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锁雀翎 第70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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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凤笙对他的反应毫不意外。
    却也有些招架不住地,软了软腿。
    不是说男人在这事之后都会分外餍足,然后打不起精神来吗怎么感觉,他还是这样的亢.奋。
    而且骚气冲天,就像那些话本里面,吸足了阳气的狐狸精……他冰凉柔软的发,落在她的后颈微微磨蹭,容凤笙扭过头来与他接吻,试图安抚他的躁动不安。
    双唇像是生出了触须般,紧紧地纠缠不休,他像是灵活的游鱼,游过里面的每个角落。
    又像是降临了春雨,润泽每一片干涸的土壤。
    容凤笙的手抚摸着他的耳垂,闭眼感受着这个温存的吻。很快,便被他拿下了作乱的手,紧紧包裹在手心之中。
    又撑开她汗湿的指尖,寸寸贴合在了一处,容凤笙心尖微颤,听他不断在耳后低语,“我们有了肌肤之亲,是不是,就算是夫妻了?算的吧。”
    “那你,便不能与旁的男人做这种事。”
    “从今以后,我是你的,你也要独独属于我才行,”
    “千万不要背叛我。”
    “否则,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
    腰间的手,紧紧陷进她柔软的腰肢,他齿间磨着她的耳垂,好似要将她拆吞入腹。湿漉漉的嗓音带着不尽森寒,一点一滴传入耳廓。
    她心脏狂跳,忽然又听他换了一种甜腻的声音说,“我想听你说你爱我,”
    容凤笙脸红,很小声地抗议,
    “不是说过了么。”
    “光榻上说可不够,”
    他低低地笑,撒娇似的缠她,“说嘛,说嘛,好好地说一次,不然今晚你就别想走了。”
    又在她耳边,暧昧地咬出三个字。
    容凤笙一阵火烧火燎。
    受不了他的口无遮拦,明明谢清莺对她说的那些,比他说的更加过火。
    可不知为何,偏偏在遗奴这里就……方才床笫之间亦是,他一边舔吻她的耳垂,一边絮絮低语,不断倾诉着对她的情愫。
    爱语迷乱,直让人受不住。
    只好抱着他索吻,堵住他的唇舌,让他不要说那些惹人羞恼的话。
    容凤笙怀疑他是故意的,但是她又没有证据。
    不过什么爱啊这种话,怎么好意思在这种清醒的时候说。
    她轻咳一声,“好了,别闹了。我得走了。”
    “等我得了空……再来找你。”
    谢玉京一默。
    容凤笙心口一跳,便听见他有点窒闷的声音响起,
    “阿笙好狠的心。”
    他垂着眼,有些孤寂的样子,看得她心下不忍,不禁捧起他的脸,踮起脚,在他额头印上一个温柔的吻。
    趁他伸手之前飞快转身,扶了扶墙,脚步有些虚浮地出去了。
    望着女子逃也似的背影,谢玉京勾唇,弯腰捡起了地上的衣袍,随意披在身上,方才出声,
    “进来吧。”
    无巳快步走进。
    “查查,她这几日都见过什么人,”
    谢玉京侧身坐着,手指抵在额边,湿透的鬓发乌黑,眼角还带着一抹绯红。
    这么主动可不像她莫非,是受了什么人的蛊惑。不过她嘴巴严,方才在榻上他都那样逼供了,还不能让她说出来。
    谢玉京感觉有些烦躁,她在面对自己的时候总是有秘密。
    无巳点头,“是。”
    谢玉京话锋一转,“谢星澜进宫了?”
    “属下收到的消息,世子在前几日便进京了,只不过被人拉着在天香楼饮宴宿醉,栖了好几日,昨儿才递上的拜帖,道是要来参加殿下的选妃宴。”
    谢玉京脸色有些不明。
    他斟了满满一杯,一饮而尽,喉结滚动。
    “你去寻他,就说孤请他到东宫一聚,问他还记不记得,昔年答应孤的事。”
    *
    转眼就到了太子的选妃宴,
    是夜,东风漫送,御花园中花香馥郁。
    一个约莫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华贵,迎着月光缓步走过。
    身后跟着一众奴仆,颇有气派。
    他腰杆笔直,身量纤细,脑后束着马尾,发丝并非纯粹的墨黑之色,泛着淡淡的金。
    乌发编成了小辫子,用五种颜色的丝线系着,瞧着不伦不类,又偏偏有种活跃的朝气。
    额头垂下几绺发丝,卷在鬓边一弹一弹,白皙的额间系着一根深青色的抹额。
    抹额下的一双猫儿眼清亮,顾盼神飞,带着些顽劣未除的邪气。
    走过一株海棠花树,随手折下一朵,放在鼻下轻嗅。
    不过片刻,便随手甩开,再无情地一脚踩过。
    顷刻间,艳丽的花瓣便在他脚下零落成泥。
    如此糟蹋了好几朵鲜嫩的花朵之后,这个少年,终于被人注意到。
    “那是何人?”
    容凤笙眯眼瞧着。
    她手里摇着团扇,扇面上描绘了猫儿扑蝶,一阵一阵清风拂过,吹得鬓边碎发飘动。
    头上插了一支白玉兰翡翠簪,鬓边用方壶集瑞边花点缀,额心则描着烧蓝镶金花钿。
    藕丝琵琶衿上裳,蓝紫色的蔷薇襦裙。
    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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