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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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也花不了五百钱。这么难吃的菜还敢卖这么贵,真是黑店!
    这到底是嫌贵还是挑刺啊?安平都要挠头了,实在忍不住,问了句:“道长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烦心事?甄琼突然愣住了。对啊,他现在有什么好烦心的?几十万钱的丹炉说换就换,炸了也不怕,几千钱的材料折腾完了,还有人送货上门。平时吃穿都不用操心,随便动动手,就能拿一百贯的月俸,更别提那百分之十的分润和存折上的利息了。
    他都这么有钱了,丹房也不愁,吃饭也不愁,还有什么可烦心的?若是连契书都不用签,岂不是更好?
    “我有什么可烦心的?!吃饭!”甄琼立刻运筷如风,往嘴里塞了起来。
    安平简直目瞪口呆,这就好了?可是光看道长的吃相,似乎真的烦恼尽去了。那这一通,到底是为什么啊?
    百思不得其解,他只能颤巍巍跟着吃了起来。
    一顿饭吃完,安平都没来得及说挂账的事情,甄道长竟然大大方方付了钱。几千钱啊,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反正他是管不了了,还是交给阿郎处置吧。
    叹了一声,安平尽职尽责的道:“道长可要回去了?”
    “我随便走走。”甄琼哼唧了一声。刚才吃得太猛了,都撑到嗓子眼了,再坐车怕不是要吐。怎么说也是贵达四千八百钱的饭,他憋也要憋回去。
    艰难的迈着脚步,甄琼还不忘给自己打气。都是被钱迷了眼啊,当初下山时还惦记着开宗立派呢,怎么现在就光记得签不签那契书了?还是要专心炼丹,明矾那测试已经进行了二百三九十组了,就算再怎么艰难,也该有盼头了吧?等他提纯出新的金属,就是能青史留名的“真人”了,要取个特别有格调的道号才行!什么契书不契书的,谁在乎啊?
    然而不断这么跟自己说,甄琼却还是觉得胸口闷闷的,跟堵了块石头一样。别是刚才吃太猛,吃出问题了吧?他揉了揉胸,这些天心口总觉得不太对,要不要找个医生看看?
    正想的出神,身边突然传来了喧闹声。甄琼偏头一看,就见一家金银铺前,有人吵了起来。
    “你这金镯成色不对啊!我让人瞧过了,定然不是纯金!这可是做陪嫁的,怎能不给个说法……”一个货郎模样的男子堵在铺子门口,满面焦色,大声嚷嚷着。
    守着店门的伙计也叉着腰,怒斥道:“你都买回去十日了,现在才找来,还张口就诬蔑我店的名头!快滚快滚!”
    “这镯子没有半点损坏,还有你店里的铭文,岂能不认?”那货郎更急了,举着手里的镯子叫道。
    “没有损坏你怎知是假的?是不是专门弄了个假货上门行骗?”那伙计分毫不让,张口就道。
    “还不是你们说损坏就不给退换了!我就是贪图你家首饰便宜,才上了当啊!这镯子成色当真不对的……”那货郎似乎都要哭出来了。
    “成色!成色!你懂什么成色?!”那伙计听到金镯没有损伤,反倒更来劲了,“光凭看的就能把真金说成假的,你倒好来坏我家名头……”
    两人争执不休,一旁围观的人群中,已经有人叫了出来。
    “真金不怕火炼啊,烧烧看不就知道了!”
    “金质软,能咬出牙印。咬咬看啊……”
    “不成不成,有些金里掺了铅、锡,也能咬动的。还是当烧一烧……”
    “你没听人家店家说了,损坏不换啊。这要是烧了咬了,岂不更没人理了?”
    “那要怎么分辨?不还得看成色?”
    “又不是上等紫金,哪能分辨的清楚。难怪这店家有恃无恐……”
    一群人都想不出个法子,正待此时,有人出声道:“不损金镯,又能测出成色的法子,在下倒是知道一个。”
    此话一出,场中不由一静。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只见站出来的,是个三旬有余,颔下蓄须的中年男子。看起来有些文弱,身上穿着的道衣也有简朴的很,若不是气度不差,简直像个东京城里随处可见的书生。
    那持镯的货郎听到这话,先是一愣,立刻露出了喜色:“还请先生指教!这可是小人全家积蓄换来的。若是假货,实难交待啊!”
    如今嫁女,嫁妆须得丰厚。倾尽家财给女儿打个金镯防身,也不奇怪。
    那文士点了点头:“烦劳哪位取三个大小相同的碗来,并一双筷子,清水一壶。”
    此话一出,立刻有人转身回去,取了碗筷和水来。在众人面前,那文士先倒了一碗水,再把碗里的水依次注入另两个碗中,让众人看清楚了,三个碗能装的水量,是一模一样的。
    随后,他抬头问那货郎:“你这金镯,重量几何?”
    “整二两!”货郎立刻道。
    这么重的金镯子,难怪他心急。那文士点了点头,又道:“可有称金银的戥子?”
    “有有有!”立刻有人叫道,“我店的戥秤最准!这就给先生取来!”
    这条街本就多金银铺,看同行热闹的,更是不知凡几。不多时,那小小的戥秤就取了来。那文士先接过金镯,称了称:“果真是二两整,不差分毫。”
    说完,他把那金镯,放在了第一个碗里。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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