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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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爹的神情。
    如果岑殊的目光能稍微软和一点,不那么不为所动的话,这场景在一旁的颜方毓看来定是非常父慈子孝的。
    这设定逻辑在薛羽看来非常没有问题啊。
    少年兽修从小孤苦无依、身世成谜,好不容易上山拜师学武,师父却对他爱答不理,迫真爹不疼妈不爱地里一颗小白菜。
    有朝一日小白菜突然被告知,你师父其实跟你关系匪浅!你师父的宠物也跟你关系匪浅!
    小白菜该怎么办?那必须又向往又感动啊!
    薛羽刚红着眼圈说完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正在考虑要不要叫岑殊声爹来听听,让大佬看在自己是个孝子的面子上,以后得知了真相也别把他的两条腿都打断。
    可那句真情实感的爹还没酝酿出来,只听对面嗒地一声响,是岑殊把茶杯放回矮几上时,杯底磕在了桌面上。
    那声音短促清脆,音量明明也很低,却仿佛一只分量很轻的小锤子在薛羽灵台处一砸,他猛地从深思中回了神,瞎话也堵在喉咙口,怎么都说不下去了。
    岑殊淡淡道:知道了,你回去吧。
    薛羽:?
    就这?知道啥了你倒是说啊?
    他也不敢说你算出啥了快告诉我,只得眼巴巴瞅人:师尊
    岑殊没有答话,只是略抬了抬手,被他绕在指间的黑色纱布便像条水蛇一般划了出去,自动覆上薛羽双眼,在他脑后打了个活结。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是在赶他了。
    岑殊手是凉的,纱布在他手中这一会儿时间便被他攥得有些凉,缠过来时甚至冰了一下薛羽的眼皮。
    他被这么一冰,也不知怎么便住了口,放下雪豹告退离开了。
    殿中一时间无人说话,待远处薛羽拐了个弯,看不见了,颜方毓便挥挥衣袖将大殿内的因果线都消掉,问:师尊算出什么了?
    雪豹趴在岑殊怀里暗戳戳支棱起耳朵偷听。
    岑殊并没有立刻回话,只是又将手指埋进雪豹的背毛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梳理着,似乎依旧在思考。
    雪豹心机地翻了个身,躺在岑殊膝头将肚子上的雪花毛让给他撸,又撒娇似的咬了咬那人伸来的指尖,趁机观察岑殊表情。
    明日,为师去一趟小药宗,长则五日,短则三日。至于你师弟岑殊顿了顿,低头看了雪豹一眼。
    不知是薛羽的错觉,还是刚刚岑殊瞧他人形的冷淡眼神此时还没调整过来,他总觉得岑殊此时看向他的神情,带着一点点意味深长的味道。
    薛羽被他看得一僵,这个娇差点没撒下去。
    日后便是你师弟。岑殊打哑谜般说道。
    小药宗?颜方毓的注意力完全被岑殊前半句吸引过去,是师尊身体又有不适?
    并非。岑殊简单答道,紧接着眼帘微垂,又看了雪豹一眼。
    第15章 015
    薛羽被岑殊看得浑身绒毛一竖,霎时间在人怀里炸成一只蓬松圆润的雪白豹球。
    这行为未免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但就像人控制不了起鸡皮疙瘩一样,炸毛这种丢人事,其实每只猫猫都不想的。
    岑殊到底算出什么来了?
    是知道他徒弟跟他宠物是一个人了?
    不会吧,如果是这样,那这人反应未免有点太平淡了。
    岑殊虽然对雪豹一向宠爱有加,但经过这两日薛羽也能看出来,大佬这人其实很有点子傲慢的再者说,就算是个普通人,被哄骗戏弄了这么久也会生气,更别提被天衍宗供惯了的祖宗了。
    因此岑殊如果知道了,大概真的做得出来把他豹皮扒下来垫屁股的事情,而不仅仅是多看他几眼。
    现在不扒,总不会是嫌豹豹小,皮毛盖不满一张椅子,要养养等长大了再扒吧?
    薛羽在脑内做完分析,觉得自己目前应该是安全的。
    退一万步来讲,只要岑殊还没抬手给豹豹掀出去,他这戏就还得继续演。
    薛羽打定主意,趁身上的毛还没塌下去,突然张口叫了一声。
    屋里两人都看向他,雪豹翻了个身爬起来,一边围着岑殊打转,一边咪咪直叫,一会儿拱岑殊的手,一会儿蹭他的背,一副十分急躁的样子。
    幼崽的声线本就奶细,急促叫起来时便调高又尖,听着甚至有点凄厉的味道。
    一旁颜方毓奇道:小崽这是怎么了?
    薛羽只恨此时自己小号被岑殊打发走了,不然他肯定要给岑殊翻译一下自己的豹言豹语:主人身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为什么要去看病?
    首先就得让他这身毛炸得师出有名。
    薛羽虽然分析得头头是道,可心里未免还是略有忐忑。
    还没等他再往岑殊身后绕一圈,一只沁凉的手便托住了他的肚子。
    岑殊重新将薛羽圈进怀里,手掌安抚性地轻拂雪豹的背脊,将他蓬起的绒绒毛理顺压了下去。
    莫怕,我无事。他这样冲雪豹说道,态度倒和以前没什么不同。
    颜方毓在一旁了然哦了一声,笑道:这小豹子,倒是对师尊很有些良心。
    他赞叹完,顺势跟岑殊聊起去小药宗的事情。
    大概是因为最近太平盛世,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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