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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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倦十分同情,并且也回了他一个很是痛苦的眼神。
    我也好累,好不想营业啊。
    江倦一路目送顾浦望出门,结果还没收回目光,下颌就被掐住,脸也被抬起来了,薛放离低下头,要笑不笑地问他:顾浦望、蒋轻凉与薛从筠三人,你与谁更好?
    江倦:?
    虽然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江倦还是回答:都还好
    话还没说完,江倦与薛放离对视,男人的唇边含了几分笑意,可他的目光却是极为危险,江倦一个激灵,总算清醒了,发现这是一道陷阱题。
    我与他们都不好,江倦郑重地说,跟你最好,我跟你天下第一好,要不是你忙,不能陪我玩,我才不搭理他们呢。
    说完,江倦松了一口气,觉得他的答案非常完美,肯定能逃过一劫。
    可下一刻,江倦才知道他想得太简单。
    你与孤,只是好?
    薛放离垂下眼,你可是忘了,你是我的妻,我们之间,远不止是好或最好。
    作者有话要说:咸鱼卷撕掉试卷,并发出谴责:你就是要鱼命!
    第106章 想做咸鱼第106天
    江倦:
    江倦:???
    还能这样?
    江倦震惊无比,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薛放离不答,仍是问他:嗯?不记得自己是我的妻?
    江倦能怎么说,他只好慢吞吞地回答:记得吧。
    薛放离瞥他一眼,扣住他下颌的手掐得更紧,他笑笑地问:记得吧?有什么不确定的?
    太危险了,这一刻,薛放离不止眼神危险,语气也很是不善,江倦连忙澄清:没有不确定。
    薛放离没搭腔,骨节明晰的手指动了动,揉弄起江倦的唇。
    除了亲吻,他很喜欢揉江倦,尤其是江倦的腰与唇。
    那截腰,不及一握,却又柔韧不已,用力揉动起来,江倦会在他怀中乱晃,头发蹭得堆在一起,好似被揉坏的花瓣,皱成了一团,可怜又招人。
    他的唇,颜色偏淡,可揉久了,就会浮出艳光,活色生香。
    江倦被揉得难受,想咬人却又不太敢咬,毕竟昨晚他咬了一下之后,就倒了大霉,江倦只好任他揉自己。
    可他这么听话,却还是没有被放过。
    唇色被揉出一片水红,薛放离低头轻吻几下,悠悠然地说:孤在想应当怪孤。
    江倦不长记性,好奇地问:什么?什么怪你?
    薛放离慢条斯理道:你把孤与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放在一起比较,是孤的错。
    江倦:啊?
    薛放离:你我至今没有夫妻之实。怪我太心软,怜惜你的身子,从未做到最后,若非如此,想必你会更清楚你我之间的关系。
    江倦:
    薛放离看着江倦,缓缓地说:既然如此,改日我找人来与你看一看,把你的身子调养好,否则始终无法行房。
    江倦有点傻眼,不、不用吧?
    薛放离微笑道:怎么不用?你知不知道
    他低下头,嗓音喑哑,孤可真要忍成圣人了。
    这一回,已经不止是危险了,江倦觉得下一刻他就会被生吞活剥。
    与往常一样,江倦是被抱坐在怀的,他现在是真的坐不住了,江倦慌张地推薛放离,不想再给他抱了,可人还没站起来,又被揽着腰一把拽了回来。
    去哪里。
    你
    江倦眼神飘忽不定,你、你好硌,我不和你坐。
    这个东西,江倦可是吃过苦头的,他怕再坐下去,又会磨破皮,江倦说:我们慢慢来,你让我适应一下,我们、你
    说到后面,江倦几乎语无伦次了,他也一不小心就透露了真实的想法,太大了,我不行的。
    薛放离眉头一动,似是被取悦了一般,笑吟吟地开了口,说什么不行?
    你行。
    行与不行,都是以后的事情,江倦慌到最后,他想开了,反正现在他是安全的,于是江倦往后一倒,咸咸地靠在薛放离的肩上。
    爱怎么就怎么吧。
    没过多久,顾浦望就把齐修然从大理寺狱带了过来。
    那一日,行宫连接几次变故,人i皮i面i具下的一张脸,江倦都没顾得上去看,今日齐修然再被带来,他只觉得陌生。
    这一张脸,年轻时的俊朗,依稀可见。
    齐修然。
    薛放离一字一字地念出他的名字,齐修然看着他,眼中好似有恨意,也掺有许多怅惘,在狱中住了几日,齐修然衣物脏乱,发间夹有杂草,但自始至终,他的姿态都优雅不已。
    这么多年来,你不觉得可悲吗?
    薛放离说:撕去了人i皮i面i具,你却还是别人。
    齐修然怔了一下,本以为薛放离见自己,是要兴师问罪,却不想他会说这个。
    我一无所有,若想复仇,总得有所付出。
    齐修然笑了一下,他是自己还是别人,他不在乎。
    这些年来,他看苏斐月看过的书,说苏斐月会说的话,他的确活成了别人,只剩下一具空壳,壳子里装满了恨意。
    也是这些恨意,支撑他到现在,是他活下来的唯一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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