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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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金童玉女天生一对儿。”
    顾宁重活一世性情豁达了许多,没那么计较了,外人或许看不出来什么,沈延好歹也跟她同座了一年,不可能察觉不出来,表面上没说过什么,倒会打蛇随棍上地跟她开玩笑了。
    只是现在连这种玩笑都敢和她开,顾宁反思自己是不是表现得太和善了。
    狠狠整治他一顿就知道厉害了。
    顾宁还在想用哪句话来打头阵,沈延突然瞪大眼睛,狠抽了一口凉气。
    身侧转过来一个人,偏头往顾宁这边看了一眼,而后施施然走了过去。
    坐在了她的邻侧。
    除了沈沉渊,还能有谁?
    顾宁脸上一僵。
    也不知道他听到了几句,最关键的那句听到没有。
    沈延硬邦邦跟沈沉渊打了招呼,一溜烟就跑没影了,顾宁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想走也没法。
    顾宁想了半天,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沈延他说话不过脑子的,你要是觉得冒犯,我把人抓过来给你赔赔罪?”
    沈沉渊闻言转过头来看着顾宁,眼中带有几分莫名其妙的笑意:“谈不上冒犯,宁国侯能这么喜欢沈延这个幺子,我原来不太理解,现在看来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他们俩聊的是同一件事?
    顾宁虽然不解,但毕竟理亏在先,也没多问,顺着沈沉渊的话“嗯”了一声,懵懵然地坐了回去。
    再过几日就是花灯节,学堂照例是要休假的,到时候几乎全京城的人都会出来共庆佳节,人来人往之下,顾宁看了沈沉渊一眼,难保不会有人生出什么其他心思。
    顾宁心不在焉地写了几个字,实在难安,趁徐老先生在其他处打转的气候,凑过去轻声问沈沉渊。
    “你花灯节出来玩么?”
    沈沉渊定定看了顾宁一眼,用和顾宁差不多小的声音轻“嗯”了一声。
    顾宁皱着眉,继续问道:“有人和你一道么?”
    如果是和绥远侯一道的话,自然轮不着她来操心,哪怕是带着三两个府上亲兵,此后的事也同样和她没什么关系了。
    偏偏沈沉渊默然片刻,嘴角勾起一个极小的弧度,“没有。”
    顾宁迟疑片刻道:“你看我这么个玩伴成吗?” 说完又怕沈沉渊不同意,把前几日赔礼的事搬了出来做说辞:“就当之前的事给你赔礼了。”
    徐老先生快往他们这边走过来了,沈沉渊微眯着眼,压低声音道:“赔礼的事,该怎么赔我说了算,花灯节的事另算。”
    顾宁愕然,第一次为沈沉渊的不要脸折服,说来说去那件事也不是多大,看他这态度,是要用那件事让自己赔个底掉不成?!
    她到底许了个什么样的承诺?!
    沈沉渊看见顾宁呆滞的表情,轻笑一声,“放心,该怎么赔……”他顿了一下,“肯定是你做得到的事。”
    顾宁讷讷应声,“行吧。”
    两个人之间突然凑过来一个脑袋,徐老先生左右看了一眼,面无表情,“你们俩又在干什么?”
    顾宁刚要开口解释,沈沉渊指了指书上一处,“在讨论先生昨日提到的第三节 。”
    徐老先生尤是不信,狐疑道:“哪一处有分歧?”
    沈沉渊 :“顾宁认为应当集中兵力,先断绝敌军粮草,我则主张应当先攻击敌军兵力薄弱之处……”
    顾宁突然发现,沈沉渊这信口胡诌的能力,貌似也不比她差。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支持
    第5章
    酆朝花灯节的由来众说纷纭,光是民间流传的版本就有十几种,有说是古时神女思念自己的亡夫,以此来寄托哀思的;也有说是以前的百姓用来祈福的;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孰真孰假已然争论不清,倒是这庆祝的习俗保留了下来,每年一逢花灯节,京城内外就一片喧闹的欢庆。
    顾宁从布庄领了布,回来的路上看见到处都是灯笼,形形色色大小不一,最大的能和府门前蹲着的石狮子差不多大,而小一点的则串起一根绳吊在杆上,被七八岁稚童拿在手上追逐着玩。
    顾宁看得颇为新鲜。
    算起来,她两世还没去过一次花灯节,倒不是她自己嫌无趣,只是父亲母亲都是怕吵的人,最不喜应付这种摩肩接踵的场面,花灯节这天索性就待在府里不出去,看几眼檐角挂着的灯笼就算过了节。
    而她学堂中的其他同龄人,个个以为顾宁瞧不上这种节日,跟约好了一样全不去招惹她,每年她都迫不得已留在府中,长平侯问起,哪怕心里痒得如蚂蚁爬一般,面上还装作若无其事一样。
    还不如不过这个节。
    更可恨的是,她上辈子年纪还小的时候,有一回实在没忍住跑出去玩,自以为打扮得严实,也不知沈沉渊是长了什么眼睛,那么多人里面一眼就认出了她,结果硬是拉着她在茶楼听了一个时辰的评书。
    从茶楼出来的时候,花灯都撤得七七八八了。
    沈沉渊还在一旁说风凉话,“都这会工夫了,和你同游的人该等不及,已经走了吧。”
    顾宁气得直发抖,也没管沈沉渊说的“我府中肯定还有未撤的花灯”是在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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