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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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背后潜藏的雄厚实力。
    看客们将两方对比,只怕要开启斗富环节。
    卢祁奇怪了,怎么袁氏和高氏的贵女也在这里?
    崔湃一派从容,丝毫没有惊奇之色。
    袁醍醐握着措金银镂空小暖炉,清了一下嗓子,正准备开口,消失许久的牧监终于又回归到她的视线中。
    牧监从帐篷外窜入,一把拉着老白头,喘气道:“你个老白头,今日可让我好找!”
    老白头一见是老熟人,连忙赔罪。
    牧监笑说无妨,又给他引荐袁氏女和高文珺,让老白头今日必须为贵女们选几匹顶级骏马。
    牧监引荐的人必然是精贵的,老白头不敢得罪,连声应下来。
    牧监还算有点人脉在,袁醍醐扫了一眼站姿如松的崔湃,坚定说道:“我已有钟意的骏马。”
    遂,抬起手朝牧场边的黄棕马指去。
    卢祁无语,每每遇上这两个贵女,总有事情发生。
    崔湃轻哂,点醒袁醍醐事实所在,“那些头马,我们已经选了。”
    嘶~
    牧监拧着眉头,斜眼瞄着崔湃,这是哪家小子认不清场合,态度这么强硬。
    牧监上前一步,靠在老白头耳边悄然道:“太仆寺丞遣我来招待的贵客。”
    你懂?
    老白头一听太仆寺丞,级别不低啊,面色为难的看向适才讲价的年轻郎君。
    那年轻郎君却侧过脸避开。
    牧监的悄声实际上让周边的人都听见了,卢祁好笑,买个马还要拼后台了?
    卢祁撞了一下崔湃大氅下的手肘,“御史中丞对他这个宝贝妹妹还真是有求必应啊。”
    崔湃玩味的目光落在袁醍醐的小脸上,却遭到贵女一个夸张的白眼。
    看牧监和老白头说得理直气壮,袁醍醐明白他们是不认得崔湃中郎将的身份。
    既然你们自己要想低调,就不要怪我不客气咯。
    黄棕小马驹我今天要定了!
    老白头为难的跟牧监坦诚,“这边是鸿胪寺的官人,我也得罪不起,且待我去说说。”
    鸿胪寺,主外宾之事,素来与胡人多有交往。
    老白头用蕃语跟年轻郎君讲明事情原委,袁醍醐听见蕃语,不经意间看了一眼鸿胪寺的郎君。
    回鹘高帽下褐红色的卷发,高挺的鼻梁。
    “登徒子 !!!”
    袁醍醐怒目而视,怎么会是那日波斯食肆的碎叶人!?
    库尔麦眼见被认出来,也无法逃避了,拉开木愣住的老白头,径自走到袁醍醐身前,耳朵红红地鞠了一躬,深表歉意。
    “当日酒后失态,唐突了贵女,库尔麦亦觉不安。”
    这套说辞没能让袁醍醐接受,她望向一旁的崔湃,大眼瞪小眼。
    “你们怎么在一起?你们认识?”
    好哇,中郎将当日算是包庇登徒子了?
    崔湃掸了掸大氅,毫无心虚。
    “我们不认识,库尔麦初到长安,他和他的随从已经为酒后荒唐付出了代价。”
    袁醍醐又转头瞄了一眼库尔麦,代价?
    斗殴按唐律是鞭笞二十。
    当然袁醍醐并不知晓库尔麦的随从替他全部受了。
    袁醍醐没有吱声,显然鞭笞并没有让她和高文珺消气。
    库尔麦如今万分后悔,当日一定是瞎了眼,竟然将眼前娇贵逼人的贵女认作乐伎。
    他再鞠一躬,诚心诚意,“库尔麦愿向贵女赔罪。”
    “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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