有让她起来好好听课,装作什么都没看到一般开始准备讲课。
    上课之前,他像往常一样用眼神在人群中扫视了一番,待看到祝英台右侧的案上空无一人,忍不住一怔。
    “刘有助呢?刘有助今日怎么没来?”
    刘有助曾是丙科书学第一,刻苦努力,即便是生了病也从未缺席,是以这讲士惊讶之下连忙询问。
    伏安也是一脸担忧,他虽喜欢欺负刘有助,但毕竟同窗几载,他自己呼喝可以,心中却是维护的,如今见刘有助没来,再想到昨天刘有助受到那等奇耻大辱,就忍不住狠狠瞪了假寐的祝英台一眼。
    祝英台其实并未完全睡着,只是身子太过疲倦已经无法动弹。听到助教问起刘有助,祝英台的心犹如被一只大手狠狠揪住,痛得四肢五骸都酸痛了起来,将身子又蜷缩了几分。
    “张大眼,你和刘有助一屋,可知他怎么了?”
    “启禀讲士,刘有助在学舍里养伤呢。”
    张大眼回答道。
    养伤?
    没死?
    祝英台心头一震,睡意去了大半。
    不对,从这里到县城,一来一回都足以让他流干血了,怎会在学舍里养伤?
    “养伤,究竟怎么回事?”
    这讲士也生出了好奇之心。
    一时间,一屋子里的人都窃窃私语了起来。
    “不会他心中不甘,昨天跑去找马文才麻烦被打了吧?”
    “得了吧,你觉得以他的性子,他敢找马文才麻烦?说不定昨天丢了马文才的字,惹得他不快,被打了。”
    “难道真是这样?”
    张大眼见他们讨论的邪乎,赶紧出声反驳。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被马文才打了!我也不太清楚,但听送他回来的学官说,刘有助晚上梦游乱跑,犯了宵禁,被人抓着送到了馆主那里。馆主命学官杖了他十杖,让他暂时停了课养伤。”
    “真倒霉,晚上出去乱跑。”
    “啧啧,一定是跑了不该跑的地方,是不是游到馆主那里去了?”
    这讲士年轻面浅,西馆中又有许多是老油条了,一点都不怕他,刹那间,议论之声此起彼伏,那讲士面皮憋得通红,最后将柳条狠狠在案上敲了几敲,才算是堪堪维持住纪律,没有人再在课上喧闹。
    相比之下,趴在案上只是睡觉的祝英台,反倒显得可爱多了。
    低低的书案后,听着屋子里同学们猜测纷纷的祝英台,借着宽袍大袖的遮掩,嘴角扬起一抹安心的笑容,终是沉沉地睡了过去。
    ‘谢谢你,马文才……’
    小剧场:
    从此之后,学馆里又有了一个传闻。
    学生甲:你们听说了吗。马文才把刘有助打了,刘有助还挨了板子?
    学生乙:你们傻!马文才把刘有助打了,刘有助还能挨了板子?一定是刘有助把马文才打了!
    学生甲:哦哦……(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呢……)
    听到的马文才:(铁青着脸)……
    第38章 身体不适
    马文才走入课室的时候,无论是傅歧还是梁山伯,都露出了松了口气的表情,心口也放下一块大石。
    会稽山到县城有一段路,何况事发时又是半夜,来去路程加等城门开的时间,如果马文才真把刘有助提去了官府,现在绝不会出现在课室之中。
    也就是说,刘有助一定没有被送官。
    傅歧是单纯为自己不必间接背一条人命安心,梁山伯则是信任马文才的能力和心性。
    如果马文才放下了这件事,那刘有助就不会再有什么性命之忧,甚至连“盗字”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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