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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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面前,对着那张嚣张恶意的笑脸轻声说道:“徐强,期中考作弊被抓,你爸知道吗?”
    徐强陡然变脸,阴沉地盯着骆白:“你敢告诉我爸,我就弄死你。”
    90年代考试作弊性质很严重,小则记过请家长,大则直接开除。徐强学习不好,期中考作弊。学校要求请家长,被他糊弄过去,他不敢回家告诉父母。徐父打孩子打得凶,徐母以夫为天,所以徐强自己不敢说,同时威胁别人不准说。
    原轨迹中,大姐毁容受到徐强刺激,当着他爸的面捅破了这事。徐强记恨在心,期末考的时候偷了卷子印发给同班同学,骆白成绩好就没看卷子。
    最后偷卷子的事曝出来,恰好教育局领导来访,得知此事的态度就是要严查。其中成绩最优异的骆白首当其冲,因为他把难度很高的附加题做出来了。
    学校重考,骆白成绩优异,可是难度非常高的附加题做不出,依然有嫌疑。唐书玉替换他的高考成绩,这件事情就被重新翻出来作为他成绩不佳爱作弊的佐证。
    反观徐强,倚靠唐书玉她爸洗去嫌疑,顺利上高中,考上不错的大学。毕业后,赶上经济发展的列车,全家搬到城市里住,风光无限。
    骆白微笑:“你看我敢不敢?想打我吗?照着脸打,殴打同学、考试作弊、欺骗家长和校领导,我一块儿告诉你爸。对了,你爸妈进厂还是我爸去做人情才给你们安排的吧?我们骆家的独苗苗被打,我爸一生气,不给你们脸面。到时你爸妈被厂子开除,没收入,穷得喝西北风的时候,你看你爸会不会打死你。”
    徐强愤怒:“你——”
    但对上骆白冷漠的脸,他却底气不足,心慌不已。他想起妈让他讨好城里来的唐书玉,谈及骆家时满嘴的不忿和鄙夷,脑子里更多是他爸发火的恐怖形象。
    想到这,徐强退缩,不敢真打。
    骆白有些意兴阑珊,一瞬间忽然了解原著男主黑化的心情。
    骆家人太善良,尽心尽力帮助唐书玉和她的父母,结果被害得家破人亡。徐家最开始很穷,家徒四壁,他们没地种,想进厂子。厂子有名额限制,不好进,人家不要。
    骆父心软就拉下面子去做人情,时不时塞点肉菜水果糖接济。徐家现在反而埋怨骆家,视穷苦过往为耻辱。徐父虚伪,徐母背地里谩骂骆家,告诫徐强攀附唐书玉。
    骆家不以恩人自居,导致这些狼心狗肺的全都忘记恩情。
    善良没错,善良无度就是罪。
    有些畜生不配得到别人的善良,应该在烂泥里自生自灭。
    骆白:“大姐,小宝,我们回家。”
    这回可就没有把他大姐害得毁容有理无处寻还被倒打一耙,害人者却无风无波轻飘飘盖过此事还能扶摇直上那么好运。
    第2章
    骆白的家门口围了一圈人,全是看热闹的左邻右舍。人群中间,有个五十来岁的妇女对着骆母和二姐骆银破口大骂。
    那个五十来岁的妇女就是骆白的奶奶胡淑蓉,她是骆爸的后娘,只生养骆从诗一个女儿。唐书玉是她唯一的亲孙女,所以格外偏心。
    原轨迹中,大姐毁容,父母痛心疾首,寻到唐书玉面前想要个说法。唐书玉一径哭泣,胡淑蓉心疼,不仅恼恨上父母,还怨怪到毁容的大姐身上。
    大姐骆金和二姐骆银都是父母收养的,在胡淑蓉眼里就算不得她的孙女。
    她跑到家门口撒泼,辱骂大姐心毒手狠。
    骂她明知甘蔗园有大狼狗还把她乖孙女拐过去,本就图谋不轨。骂她居心不良,自作自受,还把当时在现场的徐强喊过来作对证。
    本来是受害者的大姐反而变成一个恶毒的坏女人,连同骆家也被质疑家风教养,经常被泼脏水。
    胡淑蓉指着骆母的鼻子骂:“戴加贤你丧良心!从你嫁过来,我做婆婆的,有对不起你吗?我心疼老大养家困难,所以独居,不要你们养,不给你们添麻烦。可是你们怎么报答我?我亲孙女可怜我这老太婆孤零零才来陪我,这待不到两天就被大丫头毁容。你做姑娘时就看不惯诗诗,她长进有本事,嫁到大城市里的好人家,你害不了。现在大丫头嫉妒我亲孙女就毁她的容,你们母女俩的心怎么那么毒啊?”
    骆母有口难辨,她本来就是温婉的性格,不会争吵。每次刚开口就会被胡淑蓉堵回去,根本没有给她反驳的机会。
    骆银随了骆母的性格,温柔贤良,说话秀气,声音全被掩盖在胡淑蓉的唾沫钉子下。
    唐书玉的伤口处理过了,脸上的血迹却没有擦。看上去很恐怖,实际上处理得好,连个疤都不会留。
    她沉默着掉眼泪,不说话。
    白白嫩嫩的小姑娘,还是城市里来的,理所应当好教养。
    在场的人瞬间打消对胡淑蓉和唐书玉的怀疑,心里偏向她们,看着骆母和骆银的目光就变了味。
    骆父从其他地方调任过来,任西岭村村长不到两年,恰好遇到政策改革。
    西岭村的农业本就发展到一个阶段的巅峰,需要的是农业改革。但村民自喜于过往傲人的成绩,对政治不敏感,在‘下海热’、‘创业热’的90年代,对扑向沿海发达城市的人们嗤之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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